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睁开细雪似的眼眸,一双软唇促促地喘,小家伙睡梦中也不得安宁,被秦逍把玩一对琼玉似的小ru也不拒绝只软绵绵地哼,一双白皙玉足在被褥底下婉转翻拧,一夜亵玩红肿的bi洞还未恢复,却也隐隐有些yIn痒难耐,微chao的蚌rou仍旧颤颤地合不上,露出点里面嫣红熟透的yInrou来。早就习惯的小家伙反而是难耐地呻yin,说不清楚是爽利多些,或者是催促多些。
“贪欲的小家伙。”秦逍骂道,手指也重重蹂躏上又大了不少的ru头,葡萄似的ru头点缀在雪白的身子上,两指一捏便有细细的nai流从小孔里流淌出来。那尾小金鱼抱着自己六个多月大孕肚,哼哼唧唧地磨着腿,嗓音似是浸染了蜜,一声声猫儿似的地叫。
小金鱼只知道肚子里是叔叔和自己的宝宝,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肚子会有宝宝,也不知道那小小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是为什么。只晓得一副幼嫩的身子愈发yIn痒难耐,与只yIn乱的发情母猫无异,日日叫着要叔叔灌溉。偶尔这尾小金鱼也会用柔软的小手摸摸自己的肚子,傻傻地哄着肚子里的宝宝不要闹,却还是会被孕期胎动磨得roubi大张水ye乱喷。
秦臻软倒在床上,圆润的小ru因为孕期又发育了一番变得大了不少,熟妇般肿胀的nai头上挂着的nai滴欲落不落,像是落在上面的小小珍珠。他拽着床单并着腿摩擦,烂熟的roubi里潺潺滴落sao腥水ye,将床上弄得混乱不堪,他的声音也染上浓重的哭腔,像是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
“叔叔……小臻的saobi好难受……啊啊——”
秦逍爱极了秦臻这副人事不知、清纯懵懂的模样,他日日夜夜打磨这块璞玉,将他雕琢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小小的身子上有着最下贱娼ji都比不上的鼓胀女Yin,蕊瓣日日含露带水,蕊蒂熟烂肿胀,被包裹在小小的棉质内裤中,轻而易举就能看到那道细小鲍缝,就连tun尖都是艳丽的红色,走起路来不自觉地扭腰摆tun,像是在勾引什么一样。
如今小金鱼挺着个与他身子极不相符的圆润双胎大肚,即使年岁到了,仍似一个幼妻怀着变态丈夫的孩子。秦逍看着他的模样,迫着小家伙自己摸xue掐ru,像个孕ji似的对着镜头露出沉迷情欲满足的笑来,更坏心眼地拍了许多照片。
秦臻娇软的身子哪里吃过这种苦头,日日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夜都撅着个软tun,腹顶亦快要碰上床面,哭求秦逍将那Yinjing插进shi软浪bi好止一止痒。怀孕六个多月,那口嫣红shi软的roubi倒是一顿Jing粥也没少吃,那躲在股涧里羞答答的皱缩菊蕾也被彻底干开,肠xue里含着男人的腥臭浓Jing也含了个爽快。若非小家伙鲍宫脆弱幼嫩,秦逍定要破开到里面叫那yIn荡rou囊在Jingye里沐浴个透。
就算是秦逍欺负他,凌虐那绵软娇花,用细针刺激肿胀尿孔,迫使小家伙在床上呜呜哭泣,连带着水汪汪似软豆腐的嫩bi也停不下来地翕合抽搐,他也只当是寻常事情,浑圆小腹频频抬起,随着那细针拔出,两道清亮水柱也从bixue里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激烈蠕动的鲍宫引致肚腹里的宝宝们不满,便又要抻腿抬手,刺激小家伙敏感的宫口,小家伙受不住便只好能捧着肚子,手掌摸不到腿间蕊花,无助地睁着眼睛流泪,被挤压的膀胱压根储不住尿水,从大张翕动的尿孔里淌出来。
秦臻被秦逍弄得极为爽利,整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被抱进怀里,秦逍一面捏着那不停出ru的yIn艳nai头,一面顺着腹顶摸下去,两指微微戳进那朵软烂的媚红嫩bi,半勃起的肿大蚌珠俏生生地从两瓣保护它的贝唇中挺立出来,秦逍刚摸上那个小玩意儿,小家伙当时就反应剧烈,呜呜地在怀里挣扎哭泣,曲起的一双细瘦小腿抽搐不断,嫩红的roubi也缓缓绽放开来,“噗嗤噗嗤”地向外喷水。
“呜——!叔叔…那里不可以……哈啊——!”
小家伙摸不到自己那口水xue,只能被迫感受到身下空虚的rou道痉挛高chao,嫩白的身子剧烈颤抖,红肿尿孔也微微张开,涓涓吐出淡色水滴,两处xue窍高chao不断,圆硕的孕肚震颤不停,宫腔也爽得阵阵紧缩。
秦逍自幼妻怀孕之后便极少用那些奇技yIn巧折腾他,不过已经六个月了,医生松了口,算是开了个头。他扶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小家伙,重掴了两下熟艳tun尖,把白软的小美人抱进了隔壁的一间囚室。
刚踏进去,小家伙就好似羞得不行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软软地哼yin道:“叔叔……”
秦逍掐了一把他的tun尖,冷声道:“撒娇没用,自己站绳子上。”
秦臻低低地啜泣一声,一双小足缓缓踩在囚室冰凉的地面上,小手无措捧着肚子,泪眼涟涟。秦臻笨拙地抬起一条腿,这个角度正好能让秦逍瞧见那朵娇花,肥厚花唇向外微撇粘滑含水,淋泄过后的软xueshi漉漉的。
这绳子比平时抬得更高,小家伙跨着腿试了好几次,眼看着眼角就要垂泪,秦逍才帮忙扶着人坐在麻绳上。小金鱼记性不好,但是偷懒耍滑确实还是有一手,他死死踮着脚,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度,坐在绳子一端愣是不动。
“呜——!好痛…!”
幼妻原以为这样便能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