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叽两章还没有异物?
着啥急,我不得先跟人家发展到那一步的么,刚见两面,连咋称呼都不知道呢。
为营造出在上班的假象,我每天按时出门后都撅网吧里打《征途》,倒腾一种叫记忆蝴蝶的传送道具卖钱,以备到该发工资的日子,我能买点rou啊菜啊的回家,也有钱去他店里吃饭。
再去的时候,我点了份部队火锅,一瓶真露。
他问:能喝?
别说,那会儿我真挺能喝,但仅限啤的红的,白的来不了,点烧酒纯粹韩剧看多了想尝尝啥味儿。
我妈总训诫,小姑娘在外面千万别说自己能喝,免得被人灌。这话我铭记至今,偏偏那天脑瓜子让门挤了,信口开河:整两瓶这玩意儿应该不是问题。
他只笑笑,转身进厨房。
那天是周末,店里本该满座,结果突然一场大雨倾盆降,在我之前来的客人吃好离开之后,再无人进门,就剩我自己嚼着软乎乎的年糕条,嗞溜着小烧酒,津津有味。
他收拾好一切,坐到我面前,看看吃得快只剩汤的锅,笑呵呵逗我。
人看着不大,饭量不小。
你家的好吃,不然吃不了这么多。
半天没来人了,你的被动技能呢?
雨雪天气无效。
待会儿怎么回家?
等雨小点的,出去坐公交。
他叹了一声,我这也没个伞。
咋有出点催我走的意思呢?
真露喝的时候不觉咋地,比红酒还后反劲儿,我开始飘了,口气逐渐社会。
我耽误你收工打烊了?
不是。看你没带伞,这雨瞅着一时半会不带停的,怕你路上挨浇。
不怕,我今天有钱打车。
他没再搭茬,静静看我吸溜泡面,半晌后才问:上回你咋说走就走?
嗯?这话有问题。
怎么了?
我新研究点小吃,寻思让你帮我试吃一下,刚端出来你就没影儿了。
哦?还有这好事!
啥菜呀?今天有吗?
他吧嗒敲下桌沿,起身从冷柜里又拿瓶真露过来,顺带一只杯子,撂桌上便钻回厨房,叮叮咣咣。
呦!这是要一起喝点?
我那瓶正好见底,一点没客气拧开这瓶新的,吨吨倒好两杯,乖巧等他端菜出来。
他来了,他端着托盘春风满面地来了,菜摆上桌了,我人傻了。
小碟小碗整整齐齐码两排,除了那盘熟芝麻,其余都是生的。劈成两瓣的蟹,不知生前是啥品种的鱼rou片,红瞎瞎的牛rou,还有一盘八爪鱼腿。生食rou类我只能接受三文鱼和北极贝,眼前这些都不是我的菜。
不过这些食物我韩剧里也见过,像生牛rou也几乎每家韩餐馆都有,何来的新研究?
于是我问:怎么个吃法啊?
其实我想问的是这能吃吗这?
这时那碗八爪鱼腿突然咕甬一下,把我造一愣,心想生的也就罢了,还他妈是活的?
他往小料碟一比划,略带些兴奋地说:这几样是我琢磨好久才配出来的,别的地儿绝对吃不到!你是蘸着吃还是拌着吃,单吃一种还是两种三种掺合一起吃,都无敌!
啊,敢情是独门秘制。
摆都摆上了,总得给点面子尝尝。这几样里我只吃过生牛rou,就先可它入手,夹起两条蘸蘸看起来最辣的料!
好一口淡咸微辣小甜腥!我顿时成王竞泽,没逃过真香定律,夹着生牛rou挨个小料蘸遍,又把筷子伸向那不知其名的鱼rou。等嘬空两支大蟹钳,我停下手,灌口烧酒嘶哈一声说好吃真好吃,没去碰那碗不时动弹动弹刷存在感的八爪鱼腿。
他把碗往我面前推推,这个才是最香的,不试试?
没好意思说不敢,我推脱牙口不好嚼不烂,以前在舟山吃过一回,完全没嚼动,囫囵个儿吞的,而且在那儿吃的也不像眼前这份会动弹。
会动弹才对劲。
说着他把正在吧台放《浪漫满屋》的电脑拿过来,噼里啪啦一敲键盘,屏幕往我眼前一转,是一部我没看过的韩国电影,里面一男一女,吃的正是活八爪鱼。女人吃的很欢,男人像我一样不敢动筷。女人边嚼边唔哩哇啦说新鲜美味云云,活像今天的美食博主,男人频频点头后,鼓起勇气送嘴里一块。
然后剧情陡然开始离谱!
俩人分别将最后两条送入口后,对视两秒,吧唧亲一块了!他们亲得吱吱直响的同时,一根吸盘腿子挤出四片唇的缝隙,招摇地勾了勾,被男人的舌头卷回口腔。
我忙掫一口酒,指着屏幕问:还能这么玩?
他酒杯刚到嘴边,诧异着探头过来,而后大呼我靠,连说放错了放错了,本想给我看他剪好的片段,误点了原片。
这时画面又变了,刚刚海鲜吻的男女在车里激战!字幕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