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屌也悄無聲息地膨脹粗大,猛地向上翹起來,很帶勁地將整塊遮羞布托高。登時,巴拉松昂揚翹楚的大雞巴,又粗又長地挺舉在半空中。只見那個又圓又大的龜頭和一大截黝黑粗大的棒身從遮羞布的前沿露出來。這時巴裕剛好講到「大雞巴硬燙如火,想不想肏我呢?」巴拉松聽到心一悸,粗硬大雞倏然一挺顫,旋即從那紅嫩嫩的馬嘴裡湧出來一股淫液,往下牽垂越拉越長
「噢~噢~噢~嘶」巴拉松又是呻吟,又是吸气,只是因为他幻想到很兴奋,浑身猛地像触电般地发颤,连两块厚鼓鼓的胸肌也擞擞抖跳。最棒的是,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那根原本无精打采的大屌,经过性幻想的刺激。这时那黝黑的海绵宝宝尽展筋脉贲张的威态,不但变得硬梆梆的刚强,并且又粗又长至少膨胀两倍。还有一颗又圆又大的龟头,红艳艳地布满湿亮亮的透明淫液。这实在是一根非常雄壮威武的粗硬大鸡巴,巴拉松尽管看过无数数次,但每每乍睹,他总是有种错觉,以为是自己的那只前臂握着拳头忽然跑到胯前来,雄赳赳地翘举着不可一世的傲然。总是让他看到心生感恩之情,不由发出赞叹:「噢~真的有够粗大,谢天谢地,感谢我那个缘悭一面的阿巴,还有扶养我长大的兄长」
想到巴裕,巴拉松豁然回过神来,醒起自己眼下的任务。
他赶紧收摄心神,握着大鸡巴将龟头对着巴裕的面孔,开始作法抢救--
此乃泰国一种很古老的巫术,专治昏迷者,名称叫做『一棒敲醒梦中人』。
注意!以下内容充满怪诞的论述,未满四十岁不要看、不懂咒语请勿模仿。
如果有人不听劝,硬要看,或者偷师乱学。然后再来靠北说很不舒服,很想要揍人或干人什么的。那也没关系,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记得去找可乐和沙嗲算账。因为这个故事的来源,是他们记下来给我的。本人只是稍做修润,整体结构完全照抄不误,所以槪不负责--这时候,巴拉松必须将粗硬大鸡巴当朱砂笔运使,口中念出神秘咒语:「南谟北谟薄伽伐帝,南谟北谟薄伽伐帝,南谟北谟薄伽伐帝,吽!」同时用大鸡巴在巴裕的面孔前虚空画三个卐字符号。「窭噜薜琉璃,窭噜薜琉璃,米索拉,米索拉,拉西拉西叔叔。三藐三勃陀耶,哇它控,哇它控,控控强强葛葛,唵!」同步用龟头在巴裕的额头上画某种符令。「怛侄他,连豆连豆,啊哩不豆。怛侄他,连豆连豆,啊哩不豆。」同时用龟头在巴裕的两处眼窝上以顺时钟方向连续各画三圈。「鞞杀逝,鞞杀逝,鞞杀社,三没揭帝娑诃。」同步用龟头去磨擦巴裕的嘴唇,以顺时钟方向连续擦五遍。「唵,明明灭灭叩叩锵!唵,明明灭灭叩叩锵!」用粗硬大鸡巴往巴裕的百会穴敲击十六下。
然后,巴拉松再从头开始做,做到「窭噜薜琉璃,窭噜薜琉璃,米索拉,米索拉,拉西拉西叔叔。三藐三勃陀耶,哇它控,哇它控,控控强强葛葛,唵!」用龟头在巴裕的额头上画符令时,巴裕突然「哦的」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大哥!你醒啦,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巴拉松一脸关切,右手放开粗长大鸡巴,由着它翘楚在胯前耸动雄风。他用左手扶着巴裕,轻轻拍打着他的脸蛋。
巴裕的神智一恢复清明,迎眼刚好看见巴拉松的黝黑大鸡巴,硬梆梆地从遮羞布的左侧挺出来,又粗又长颤颤动。他虽然有点纳闷,却又如同往常那般,很自然伸出右手去狎弄巴拉松的粗长大鸡巴,一边拍打一边说道:「瞧你性致这么好,有什么喜事啊,巴拉松?你不是上山去打猎吗,今天这么快就回来,想必手风很顺,这回又猎到」突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裸,巴裕不由一怔,继而想到了什么似的,一面张望一面问道:「你嫂子呢?你硬翘着大鸡巴,人被你吓跑啦?」
「大哥!我正想跟你谈这件事。」巴拉松坐了下来,神情很凝重说:「这件事真的很邪门,大哥,你要有心理准备。先前我回到家时,听见你房里传出奇怪的声音。一开始,我想说你跟大嫂新婚燕尔不久,这热锅热灶的,总得来点香辣热炒。所以,我很自然以为,那声响是你跟嫂子干炮【巴裕是个没受过教育的浑人,而巴拉松又是他一手拉拔长大的,小时候成日跟着他一起出去叫卖,平常接觸的净是一些在社会底层讨生活的民众。目濡耳染之下,巴拉松的谈吐自然不可能很文雅。事实上,他们兄弟俩的日常交谈,一向直来直往,从来不避讳任何字眼,屌啊屄啊,只是挂在嘴边的寻常用语罢了】弄出来的。可听了半晌,我不旦没有痒痒的感觉,心里反而起毛。大哥!以前你曾说过,看别人干炮,是你唯一的消遣。认为这是很有意义的事,是老天送给我们的礼物,应该要好好利用。所以,你经常带着我一起参与,一边看着别人干炮,一边当教材讲解,为我奠定了干炮的基础。因此我才会觉得,你房内的声响不单纯,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所以你需要弄分明,只能用瞧的。结果瞧见什么,我没跟你大嫂在干炮吗?」
见巴裕完全不介意,自己跟老婆的房事被自己的兄弟窥伺。反而显得很兴奋,他本已垂下去的大屌,霎时又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