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过梦箐,去看严凯的脸,只见他双目紧闭满脸舒悦,似神志已进到了极乐太虚。
“说……啊啊……呀啊……说你哎……说,”阴道仍被我进攻的梦箐口吃不清,随时就要高潮,她用尽了最后的神志去哀求背后的男人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严凯仿佛被激活了一般,他一面继续射出滚烫的浊精一面大声地对我的妻子表白道,“肖梦箐,我爱你!”
语罢,仍操起未软的阴茎继续搅动那宝藏般积满精液的尻穴。
“我也爱你啊!”受到刺激的我悲鸣道,再也把持不住精关,浑身触电般抖动不息。随着极度的性愉悦,大股精液冲出了马眼,朝那深邃的黑暗中涌去。
同时被两股热流浇灌的梦箐头死死往后一昂,直接被烫得昏死了过去。
我只感到两腿间一热,似有大量的液体从她阴户中激泄了出来,她又潮吹了。
兴奋得战栗是我现在最主要的体验,在这一天的荒唐里,我失去十年间坚持的一切,却又同时得到了新的开始。
战后摆弄起梦箐软趴趴的身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会阴那里淫荡的画面──她肉穴中溢出了纯白的精液,那是我的子孙,而在那尻穴里淌出的淡黄色精液中,甚至还沾着几缕粉红的血丝。
看着严凯对她玷污的痕迹,我刚软的阳具瞬间又暴涨如铁柱了。
可这变化是不是来得太快了些呢?
从痛不欲生、断然拒绝,到现在的跃跃欲试、兴奋难捱,我的转变仅仅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甚至今天午饭前的我,和现在站在这里和第三者携手奸淫爱妻的我,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我脑海中闪出一段曾读过的书《性心理学》中的句子──一个人的性功能,无论是心理或生理的方面,都容易因为外界刺激而发生变态及紊乱。
紊乱是暂时的,而变态是不可逆的。
那么我内心的这种可怖的变化,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