性爱的滋味令人迷醉,但又像是吸毒,危险又荒唐。
古嘉穿着整齐,长臂揽住她,轻声问:怎么了?他的鼻息亲昵地吹洒在她耳尖,幽幽的,让她不由得身子一软。
易瑶看着镜子里颜如桃花的娇颜,她在开心的笑着。有一瞬间她觉得这个人很陌生,这是自己吗?
没事。她低声说,转过头又被捉住,气息交缠着缓慢靠近,他摩挲着她的侧脸,目光里带着点讨好,最终还是心软,抵不住诱惑,张开唇,迎上他的吻。
无名的苦涩从胃里往上涌起,她面上娇笑着,抚上眼前润白纤长的脖颈。古嘉的肌rou很薄,并不夸张,带着一种秀美的情色感,尤其是现在这样,她一颗一颗重新解下扣子,指尖划过他后颈的红痕。
还要吗?他仍是温柔地问道。他仅仅是伸手抚上她的tun,就已经是极大地欢愉了,柔软、饱满、滑嫩,他低头深嗅,像变态一样轻叹。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丑态了,嘴角极大地张开,眼睛里的狂热愈发浓郁。
而他目光的中心
古嘉低头,重新摄住她的唇,一直到那两瓣樱桃rou被催熟得红肿破皮。
真是令人着迷啊。
他的眼眸幽深极了,盛满了代表欲望的浓稠汁ye。
易瑶看到他眼里的自己,在眼球光线中扭曲,忽然遍体生寒。只有欲望吗?
她这又是在做什么呢?来做按摩,就和男人上床吗?从什么时候失控的呢?
她忽然窒息,只觉得自己被迫沉入到无尽的深渊。
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她内心大叫着,眼前熟悉地一黑。
#五周目
从睡眠里头脑昏沉地醒来,眼前是霍妈妈亲切的叫喊:瑶瑶、瑶瑶,起床去学校了!
她恍惚地微笑了一下,说道:阿姨,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帮我请个假?
霍妈妈有些担心地摸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啊,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易瑶想到先前一回的荒唐,打定主意不向她透露,于是摇摇头:唔就是最近压力有点大她假装厌学地撒娇道。
嗨,这孩子。霍妈妈松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倒是没怎么生气,要是学习太累了,那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学校那边我替你说。
谢谢阿姨。她不好意思地窝进被子里,心里是深深的负罪感。
没事,那你等会记得下楼吃早餐哦。她最后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易瑶的腰还是疼地不行,她艰难地尝试了几次,才翻身起来。弯腰的时候像是整个这段一样,痛得要命,但要是站直了,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和之前一样,早餐没过多久,霍妈妈就因为有事出了门。她很开明,走之前特地留了张卡,眨眨眼:要是在家里无聊就出去散散心吧。
易瑶说好。她没打算用霍妈妈给的卡,而是自己拿了钱包打车去军医。
医生说不是特别严重,给了止痛药,嘱咐她多多休息,避免剧烈运动。中午她回去吃饭,走近小院,就听到了从花丛后流泻出的悠扬提琴声。
现在家里有人吗?她有些诧异地走近几步。
大树下有一个优雅倾头的背影,他的身形高大、比例很好,手臂间的小提琴犹如他身体延伸的一部分,和谐又赏心悦目。也许是察觉到有人来了,琴音缓慢收尾,余音绕到枝头,久久不散。
他转过身放好琴,易瑶终于认出来这是谁。
她下意识后退几步就想要绕道而走。
霍凖先看到了她:易瑶。他眼里闪上一丝惊讶,问道:怎么没去上学?
易瑶目光虚虚落在他唇瓣上方高挺的鼻尖上,回答道:腰伤到了,所以在家里休息。
霍凖目光扫过她手上的小塑料袋,走近,拉近两人的距离:刚从医院回来?
没想到他这么敏锐,易瑶微红着脸点点头。
高大的男人像巨树一般,挡住了所有投下来的阳光,他的Yin影也将她盖住了,好闻的男性气息并不浓烈,却富有侵略地占有她此时的全部感官。总觉得太阳好像更热了。
真是个小兔子,都缩成一团了。霍凖在心里轻笑。
给我看看。他朝她伸出手。
易瑶不敢多看他,别过头,怯怯地把手上的东西都递给他。
霍凖低头时的下颚线条格外明显,他只查看了一下装着药的小袋子,关心地问道:伤得严重吗?
她摇头:不是很严重。昨天游泳姿势不当,留下了一些瘀伤,刚刚去医院看了,医生说还好。 下意识地解释完后,易瑶又有些懊恼,不该说那么详细的。
双脚蠢蠢欲动,可是现在走开,未免太失礼了,她瞄到他身后的琴盒,只好礼尚往来地问: 你怎么在这?
微风带来了属于她的香甜气息,他其实与她相距得并不近,因此能看到她微红的脸颊,犹如皎洁的昙花绽放般,由内而外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