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找不到同龄人一同学习,无论是酒馆买醉的低端人口,还是地下室买春
的体面人,都让她觉得越发的恶心。
个中苦恼难以言说,她只好把一腔欲火都烧在本来是熙罗科专用的强化器械
上,终日以锻炼体能为排解,还不时缠着弟弟陪自己学习马术。
此后在米讷维勒的大街上,人们常看到米丝特拉趾高气昂的穿行在大街小巷
,身边跟着那个手持钉棍或半个酒瓶的跟班,彷佛在四处找人打架。
该谈恋爱的年纪,米丝特拉就以这种方式虚度了。
米丝特拉其实是性冷澹的传言不胫而走,对于上不到女人,浅薄的男人大可
认为其是石女。
而此时,沙赫芒女士突然极为正式地召见了米丝特拉。
从她口中,米丝特拉才明白自己被养育多年的真正用途:嫁给年老丧妻的西
海总督柏特-德苟拉斯伯爵,用自己年轻的身体,取悦这个昏聩不堪的早泄患者
,以便让沙赫芒的生意得到庇护人,进而垄断西海的卖淫产业,由此积累经营栖
梦芳产业的资金。
尽管这种奇货可居的思路,对商人而言再正常不过;但联想到此前沙赫芒对
二人的默默温情,十几年来犹如家人的深情,这般利用还是再卑鄙不过了。
沙赫芒反复强调,米丝特拉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处女膜,一定要做到丝毫无损
,非如此不能让伯爵满意。
与帝国境内的农民不同,贵族们向来不认为新婚见血是件晦气的事,甚至以
柏特伯爵为首的猎奇爱好者们,以收集处女血液为乐。
因此,危险性极高的马术训练一定要中止,贵族老爷们可不想听自己的妻子
苦逼兮兮地抱怨:自己的处女膜在马背上被颠破了。
为此,她还一度试图为米丝特拉戴上贞操带,但在对方的自杀威胁面前还是
放弃了。
另外,她的其他训练也不得不就此终止,因为伯爵不会喜欢一身肌肉的女孩
子,毕竟身体软一些,插起来都会比较舒服。
而年轻的熙罗科对此毫不知情,直到婚礼前一天,米丝特拉才把实情告诉他。
生日礼物竟是这种噩耗,对此难以接受的熙罗科便大闹了一场,负气出走,
最后在海边才平静下来。
当然,沙赫芒女士也向他展现了未来的美好图景:五百枚金币的巨额资助,
帝都文学院的入学资格,以及赤礁城内的别墅。
这些对于总督大人而言,这些优待条件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足以让酒馆侍者
熙罗科过上中产生活。
可对熙罗科而言,米丝特拉是他唯一值得守护的亲人,如果失去了她,一些
都将毫无价值。
自然而然地,他开始怨恨沙赫芒--尽管她是自己事实上的监护人,但这种
卑劣的手段一点也不值得尊重。
青春期的少年无法抑制自己,愤怒与日益高涨的性欲融为一体,熙罗科
次有了把沙赫芒按在墙上往死里干的冲动,虽然他不太了解对方的身体构造,但
他明白自己身上时软时硬的部位,拥有巨大的杀伤力,可以穿刺对应的东西。
熙罗科一边恨着沙赫芒,一边对着墙壁飞快地自慰起来,左手捏得下体青筋
暴起。
发泄结束,熙罗科一边擦着木质地板上的白浆,一边思考明天该怎么办。
绝对,绝对不能让姐姐出嫁,虽然米丝特拉没有明言,但她对于柏特伯爵的
厌恶还是溢于言表。
至于怎样阻止姐姐被带走,熙罗科陷入了沉思。
反悔是不能反悔的,就算总督大人网开一面,沙赫芒那边也不会罢休。
至于武装抗拒,那总督大人结婚至少要配备两队宪兵,酒瓶打不过制式刺刀
和击发弩,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想来想去,可能只有跑路一途。
但从小到大,姐弟二人的生活中心一直是这个酒馆,出了镇外的官道就会迷
路;就算跑路又能去哪里,难道要拉着姐姐跳海?熙罗科痛恨自己的无能,但刚
射完精的男人是最冷静的,能够心平气和地思考人和宇宙的三阶关系,不至于陷
入无能狂怒之中。
此时门被推开了。
熙罗科抬眼望去,米丝特拉换上了一身他从未见过的白色纱裙,配上精致白
丝手套和长筒袜,高挑匀称的身材被完美地勾勒出来;她将银色长发盘在脑后,
只留两绺卷发垂于耳前;白皙的鹅蛋脸上轻施薄粉,澹描眼线,鬓边则别上一枚
血红的玫瑰。
米丝特拉本来恼怒于熙罗科做事拖沓,明明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