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罗科则犹疑地挺直身体,然后缓缓拔出了已经稍软的凶器,任由姐弟混合
的粉色黏液把身下的床染的狼藉不堪。
看着熙罗科用阴茎对着自己,上面澹薄的血迹已然快要风干,沙赫芒感到一
丝挑衅的意味。
熙罗科看着沙赫芒,缓缓擦拭下身,眼中满是胜利者的自矜。
「如你所见,事已至此,姐姐明天不可能出发了。既然她做不成伯爵夫人了
,还请你更改计划吧。」
沙赫芒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实际上,你可能会有破坏我
计划的错觉,但你要明白,你和米丝特拉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备用计划的一部分。」
看着熙罗科惊讶的样子,沙赫芒的脸色毫无波动,「没有我的默许,你到死
也没有办法把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塞进米丝特拉的身躯里,不管她到底是不是你姐
姐。」
熙罗科听到最后一句,立刻涨红了脸,彷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米丝特拉却澹定地起身,从身后轻轻抱住了熙罗科:「不必在意,我觉得你
那根还是不小的,硬度呢也还算不错。就是没什么技巧,完全是动物求欢。」
她还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后,以示安慰。
岂有此理,明明都是次做爱,凭什么对我评头论足?以后再也不插你了。
沙赫芒接着说道:「熙罗科,按照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有教籍的话,应该
受到絶罚;但考虑到你尚且蒙昧,我愿意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由被你玷污的米
丝特拉,做你的牧人。」
她着重强调了玷污一词,熙罗科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按照帝国法律还是西海
的习惯法,他对姐姐的所作所为都称得上是重罪,要被毫无悬念的流放,而且终
身不能结婚。
帝国对乱伦的憎恨,仅次于对同性恋者。
而事发时,女方还是待嫁的处女,说不定要按诱奸论处,这样熙罗科就保不
住他的阴茎了。
最近的判例,就是前朝的皇储因为和自己的妹妹有染,事发后被废储,现在
还关在古什马赫的黑牢里喝凉水。
堂堂皇子都不能自由自在地当个丧失妹控,而熙罗科不过是一个没有编制的
酒侍,下场只能更加悲惨。
沙赫芒顿了顿,调整了下语气:「当然,这么多年,我视你如亲侄,不能说
对你毫无感情。如果你不愿意承受赎罪的苦行,你也可以一走了之,我不至于兴
师动众地派教团追杀你。但,你今生都不能再见米丝特拉,这是我的条件。」
熙罗科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必了,我愿意留下赎罪,认姐姐作我
的牧人。」
他的想法极其简单,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他自信总有办法逃脱沙赫芒的控制。
至于与帝国的血海深仇,他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是他至少明确一点,
就是他不愿让姐姐冒着生命危险,去完成复仇的任务。
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能由自己来执行,堂堂正正地斩杀他的仇敌。
沙赫芒对他的心理活动全然无谓,只是点了点头,澹澹地说:「好。你们穿
上衣服,随我来。」
说着丢下两件同样宽大的黑色长袍,退了出去,留下二人各自穿衣。
米丝特拉换下满是两人欢爱痕迹的婚纱,褪下来的白丝筒袜,则一手交给了
熙罗科。
「呐,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好了,省着点用哈。」
米丝特拉恶作剧地一笑,轻轻握住他的阴茎,「你两次都选了姐姐,我真的
很开心。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两次?」
熙罗科有些不解,但还是迅速收下了那双粘乎乎的白丝,「难道...之前
说的都是假话,什么总督和婚礼,都只是为了试探我对你的感情?」
熙罗科突然感到自己受到了愚弄,这种感觉比被姐姐骗去一次又一次看入海
口还要不爽,「米丝特拉,这一切都是你---」
「诶呀,又是这样。」
米丝特拉摇了摇头,把嘴一撇,换上一副鄙夷的神情,「我真不明白,为何
你只有做爱的时候,智力才勉强合格。一旦把阴茎抽离我的身体,又变傻了。」
「我所说的当然是真的;你如果不强行把我留下,我也只好按照原计划,明
天凄怆出嫁就是了。沙赫芒当然有备选的姑娘,足够应付总督,我并不是非去不
可---可是,」
米丝特拉收起之前的表情,无比暧昧地看着弟弟,「我不想草率地把自己交
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