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副司令和贺毅阳忙着阅兵盛典的事情,直接住在部队不回家,贺副司令还特意打电话回来叮嘱贺毅溯,看顾弟弟妹妹的生活和学习。
贺毅溯电话一撂,抻了个大懒腰,站起来扭着屁股跳舞,转过身冲贺一容打了个响指:又到了快乐的九月。
父亲和大哥起码一个月不归家,他才不愿意窝在大院里,收拾了东西就跑的不见影。
扔下一句:你们俩好好学习啊。
贺毅林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不停敲打键盘。
紧盯着屏幕手指飞快。
贺一容翻完一本杂志,正要上楼洗澡休息。几乎把她视为空气的贺毅林开口道:我明天要出去,半个月。
一句解释都没有。
贺一容突然明白过来,他们都是早就算好了时间。
她有些气愤,嘴巴嘟着,两腮鼓起,手紧紧握成拳。
深吸了一口气,又倏地松开拳头。
好的。
贺毅林合起笔记本,看了眼站立的小妹妹,她没有任何不高兴。
往年这个时候,我们都不在家,所以陈妈也会
他有些犹疑,按往常一样,陈妈应该也会回老家,这个屋子会空半个多月。
可今年,多了个贺一容。
他低下头盘算了一会儿,贺一容按着心中的火气,笑眯眯的等他说话。
这样吧,你这段时间待聂祯家。
小丫头一个人住这屋子也空荡荡的。
贺一容走到电话边,按着父亲办公室的号码。
贺毅林刚听前几个音就觉得熟悉,看她按下后面的数字,果然。
他警铃大作,赶紧按住。
贺一容拿着听筒,歪着头看他,一副无辜样。
贺毅林也不说话,按住挂机键不松。
急促的滴滴滴声通过听筒传出来,莫名增加一丝紧张气氛。兄妹俩就这样僵持着。
良久,贺毅林败下阵来,似乎有求饶意味:我要参加比赛,团队等我好久了。
聂祯踢了鞋进来,手里转着个白色药瓶。
看这俩兄妹在电话前无声对峙着。
他离两步远把药瓶仍在沙发上:白老给你换药的。
他省去了几个字,原话是祯小子去给小容换药。
贺毅林喊住他,聂祯难得的在他脸上看出点焦虑。
你告诉她,我是不是有比赛。
是。
我为这个比赛准备半年多了。
聂祯点头,是。
贺一容的眼神在他两人中间转了转,终于放下听筒。
贺毅林赶紧抢过来放好,就差把电话抱在怀里。
聂祯望了一圈没看到贺毅溯,明白过来。
阅兵季,贺家又要空巢了。
他耸耸肩要走,才不自找麻烦,贺毅林紧两步跟上把他拽住。
聂祯头也不回:贺三,放开我。
贺毅林死死拽着他的胳膊,贺一容,快过来叫聂祯哥哥。
贺一容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聂祯气的牙痒痒,贺三你别打我主意。
小容长得喜庆,人也乖。
聂祯无动于衷。
你忍心吗?
聂祯冷笑一声,反问他:你忍心吗?
贺一容皱着眉在想,长得喜庆是什么样,是看上去就很滑稽可笑吗?
最终,贺毅林亲自把贺一容的东西打包,连人带行李扔到隔壁聂家,副带一箱神秘物品。
聂祯接过去打开看了下,嗤笑一声才毫不客气的对贺毅林说:滚。
贺毅林千恩万谢的走了,又听聂祯喊:迟一天就撕票。
贺一容抱紧胳膊,打了个寒颤,离聂祯三步远。
聂祯爷爷转着轮椅出来,看贺一容乖巧可爱的,脸上笑出花来。
这就是贺家的乖丫头吧。
白老跟在后面笑着:您看错眼了,这丫头看着乖,鬼Jing灵着呢。
贺一容吐吐舌头,把包放在地上就迎上来。
恭恭敬敬的:聂爷爷好。
聂岐拉过她的手在手心拍着,连说了好几个好。
我家里没人,这段时间就叨扰聂爷爷了。
聂岐和白老相视一笑,好丫头,还知道叨扰,你才几年级啊?
贺一容有些尴尬,扮懂事扮的过头了。
实话实说道:跟在我姥爷边上学来的,我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意思。
聂岐点头:好丫头。
他指指上面,你就住祯小子边上吧,晚上也不害怕。
聂祯对着爷爷最是孝顺,就算心里不大乐意,也没说什么。
聂岐又哎呀一声,对着白老说道:也没养过小丫头,连玩具都没有。
白老笑着推轮椅,贺一容跟上来换白老。
白老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