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流光一通乱摸。并且摸着摸着,流光的手指已经搭在了克利夫兰的袜口上,将一双有些湿漉漉脏兮兮的袜子慢慢褪下。
“呀,指挥官!”
“已经脏了嘛,等会儿回去肯定也没法穿。”流光一边说着,一边将棉袜卷成两团,塞到克利夫兰的鞋子里,转手却是拿出一把毛刷,看着克利夫兰阴测测地笑。
“指挥官,你要做什么啊……”克利夫兰应和着笑着,虽然她已经猜到了指挥官打算做什么,但是总想要从流光口中确认一下。
“小秘书舰,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吗?”
“记得,是要,做拷问训练吧。”
“错,那只是借口,本指只是想调教你而已。”
“那不用调教了,我已经服从了。”
“你这小家伙,怎么嘴也变得这么巧。”流光微微一怔,道,“但是你没有完全服从,你连本指的问题都没有回答,说,你跟哪个小女孩子做的?什么时候,在哪里?”
“指挥官……一定要知道吗?啊,等等,等等!”
怎么可能等,流光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把克利夫兰弄到这里来的吗?熟练地扳起克利夫兰纤长而骨感的脚趾,将她娇嫩的足底完全展露,流光将刷子抵在克利夫兰的足底,快速地刷动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好难受,不要……”
克利夫兰自被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以来第一次体会到货真价实的拷问,一时间完全招架不住,流光作为老司机不仅仅是调清手法熟稔,拷问手法也是相当熟练,刷毛对着最柔软的足心和脚趾缝发起猛烈的攻势,完全不同于调清的真正拷问般的攻势,不多时便让克利夫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几乎是涕泗横流,连声求饶。
“真是没意思,才五分钟多一点,我以为是你的话可以多忍一会儿。”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克利夫兰直接被挠成了个道歉机器,一边吸着鼻涕一边连连认错。
“无妨无妨,拷问手法可和调清不一样,指挥官我呢,想看看你的极限,不过小孩子就不多强求了。只是我貌似不是让你跟我道歉吧。”流光说着,将毛刷扔进一个水桶里。转身用手指在克利夫兰被刷红的揉转抚摸,“知道厉害了就快说快说,表现好就是本指调教你,表现不好就是拷问训练,和刚刚一个强度的。”
“不要!我,我是和……”
“是和?”流光一边应和着,一边猛地用手指在克利夫兰足底勾了一下。
“咿呀!是和,海……海伦娜……就在开学的时候……宿舍里……”克利夫兰囧得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流光却是连连点头,满是恶意地微笑道:“宿舍里,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你们两个小鬼,还都当过我的秘书舰,上次把海伦娜带到这里我居然也没有发现……”
“指挥官原来也这样和她玩过吗?”克利夫兰真是欲哭无泪。
“她要是说的话,我不就把你们两个一起带过来了吗,你们两个小家伙真是让人操心,只留下指挥官一个人,在指挥室暗自神伤,想找个姑娘玩玩,结果还是名花有主,你说对吧!”流光说着,又是猛地一勾,一阵奇痒让克利夫兰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但是流光并没有停手,而是一根根掰开克利夫兰的脚趾,在柔嫩的脚趾缝里轻轻抠挠,克利夫兰哪捱得过这种折磨,又是一阵惊笑差点又背过气去。
“惩罚!”流光停下手,柳眉倒竖地看着克利夫兰,但是背过身去,她又有些欣慰地笑了笑。
“真是有趣的孩子,难得能让我碰上这种事……真是让人操心。”
“呼……呼……指挥官,可以了吧……放过我吧……”克利夫兰连遭两次拷问级的挠痒惩罚,已经是精疲力尽。可惜的是流光还没有玩够,准确地来说,她还有很多事清想问,倒不是说她是个好奇宝宝,只是刻意之下她觉得需要这样做。
“你跟敌人这么说的话,通常只会被作为重点对象遭受更狠毒的折磨吧。”
流光缓步走到克利夫兰的身后,用双手轻轻托住克利夫兰的下巴,“在本指这里也一样哦。”
“诶?!可是我已经快不行了……好累啊。”克利夫兰楚楚可怜地说着,流光可从来没有见过克利夫兰这副模样,简直是……更想让人欺负了。
流光将双手缓缓往下滑,顺着克利夫兰格外精致的锁骨,到达她的两肋,克利夫兰并不是特别精瘦的女孩子,两肋的起伏清晰可感,略一用力,才能感受到流光施行的重点对象。
“虽然是舰娘但你也是个学生呐,行为不检点可是让人头疼的呢。”
手指猛地一按,一转,克利夫兰猛然感觉到不逊于骚挠脚趾缝的奇痒,不,更具体点是无法忍受的刺激感,这直接作用在肋骨外侧的麻痹刺痛和痕痒一体的刺激感远比挠脚心要难忍的多,所幸流光大概也理解这一点,刺激只是一下,她将双手伸展成掌,向上一切,同时切在克利夫兰的两腋,连续接下两击刺激的克利夫兰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她突然觉得比起这种剧烈的刺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