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初忽然一拳揮向崔嬤嬤,環心大驚,「不要!」。環心喊聲未畢,只見崔嬤嬤已經一手格開來拳,另一手也一拳揮在恆初胸口,恆初被打跌坐地上。
恆初暴怒,大喝一聲,撲向崔嬤嬤。崔嬤嬤將恆初一拽、一摜,摔在房內地上,關上門,並一腳踩在恆初胸口,來個先發制人:「你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閉上嘴,乖乖地插你的小光光的屁眼,另一條是跟夫人告狀,大家一起死!不過」,崔嬤嬤收回腳,冷笑道,「我們這裡是兩個人、你那裡只有你一張嘴,只要我們死咬不認,還有把朗兒抓出來作證,你覺得我們會一起死?或是慘死的只有你一個?」崔嬤嬤說完,得意哈哈大笑。
環心覺得崔嬤嬤實在太強大、太厲害了,自己果然選對人了,崔嬤嬤就是可以保護自己的人。
恆初恨得牙癢癢地瞪著崔嬤嬤,崔嬤嬤還是一派從容閒定,「如果還想在你的小光光的屁眼裡發射霹靂炮,就要聰明點兒、乖點兒!」
崔嬤嬤說完,還故意走到環心面前,一邊伸手將薄被往下拉一些,玩著環心的nai球給恆初看,一邊說:「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我。」說完,又看著一臉舒服陶醉的環心,刻意說:「環心,現在就先這樣,晚上等我把妳插上天。」
環心笑點頭,將衣服穿上。恆初憤怒地握著拳頭,崔嬤嬤根本不把恆初當一回事,往外走,步出房門。
環心起身去鏡台前梳理頭髮,根本懶得看恆初一眼。沒想到恆初突然從地上爬起,撲到環心背後,從後面抓住環心的雙ru就搓。環心大驚,掙扎,「放開我、放開我!」
環心掙扎著,恆初雙眼冒著報復性的怒火,「妳是我的新娘,我愛怎麼搓、怎麼玩,誰敢說一句。妳喜歡讓男人的屌插妳的bi是不是?我現在就插死妳這個臭婊子!」
恆初說完,就將環心按倒在鏡台前,環心掙扎著,大邊罵恆初,但是沒用。恆初粗暴地扯下環心的裙子,扒掉她的底褲,露出雪白的嫩tun與粉色的花心。
環心又氣又恨又急,眼淚都掉出來的,但是被恆初壓制得動彈不得。
恆初拉下自己的褲子,搓著自己的陰莖,硬了,「老子插死妳的bi!」。
恆初將屌插進環心的bi,環心憤憤大喊:「尹恆初,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未料,恆初堅挺的陰莖一插入環心的陰戶,立刻就軟了,滑出環心的陰戶。恆初一愣,環心也是一愣,但隨即大笑,嘲諷著:「你插死我啊!插死我啊!沒用的東西!」
恆初急了,趕緊兩手急急搓著自己的陰莖,「快硬啊、快硬啊!」
環心冷笑著一邊穿起裙褲、一邊對恆初說:「能插我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隨時奉陪。」
環心說完,就轉身出去,留下急著想把陰莖弄大的恆初。
環心步出房間,鬆一口氣,「幸好尹恆初那裡碰到女人就不行,不然我就毀了。」
環心才鬆一口氣,就見紅羽快步走來,一到環心面前就笑問:「小姐昨晚是登了幾次頂啊?」
環心很想將自己昨夜的快活告訴紅羽,發洩自己昨夜痛快的情緒,不過崔嬤嬤之事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分風險。再說,紅羽若知道了,肯定要與自己分崔嬤嬤,這事她絕不允許。倘若以前沒嘗過那美妙滋味,還會同意和紅羽共事一夫,而今她只想獨佔她的昌生。
環心想到此,便說:「唉,誰知道尹恆初徒生了一個沒用的傢伙,現在還在房裡弄他那根比名角先生還不如的東西。」
環心說完,就搖頭嘆氣離去。
「小姐該不會是不想與我分享姑爺,就誆騙我說姑爺無能吧?」
紅羽想到此,就往環心房間快步走去。
紅羽來到房外,偷偷推出一條窗縫往內看,正見恆初懊惱的坐在床邊,拍打自己的陰莖,「兄弟,你怎麼這時候這般沒用?讓我漏氣!不行,我一定要把辦法插進那女人的bi,以洩我心頭之恨!」
窗外的紅羽像洩了氣的球,「老天您也太不眷顧我了吧,崔嬤嬤那邊不行了,現在連姑爺這也不行,我怎麼這麼悲慘!難道只能靠紫語給我解饞?」
紅羽覺得自己真是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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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薇像隻小鳥般的雀躍地跑進恆初那間破舊的小屋,看見坐在畫架前的韶光,立刻一把抱住,訴著相思之情:「韶光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呆坐在畫架前的韶光被燕薇一抱,一愣,一股羞愧感冒出,想躲,但見燕薇這般熱切,只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當然有想妳。」
燕薇聽了,開心了,在恆初臉頰上一親,「我就知道。」
恆初勉強笑著。
燕薇摟著韶光,看著他畫架上的畫,有些好奇,「韶光,你的畫不是前幾天就是這樣子,怎麼現在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