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熬完上午的课,易瑶就冲出教室打车去了军医院。下午有一节体育大课,她还想在那之前及时回来。
她似乎是上午的最后一个病人,从微敞的门看过去,办公室里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林医生。她站在门口叫道。
斜倚在办公桌前的人转身,看到是她,冷冽的眉眼柔和起来:你来了。他的声音温润又富有磁性,还是那么令人着迷。
林毕源的笑显然给了易瑶一点勇气,她挪进来,顺手关上门。
坐。他微倾身,给她拉开椅子。
易瑶看到那截修长光洁的手指,不自觉地脸红,他就是用那双手,把握着她的ru房,然后她的视线移上他轻抿的薄唇,又想到他唇上被染上了一圈naiye,ru晕有些按捺不住地痒。
明明昨日才被吸了一空,却好像又有了排ru的欲望。最近,好像越发敏感了。
不过,也可能是林医生,太会吸了。她这么想着脸通红,不小心脚撞到桌角,腾地腿软,坐下来。向右的冲撞使得座椅居然更靠近桌案后,等到她再次抬起头,就发现,林毕源光滑的下颚已经近在咫尺。
冒冒失失地,他好笑地替她调好座椅,一瞬间几乎把人圈在了怀里,易瑶紧张地心脏砰砰直跳,直到他重新坐下来,才微微松了口气。
从学校过来的?他淡淡问道。
易瑶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校服,点头:早上刚上完课过来。
还没吃饭?林毕源双手轻搭在桌上,凝视着她,似乎并不急着进入主题。
还没有他眼里似有若无的深意让她有些不敢看,她只好低头,看自己纠结在一起的手指。
那待会,和我一起?他的语气没有什么压迫感,只是轻松地征询。
听说最近有家烤鸭挺好
好啊。易瑶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答应完,她才不好意思地补救:我、我是说,烤鸭,听起来不错。她心里实则愤愤:让你馋。
他忍不住轻笑:好。
最近溢ru的情况怎么样?他话锋一转,开始询问病情。
易瑶此时已经放松下来,乖乖点头:断断续续地会涨nai,吸出来之后就好多了。
大概间隔多久?他鼠标移动,打字记录。
先前是每隔两三天,最近每天都会有点涨。
周期缩短了林毕源停顿下来。
最近的生活有什么变化吗?
她开始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
饮食?
没什么变化。
作息?
比之前稍微晚一些,差不多。
那他停顿一会,性生活?
易瑶不说话了。
林毕源低头去看,从耳尖到耳后根都红透了。
他笑笑,掩去心里突如其来的苦涩:是交男朋友了吗?
易瑶却轻声说:不是。她其实心里分得很清楚,她对霍元,充其量是有性欲,两人虽然胡搞,但是为时尚短,并没有所谓恋爱里的感情交流。
不过,若是霍元知道她这般想法,恐怕会十分气闷。
那么,为什么?他的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正常的专业范畴。事实上,他想问是谁,话到嘴边生生刹住了。
就是想要了。她低声说,脸都不敢抬。
好。他叹了口气,继续记录:溢ru似乎伴随着性欲增强。
现在还胀吗?他问。
易瑶本想说不,可是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她又觉得ru头也开始痒了,于是乖乖说:有一点。
好。他轻轻点头,站起身,指节扣在了一起。
他的面色似乎也回复到属于医生的冷淡:请到屏风后脱去上衣,我需要为你检查一下。
好易瑶轻轻应下。
解开扣子,脱下胸罩,易瑶发现那上面果然有了两点shi痕。ru头圆涨涨地肿胀凸起,色泽不是以往的粉嫩,却是艳红的,或者说,是那种充血之后的sao红。她有些难为情地用手臂遮住那两颗,想到之后林毕源就要临近探查这里,却是禁不住胸口震荡,ru尖擦过手肘,惹得她轻yin。
不能这样。她告诫自己。这是看病,她要严肃起来。
于是叠好了衣服,便忐忑地听着他在外面摆弄器具的动静,大腿不自觉地张了又合。
林毕源走进来的时候,尽管心里早已做好准备,仍是呼吸一滞。
床上的女孩上身赤裸,白得发光的绵软ru房被她一手拦住,rurou压在手臂上,剔透柔滑的质感,极富rou欲。仅仅是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美景,他的欲望就忍不住抬头。
更何况,她还不自知地屈膝坐着,双腿紧张地一张一合,从他的角度看,短裙的遮盖趋近于无,腿心rou嘟嘟的rou唇被绸制的内裤勾勒得极其细致,其间已经现出一道较深的shi痕,白色的布料更透,让他看见其间怯怯露出的深粉色,可见这内裤是如何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