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25日十、海棠今早梦箐打扮就很仔细,比往日都还用心些。
短裙、上衣、包括身上的饰物,无一不藏着些小心思,只不知手忙脚乱的严凯是否还有暇去慢慢欣赏——当我重回到客厅时,男人的手正从梦箐衣内急急抽出。
他那张总是澹然自若的脸,也扑红得像苹果。
我扫了几眼妻子起皱的领口,那解开的扣子后面,那对ru球若隐若现,看样子严凯把她的文胸解开了。
才一根烟的功夫,他与梦箐就已经渐入佳境。
“还是会拘谨麽?”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
“其实我和你一样,”我说道,“…可能还不只是拘谨。”
如今我的心中不光有拘谨和痛,还藏着期盼与雀跃。
我深深呼吸着,啊,这可贵的青涩。
严凯看到,我的裤裆也隆起了一大块。
“如果你们觉得不自在的话,那去裡面的主卧吧。”我说道,“…房门别关严实就行,我想听听声。”
梦箐回避我的目光,她双手护到身前,毕竟我此刻的表现与前几天的苦楚哀愁迥然不同,她秀眉蹙起,似乎有些不悦。
过去,我常透过立地镜来欣赏梦箐胯下承欢时的俏模样,我喜欢她的身体,常幻想若能第三人称视角,那就能更好地品味这曲线与曼妙了。
严凯想要站起身来,却被梦箐一把拉住。
“小凯,你别听他的!”妻子眼眸闪烁,她看了情郎几眼,又转而冲我瞠道,“陈斌儒,你总是跟我捣乱,你明知道我…!算了!你不仁,我也偏不让你好过!”
说罢,梦箐她就站起身来,她气鼓鼓地剁了一脚,对严凯再次强调道,“你在这裡好生等我,哪儿都不许去!”,便转身走向了主卧。
随后,我就听见乒铃乓啷一通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摇了摇头,冲严凯努了努嘴,也坐在了沙发上。这样正好,有些话可以与他聊聊。
“这还真像是头一回娶媳妇,忐忑,且期待。”我笑道。
“嗯,我此刻的心情,也不只拘谨。”严凯也陪着我笑了,那笑容真的好清秀。
“你这次来,带套套了麽?”为了让他放开些,我刻意拉大了话题尺度,“那盒冈本竟不合你用,梦箐真是有福气,被你迷死了。”
严凯含笑腆额,他从口袋裡抽出一个长方体的灰色盒子,轻轻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小严,那天的两个小时裡,你们都做了啥?就是我敲门那会。”这事我很好奇,曾反复问过妻子,可她一口咬定啥没有做。
两个小时都只是洗澡,我实在没法信她。
“其实没有那麽久,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路上很堵车,来得晚了点。”
严凯仔细答道,“这种长款避孕套,我本来都随身带一个的。但那天不知怎地,翻遍了口袋都没找到,可能是搞丢了。楼下便利店的那种不合适,只能回宿舍去拿。”
我拿起这盒避孕套,上面全是洋文,一个汉字都没有,我脑海中浮现起那些欧美色情片裡的男优,看来真如梦箐所言。
“你这麽帅,肯定有很多女朋友吧。”我半是羡慕,半是恭维地歎道。
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肖姐和我都要做的时候,才发现套套没有了。”他对我只喊梦箐为肖姐,这小子确实很懂事。
“那后来你们就……?”我问道。
“因为真的实在太硬了,只有消退了才能回宿舍拿套套,所以让肖姐帮我了。”严凯的话到这裡就不再继续了,他看着我,显出为难的样子。
“所以你就喷了她一身?接着又一起洗了个澡?”我问道。
严凯没有立刻回答。
“不……,你是喷了她一脸才对。我瞧见她洗头了,但那天她一早就洗过了,女孩子洗头没道理这麽频的。”我纠正道,这细节光是想像,我都感到有些燥热了。
“那她帮你口交了?”
能将Jingye喷到脸上和头髮上,只是用手帮他的话,解释起来太牵强了。
这该死的梦箐,平时从不愿替我做的,对别人倒是这般主动。
严凯点了点头。
“Jingye能喷到头髮上,那就是说你不是在她口中射Jing的,她没有喝下去,对吧?”
严凯低头不接话,我不知道这算什麽回答。
但我脑海中描绘出梦箐张开红唇,含住他挂满Jingye的Yinjing,细细吮吸、清理残局的画面。
射在脸上,也未必表示喝不到Jingye。
“那为什麽我敲门,她过了那麽久才来开门?”我审犯人般补充问道,我想知道每一个细节、及所有被隐瞒的细节。
“因为我和他正在浴室裡做爱!”抢答的竟是妻子,她气势凌凌,终于从卧室裡出来了,“因为你老婆我正被这小子按在浴室的瓷砖上姦污呢,刚入佳境,你就来吵吵!你还真是会挑时候!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