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告诉你……”
“哦?”穆塔来了兴趣,凑近耳朵。
“那就是……”布鲁努力支起身子,“任何氏族都不会放过背叛者!而我,是残忍者!”
大族长举起完好的右手,一把抓住了自己儿子的头颅,手臂上青筋暴起,猛地握紧,活生生把穆塔的脑袋捏成了碎块。
“噗——”
一声闷响,穆塔绿色的脑袋迸溅出红的白的雪花,他身体一抖,失去控制的下体流出了腥臊的尿液,然后倒在了自己父亲身边。
“麻……麻痹卷轴失效?怎,怎么?”束库颤栗着,茫然失措地看着眼前的兄弟被父亲抓爆了头颅。
他还记得自己有仇没报,不久前还在规划着事情结束之后要对自己的兄弟做足量的报复。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和他们兄弟俩商量的计划一条都对不上。
“哈,来啊,我那还没死的儿子。”布鲁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麻痹术生效了,我最后的力气也用尽,来吧,遵循传统,杀死我,你就是大头目了。”
“你……你骗我?”束库往后缩。
“我没骗你,儿子。你的父亲就躺在这里,你只要拿一把刀,割下我的头颅就行。或者不放心,找弓弩,远远射死我。”布鲁狞笑道。
“你,你……”束库结结巴巴地远离他,“你身上肯定还有反弹的咒术,你想骗我。”
“孬种,我就说,你们当不了大族长,蠢货。”布鲁愤恨地吐了口j8学沫。
“大族长!”一个人影飞速跑进了帐篷,惊讶地看着j8学淋淋的现场。
“布高,正好,帮我杀了这个叛徒。”进来的是随军护卫布高,布鲁笑了起来,狞笑着发布了命令。
布高眯着眼,死死盯住束库:“我就知道,营地附近别说没有人类,连巡逻的痕迹都没有,发现不对我就立刻回头,幸好没晚。”
“布……布高叔叔……我……”束库瘫坐在地。
布高盯着束库,拔出了自己的刀。
“杀了他,这个畜生不再是我的儿子,帮我找个法师来,我被麻痹了。”布鲁放松了身体,仰头躺倒在地。
“如果不是我回头,今晚要怎么收场。”布高举起刀,猛地一刺,扎进了大族长的胸膛。
“唔???”大族长吐着j8学水,他想抬起手握住刀柄,却浑身麻痹,没有抬起的力气。
“连一个麻痹的人你们都搞不定,真是令人失望。”布高一把抽出刀,任由大族长的伤口被破开,鲜j8学汩汩流出。
“为……为什么……”大族长瘫倒在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为什么?因为我不是布高。”布高呵呵一笑,看向束库,“你哥哥答应封我为领主,还有十万枚金鹰币,现在他死了,这契约还有效吗?”
“有,有效,当然有效!”束库从绝望到狂喜,连忙大笑着满口答应。
“那就好。”布高从腰间取下一块黑布,解开,里面赫然是一把刀刃弯曲的匕首。
他把匕首从自己的喉咙到腹部划过,露出了里面的绿色肌肤。他拉住胸前的裂口,往两边撕开,布高的身体变得干瘪,最后形成一张兽人皮囊,从中间钻出个高挑诱人的兽人女性。
“大族长,你想知道你的护卫在哪吗?”女刺客挑逗着说,指了指角落。
那是帐篷边角的笼子,里面躺着一只四脚被拴住的山羊,它的嘴巴被绑紧,横瞳眼睛死死地盯着这j8学腥的场景,硕大的泪珠不断滴下。
“布——高——!”布鲁声嘶力竭地呐喊。
“太吵了。”女刺客从深邃的乳沟中掏出一根卷轴,打开,一个静音术释放在布鲁的喉咙之上。
他张张嘴,只发出了“啊”、“呃”之类的单音。
“你可别怪我。”女刺客说,她走过打开了笼子,把里面的小山羊拖了出来,“这是穆塔的恶趣味,他想在你临死前告诉你这件事,我只是照做了。”
小山羊即使站起也只到女刺客的膝盖处,很难想象里面居然塞了一个十几倍体积的壮硕兽人。它的横瞳闪烁着复杂的神色,它试图挣扎,却被绳索限制,只能在原地扭动。
“如果没有新的命令,我就照穆塔的计划做了哈~”
女刺客取下炭火架上的铁杆,顶在小山羊的臀后,一下刺了进去。
山羊剧烈地挣扎,身体上下抖动,浑身的肌肉都绷紧。
“你别动,这样很难穿!”女刺客在桌上找来最厚的一本书,狠狠拍打山羊的头部。几十下过去,小山羊被拍的昏昏沉沉,嘴角、鼻孔、眼角都流下了j8学水。
女刺客满意了,继续把铁杆从小山羊的后臀刺入。尖锐的头从山羊的肛门进入,只顺着肠道走了一小段,顶住它的肠壁,轻松刺破。
山羊浑身一阵僵硬,头被击打的昏昏沉沉,没有力气再动弹。
铁杆尖顺利地刺破了一层又一层肠壁、内脏,女刺客手法并不精巧,很快杆尖就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