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牢不遠處兩名看守者一臉訝然地望向私牢方向,「來福,你有聽到嗎?」
來福答著:「我以為是我錯覺、聽錯了。」
來福與旺福兩人互看一眼,旺福忍不住說:「那個叫春的聲音不會是三小姐吧?」
「應該不會,崔嬤嬤不是被關在牢裡,而且那顆球已經被弄壞了」
「那你說這會是什麼聲音?分明就是」
兩人實在不敢置信,但又好奇,於是忍不住躡手躡腳地移向牢門口。女子的聲音叫春聲音更清楚,兩人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彷彿被某種美味挑起了食慾。
來福與旺福無法克制地溜進私牢裡,偷偷地朝牢房方向看去。
昌生含著耘音聳立的雙峰,那對雙峰被昌生玩弄的更加飽滿堅挺,連ru珠都更加紅潤突立。耘音的秀髮已亂,上衣與裙褲已被扔在地上,昌生狂野地摸過耘音從肩到背的雪白肌膚,更伸手往下摸著耘音那個從未被撫摸過的嫩tun,而他的嘴依然舔著、吸著、咬著、啃著耘音那對酥胸。
耘音也飢渴地摸著昌生赤裸的上半身,放浪地享受性慾的快感,還嬌喘地問著:「崔嬤嬤,吸我的nai子舒服嗎?」
昌生點點頭,繼續吸,耘音浪笑,「喜不喜歡?」
昌生抽空抬頭說:「喜歡得不得了!」說完,又繼續舔玩耘音的那對大rou球。
「那盡量吸、我喜歡你吸我nai子,啊,嗯,我要你每天都這樣吸我nai子!啊,好爽,啊,我濕了」
「妳早濕透了,我那裏今天還不行,不過,我還是會讓妳好好享受當女人的快樂!」
昌生說完,就一手摸nai、一手摸bi,耘音強烈顫抖。
躲在牢門口的來福與旺福看得受不了,抿著嘴,手伸進自己褲檔裡搓著自己的陽具,真恨不得現在被關在牢裡的是自己。
耘音兩手緊緊抓著牢房木柱,不這樣做,她實在無法發洩那股從陰唇傳來的戰慄。被男人舔著自己陰唇的感覺竟然,啊,她無法思考,只是緊緊抓著木柱、扭著屁股與任由yIn水不斷流下,「崔嬷嬷,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昌生繼續用舌尖去撥開耘音的陰唇深處,耘音似哭似笑地喊著:「我真的要死了!」
來福與旺福也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挺不住了,急匆匆跑出牢房,各自找一個角落,猛力的戳著自己的陰莖,「要射了、要射了!」
兩個男人「嗯、嗯」幾聲,各自在自己的角落癱坐下來。他們想著耘音那副雪白美麗的胴體,雖然自己不敢像崔嬷嬷那樣大膽妄為,但是當他們那裡滿時、或夜深人靜時,耘音的那股放浪勁,足夠讓他們再射一次。但他們也不得不嘆到,「三小姐真的有夠蕩!」、「崔媽媽真是有夠猛!」,不過也僅能這樣想想而已。如果他們向夫人告密,自己也未必能得好處,像夫人那樣嚴厲狠辣的人,說不定會為了保護門風,還會要他們的命。
「崔嬷嬷放過我,我不行了,放過我」,耘音因為太過暢快、因為完全無法承受那股戰慄快感,不斷求饒著,但她又卻是極度渴望更強烈的戰慄。
昌生忽然停住,耘音還喘著,「為什麼停了?」
昌生皺著眉頭,「今晚真的沒法再繼續了。」
耘音猜得出昌生是因為內傷又疼了,她是該讓昌生休息,但慾火還燒得她全身難過,「我還要!」
耘音說完就拉起昌生的手去摸自己的陰戶,昌生知道耘音對自己復仇計畫的重要性,只能強忍內傷劇痛再去玩玩耘音的陰蒂。一陣陣刺激傳入體內,耘音又開始放浪叫春,昌生加快速度催動耘音的陰蒂,耘音受不住地不斷顫抖著、哭著、喘著、喊著、求饒著,突然嗯啊一聲,一股噴泉噴向昌生的臉,耘音癱了、笑了,舒服極了!她的陰唇還在不停地收縮,宣告自己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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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雨趴在案几上睡著,房門被推開。橙雨立刻驚醒,一見是燕薇,便起身衝上前:「小姐,您終於回來了,我擔心死了!」
「有什麼好擔心,我在客棧裡陪紅羽,等她睡著,我才離開。」
「客棧?您不是帶紅羽去」
「韶光不知道為什麼沒回來,我只好帶紅羽去住客棧。等崔嬤嬤、喔,汪昌生傷好些我就帶他去找」
「汪昌生說他要留在府裡。」
燕薇一愣,橙雨一臉不安,「我覺得汪昌生好像要留在府裡報復夫人。」
燕薇驚愕,但隨即苦笑,「娘把一個好好的男人弄成那樣,妳說汪昌生能不報仇嗎?」
橙雨聽了,想說什麼,但又忍著。燕薇看出橙雨有話想說,「什麼事,說吧!」
橙雨趕緊跑到房門外,左右張望一下,確定沒人,趕緊關門進房,然後低聲對燕薇說:「小姐不准罵我或罰我。」
「我讓妳說的,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