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雨打在竹林,淅瀝淅瀝地甚是好聽。
簷前雨落在地上的小瓦盆,滴滴答答,也是十分悅耳。
燕薇挺著一個小孕肚,站在竹屋的工作坊裡,將丁香、藿香放進瓦罐裡。爐上的一壺燒酒剛沸騰、透著酒香。燕薇提著燒酒往瓦罐裡澆,瞬間酒香、丁香、藿香的香氣融為一體,強勁且溫暖,流瀉在整個房內。
「好香啊!」一個低沉男人的聲音傳入,燕薇轉頭看,不禁掛上微笑,「昌生,回來了啊,有淋到雨嗎?外頭冷嗎?這裡還有些燒酒,給你暖暖」
燕薇的話還沒說完,昌生已經一嘴湊上去吻了一口燕薇的唇,握著燕薇的纖手,滿臉情意地說:「我只想妳給我暖暖。」
昌生說完,就抱住燕薇的身子,燕薇笑著一手也抱著昌生,另一隻提燒酒壺的手則離昌生遠遠的,唯恐燙到他。
「抱我重要,還是酒壺重要?」
昌生撒嬌地抱怨,燕薇一笑,「當然酒壺重要」,說完,笑著鬆開昌生,「我得趕緊把瓦罐封好,不然熱度降了,口脂就做不好了。」(口脂,類似現在的護唇膏)
燕薇說完,就轉身拿宣紙封瓦罐,昌生的手還是環抱著燕薇。
「我想妳!」
燕薇一笑,「才出門多久」
「三年!」
燕薇訝然轉頭看昌生,「你也誇張得離譜」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三日不見,不就是三年。」
昌生說完,嘴就在燕薇的粉嫩臉頰上摩娑著,燕薇因為癢,笑了,「別鬧了,我還得」
昌生可不管,把燕薇的手一拉,自己隨便將瓦蓋蓋在宣紙上,「蓋好了。」
「你這樣不行的」
「我想妳!想要妳!」昌生說完,就抱起燕薇往房間走去。燕薇嬌喊著,「你又來了,寶寶要抱怨的」
「我是他爹,難道他要跟我對著幹嗎?」
床榻上,昌生摸著燕薇因懷孕變得更大的胸部,「我要喝nai。」
昌生說完就去吸燕薇的nai頭,燕薇笑著、酥麻地、將昌生的頭按得更緊,昌生知道燕薇非常渴望。
昌生吸吮著燕薇飽滿的ru房,他不是嬰兒,但覺得自己比嬰兒更渴望!他大口吸吮著,竟有淡淡的ru香透了出來,他舔著ru汁、也舔著燕薇的nai頭。燕薇又笑了。她喜歡這種被渴望、也被寵愛的感覺。那個曾經有過的記憶,燕薇甩甩頭,她不該想,她該好好享受眼前這個男人的寵愛。
昌生順著燕薇的胸線往下舔,故意在燕薇突起的肚臍繞圈圈地舔著,另一隻手摸著燕薇的陰唇,燕薇開始嬌yin。
昌生充滿笑意地對著燕薇的肚子說:「阿良,有聽到你娘的呻yin聲嗎?知道你娘有多快活嗎?」
燕薇聽了,笑罵,「別教孩子這些不正經的話。」
「哪是不正經?我當然得教會兒子以後怎麼取悅他的老婆大人啊!」
「誰說是兒子了?明明就是女兒。」
「我說是兒子。」
「是女兒!」
昌生還要說,燕薇嬌嗔了:「不是要取悅老婆大人嗎?現在還跟我辯這些。」
昌生一聽,笑了,忙道歉:「是小的不對、小的不對,老婆大人不要生氣,小的給妳賠禮了。」
「怎麼個賠法?」
燕薇的話聲剛完,昌生手指已經去撥燕薇的陰蒂,一陣心癢酥麻竄起,聲聲嬌yin,「小的這個禮賠得還好吧?」
「想要!」這是燕薇的回答。
昌生笑著,掏起陽具就要插進燕薇陰戶,燕薇突然一個乾嘔、急忙翻身而起。昌生連忙拿來放在床邊的木盆,輕拍燕薇的背,哄著:「吐吧、吐完就沒事。」
燕薇不斷「哦哦哦」地乾嘔,一聲強過一聲,彷彿整個臟腑都要被嘔出來,但只不斷吐苦水。最後,燕薇終於Jing疲力竭、涕泗縱橫地虛脫趴癱在床上。
「沒事、沒事,妳休息一下。」
昌生忙拿過毛巾替燕薇擦拭清理,並送來一杯溫茶讓燕薇漱口。
「對不起」,燕薇虛弱地說著。昌生在燕薇額間輕吻一下,「休息吧!」
燕薇點點頭,昌生替燕薇蓋好棉被,端著木盆去清理。清洗好燕薇嘔吐的穢物後,昌生又去將晾在簷下的衣服收回,來到房間,坐在桌前一邊摺衣服、一邊看著燕薇,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 /@\ /@\ /@\ /@\ /@\ /@\ /@\ /@\ /@\
「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牢房裡的環心不斷喊著,惹得獄卒一肚子火,鞭子抽在牢門上,罵著:「進到這裡的,哪個不喊冤?!妳啊,就乖乖等秋決吧!」
「我不要死!我沒有殺人!燕薇、耘音救我!救我!」
一鞭子又抽過來,獄卒大罵:「信不信下一鞭子,就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