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糟了!
刚和唐周和和气气地打完招呼,娇俏的美人突然惊呼了一声。
师娘,怎么了?唐周被吓了一小跳,赶忙询问。
貂蝉懊恼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壳,语气羞赧:瞧我这脑子,出门之前想着要带盒胭脂回来的,结果又给忘了!
唐周一听是这等小事,赶忙上前献殷勤:我这趟出门办差,刚好会路过一家胭脂铺呢!师娘,要不让我帮你买吧,等我傍晚回来就给你送屋里去。
等的就是这句话!
貂蝉红着小脸双手捧心,做出一副感激的模样:那真是多谢了!
*
日暮西沉,忙完差事赶回马府的唐周乘着晚霞来到东厢房。
见到来人,貂蝉立刻不着痕迹地冲门口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避着唐周的视线离开了。
进来坐。她轻笑着将人迎进房间,坐到桌边捧着下巴抬眸看他,唐统领陪我聊会儿天吧,天公今夜子时才能回来,我一个人在屋里也怪闷的。
唐周不敢推脱。本就别有用心的男人从善如流地拉开她身旁的椅子坐下,又将怀中的胭脂膏递了过去:师娘,你瞧瞧这颜色可喜欢?
粗粗打开看了一眼,貂蝉说得心不在焉:喜欢。
算了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随即,起身去关上了所有的门窗。天色本就将晚,这门窗一遮,屋内光线立马稀薄了不少,隐约将两人之间的气氛渲染出几分不对劲。
光聊天似乎也无趣,我们要不要顺便做些别的?暗影交织下,美人悄然回眸,那唇角勾起的弧度魅惑得能将人直直拖进深渊。
唐周呼吸一紧,冲上前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小yIn娃,这么耐不住寂寞,天还没黑透就来勾引人。大贤良师在床上没伺候好你?
貂蝉在心里大声反驳,表面却一脸委屈:天公太温柔了,不愿意陪我玩些特别的戏码。
唐周一听乐了,拍拍胸脯,自告奋勇道:他不陪你,我陪!说说看,小yIn娃想要玩儿什么?
大概就是那种刚刚嫁到异地的良家妇女惨遭表里不一的jian邪小人无情蹂躏的戏码。
唐周:
师娘,你这不是大概啊已经很详细了。
而且,我为什么还有种被内涵到的感觉
貂蝉摇着身子拿小拳拳捶他胸口:哎呀~你陪不陪人家玩嘛,不陪我就去找别人啦!
陪陪陪!到嘴的肥rou岂能放跑,别说这了,现在就算让唐周扮狗cao主人他都愿意。
体温渐渐升高,连小腹里也窜起了一股子痒意,貂蝉知道是刚刚喝下的那杯加料凉茶起了功效。她挣开男人的怀抱,踉跄着往桌边逃,口中还软绵绵地呵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叫人了!
这就开始了?
唐周邪气一笑,轻易地捉住一只纤细手腕,将人甩到床上,攥着裙摆就要往上撩:叫啊,叫再大声也不会有人理你的!还是乖乖张开腿,让大爷好好爽爽吧!
你好熟练哦!她忍不住小声感叹一句。
唐周得意一笑:这类的话本子我看过不少,对其中流程一清二楚。
貂蝉悄悄给他鼓了两下掌,随后扯着嗓子大喊:畜牲,放开我!
唐周被吓得一激灵,赶紧捂住她的嘴,压低音量说:你这声儿也太大了,待会别真把人招来
怕什么来什么,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张角黑沉着脸走进来,整个人Yin郁得仿佛是从地府走出的修罗。
天公,救我!扒开蒙在嘴上的大手,发钗凌乱的少女在床上哭喊着朝他求救。
三两步走到近前,张角一把掐住唐周的脖子将人提溜起来,狠狠按在了墙壁上: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要不是伺候貂蝉的小厮及时赶去义军营地找他求救,这孽徒怕是就要得手了!
误...误会...都是误会!唐周垫着脚尖拼命够地,双手费力地掰着紧掐他的魔爪,脑海空白一片。
张角人高马大还会武,而唐周却是个不含任何添加剂的纯天然书生,在恩师面前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你的那些污言秽语我都听到了,休想再狡辩!
反手一巴掌将人扇晕,张角深吸两口气让戾气收敛,随即转身回到床边,将哭成泪人的貂蝉扶了起来:别哭了,我给你出气,好不好?
嗯!她呜呜咽咽地抬起头,突然就演不下去了,嗯?
张角走了,拖着晕成死猪的唐周一块儿走了。这波撤退得太快,搞得貂蝉连诬陷下药的剧情都还没来得及展开。
所以药白磕了?!
她懊恼地抬手给自己扇了扇风,理好衣衫后,推门离开了厢房。
茶中的春药虽不是烈性的那种,却仍会让人体热发汗。想着晚间的池塘必定凉爽,貂蝉顺着厢房外的鹅卵石小道一路往南走,不出片刻便来到了庭院里临水而建的凉亭。
套着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