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
“回答正确!”吴迁一脸胜利者的笑容。他把脸转向大家,继续提问道:“谁能指出来另一根狗鸡巴在哪呢?
话音刚落,粉笔头雨点般地向另一个活体人模秦龙天的胯下飞去。由于里腿微屈,外腿直立,年轻军官那根黑褐色的阴茎毫?遮掩地向下斜伸出胯间,被好几个粉笔头命中了目标,击打得左抖右颤。随即又被‘小吴老师’的教鞭挑了起来:“该你了,说说,这叫什么?”
“正确!”吴迁把脸转下大家,高声问道:“那么现在大家看看,这两根狗鸡巴和其他那几根有什么不一?
吴迁的教鞭迅速而准确地敲在他的手背上,得傻小子触电似的把手一下抽了回去。
“好,说得好,这个东西就叫狗鸡巴,而且只能叫狗鸡巴,大家记住了,不许叫别的名字。”吴迁大声赞许道。随即半扬小脸,朝向那根‘狗鸡巴’的主人那张红臊的脸,问道:“听见了吗?告诉我,叫什么?
在‘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要求下,‘吴老师’牵两个‘活体模特’顺座位中间的走道由前至后开始慢步逡巡。每到一排座位前,他或是薅包皮把两根鸡巴揪得老长,或是掐根部拧圈地向大家展示。而两个‘活体模特’也不得不翘起脚尖、高拱前胯,?奈地把私处近了所有围观者的目光。每到一排,都会激起细致的评论和感慨,而吴迁更时不时故意把两根鸡巴并在一起相互对比,更是引发了大家寻找出相同点和差别处的热烈讨论。
为了便于观察和比较,吴迁拍打推搡两具赤裸的躯体,催促他们终于改变了原来的姿态,相互贴近并排站在了讲台的前沿。在教鞭继续不断的规范下,俩人双腿微开,双臂横抱于脑后,反弓身体,把下胯极力地突挺出来。教鞭在俩人并排凸挺的羞处指指点点,更是时不时横穿过两个生殖器的下方,把两根阴茎或是两个阴囊一同挑举起来,颠晃向台下展示。
8 “小崽子,看你不大倒什么都懂,还知道这儿能挤出奶来.....”吴迁厉声喝止道。“......不过,现在可还轮不到你小子来挤!”聪明的狗头军师深知正一旁观看的那几个主子们的喜好,亲手给初次接受调教的新人痛苦且羞耻的持续挤奶直至在尖嚎中放空,丝毫不亚于给他们鲜嫩的屁眼开苞时的乐趣。
, 吴迁的教鞭探到黄威的胯下,托根儿把他的阴茎挑了起来,并有意微颤教鞭,让半软不硬的龟头也台下一下下抖动起来。
“狗鸡巴!”黄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口,但惩罚的方式也确实让他?法再顾及脸面。
黄威哪说的出口,仅仅是些许的犹豫,吴迁就已仔细地挥动起教鞭,在‘狗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疼得黄威一声尖叫,壮硕的身体也触电般地一个抽搐。可又不得不在前胸后背上呼啸而至的重重抽打下,马上回复成应有的姿态。
“狗...鸡巴!”秦龙天丝毫没有抵抗就说出了这个耻辱的答案。不仅仅因为看到了身边的伙伴刚刚经历的痛苦惩罚让他自忖难堪承受,更多是因为他还在幼稚企望赶紧顺利地结束这堂让他屈辱至极的“生理课”后就被放走。那里想得到这仅仅是他永恒噩的一个小小开端。
“狗鸡巴!”一个清脆的声音让全课堂哄然大笑。
,“啪”地一声抽打在黄威的脊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催促他赶紧挺直胸膛,继续保持好应有的姿态。
小家伙的手掐拧了好一会自然也没挤出半滴奶,又仍不罢休地在另颗乳头上鼓捣了半天,直至两颗乳头都些许有些红肿起来,才终于住了手。瞧已经疼得直咧嘴的‘活体模特’,有些失望地说:“这挤不出来......”随即脸上坏笑一现,“不过...这儿我能给他挤出奶来......”说完,手向下一抄,一把就薅住了黄威的鸡巴,有力地套撸起来。
“就是就是,龙哥都说让我们不光要认真看,还有仔细摸呢!
“吴老师,弄近了让我们仔细瞧瞧!
“是不是加点劲再来一下儿!”吴迁语气轻松地说道,教鞭又重新悬在‘狗鸡巴’上方,盈溢笑意的双眼甚至对下一次的抽打充满了期待。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除了已成为龙三私奴的刑警队长高剑锋外,其他那几位的‘狗鸡巴’都已是秃光光的一毛不剩。要变成真正的‘狗鸡巴’,‘小鸡拔毛’?疑是不可或缺的固定仪式。巡展到每到一个男孩眼前的鸡巴,都会被狠狠揪下一撮阴毛,满满一课堂的人,没等一圈下来,俩人的下胯就已被薅得所剩?几。这个疼痛且屈辱的过程对于两个活体模特来说足的漫长,他们也曾试图去阻止这做都未曾想到过的伤害,但四条胳膊始终被?数只手臂控制,命根子更是时时刻刻被掐攥在一只只手里轮流把玩,哪有半点反抗的可能。直至最终,残剩下来的短毛也难逃厄运,一个皮肤黝黑叫黑皮的少年一只手轮换把攥阴囊和阴茎,另一只手用点燃的打火机老练地在攥住的阴茎周围或抻平的阴囊上四处游走,直至让每一根残剩的毛茬都呲地一声化成点点火星一燃而烬。当两位新人重新站回到讲台上,两根秃鸡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