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流涓涓,滋润万物,肌肤相贴的时候,令人战栗的情迷如一尾长蛇缭绕,蛇吐着血红舌信蜿蜒盘旋,一股炙热从肌肤上划过。那只琥珀色的兽眼冰冰凉凉的直视着。
余向晚艰难的翻起沉重的眼皮,只觉得身体像牵线木偶一样被肆意摆动。只她迷迷糊糊,看到男人那赤裸着上身,小麦色的肤色,健硕有力的肌rou汗水淋漓。余向晚感觉下身被倏地抬起,滚烫的坚硬如铁般抵住她。她努力睁开眼睛看清男人的长相。黑暗里只有月上的光散落,在男人抬起下颚,一挺而入的时候,她终于看清了。
居然是谭川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只见黑暗中的谭川荀与之前那温和的态度相差甚远。白日里的矜持和忍耐早已不见。他剑眉紧蹙,瞪着她的眼如火烧一般,带着她看不懂的愤怒火焰。
他想吃了她。余向晚往回缩了缩被施展开的身体。
谭川荀瞥了眼逐渐清醒的余向晚,眼神中报复的意味更深了。他将她扯了过来,更紧密的贴合身体。这时,余向晚才发现她早已赤身裸体,和谭川荀倒在一片丛林掩映的草丛里,身下垫的是他们脱下的衣服。
还没等余向晚理清思路。
谭川荀在她体内又挺了挺,刚好就触碰到她的快感,她惊叫了一声,像在黑夜的空旷丛林中的一声莺啼。这一声叫着让谭川荀头皮发麻,他捂住她的嘴,这会儿把她重重的压在草丛里,抓着她的双腿扣在腰间,胯间不断的挺动。粗大的棒身快节奏的进进出出。已经不是初时冲得太猛,难以入洞的样子。他掐着余向晚嫩腿,头埋在余向晚脖颈边一个劲的冲刺,呼哧呼哧的灼热气息打在余向晚的耳边。余向晚已经顾不得思考,她觉得身体要酥软到散架了,现在就像野兽在野外交配一样。恐惧和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她被撞击得一直往后移,最后跟着节奏压抑的嗯嗯啊啊地低叫。浓郁的酒味在两人间翻涌,余向晚更加迷乱了,她双手攀上了谭川荀结实的肩膀,迷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身体跟着欲望肆意摇摆。
谭川荀深入浅出,勾出丝丝涓流,余向晚难耐的拱起下身盘他的坚硬。她看见那坚硬被她吞了进去,仅半个头烧得她想再被要多点。怎么自己会变得那么sao了,她的理智都成了一团浆糊。
谭川荀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看她的下体正脉脉的含着他的勃发。他微微勾起嘴角,将她掀起来背过身趴着,月光下莹白的女体魅人,她的蝴蝶骨张开像要展翅高飞一般。他将她的屁股提起,摸了摸润泽的水渍蜿蜒从花心往两腿滑下。
谭川荀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唇干舌燥。他本来想着就这么胡乱一吃,一直Cao弄这个女人就是了。
但是他却还想让她舒服。她这个sao货,压根不需要也能被强得那么舒服。
余向晚转头想看看谭川荀在干嘛。就看到谭川荀阖了阖眼,他撑着她的下身,舔着舌啃咬起了她的花心,盈盈水泽糊在了他的半张脸上。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横冲直撞地反复入侵她脆弱的花蕊,连连惊叫,满脸忍耐和快活的趴在地上。
谭川荀像是在吸吮这什么好喝的东西,他觉得做爱的时候这些好似带着蜜,忍不住全吃了去。
余向晚只觉得更空虚了,她别扭地往回看了一眼,看见谭川荀的棒身跟着他吸吮的同时一起抖动。那么硬邦邦的竖在那里难道不空虚吗?
余向晚挪了挪身子,谭川荀扫了不安分的她一眼,自己换了一个角度躺下,将余向晚抱在身上。他们现如今正好一上一下,余向晚还没反应过来,谭川荀就紧紧抱着她的花心舔弄。谭川荀的棒身来回拍在余向晚的脸颊上,她的酥胸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这两厢磨蹭得她的欲望迸发,又热又渴,无法疏解。
余向晚双手慢慢的包住那个来回扫动的棒身,她一口含了进去。谭川荀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包裹在温暖shi润的口腔里,舒服得差点要射了去。余向晚一边玩弄这他的两个子孙袋,一边深喉卖力地吃着他的棒身。谭川荀舒服得低吼了一声,他把余向晚从身上放下来,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扶着棒身在shi漉漉的花瓣那里滑来滑去,余向晚难耐地弓起背。
快点余向晚的声音中带着甜腻的哭腔。
快点怎样?每次在余向晚以为对方难以自持的时候,对方总能再饶有兴致的等她示弱。
谭川荀这个人实则坏得很。
说啊。谭川荀恶意地有手指抠弄她shi哒哒的花蕊,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大小姐呼。他好像是迷了心智,凑在余向晚耳际说话,一边扶着棒身浅浅戳着她的皮rou。想到身下是余家的他好似更加兴奋了。那股无处疏解的愤怒化为了玩弄劲,在rou体和欲望中碰撞得到了疏解。
快点进去。余向晚颇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谭川荀搂着她的腰摩擦,耸动的坚硕在她的花缝外胡乱撩拨。余向晚流的水都把他的棒身抹得shi漉漉了。
快点把你的余向晚羞得头重脚轻,险先瘫倒。
谭川荀稳稳得搂住她,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