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闭上眼睛的瞬间,泪雾从润湿的睫间凝成泪珠滑落。逃不掉了……永远,也逃不掉了……青年规则地律动着,分身已经深深地插入男人後穴中。随着每一次慾望顶至根部,下方悬垂的那一对硕大的卵蛋也沉重地击打着男人紧实的臀部肌肉,发出淫乱的啪啪声。那一声声淫慾的节拍撞击着男人的耳膜,击溃了上校的高傲与自信,他浑身因羞耻而沁红,只能无力地吐出断续而瘖哑的呻吟。
「啊……啊……嗯……」
青年变换着侵入的角度,熟练地寻找到男人体内隐藏的敏感点。他试探着搔弄那点,察觉到男人瞬间紧绷的身子,湿软的後穴更贪婪地吞咽着插入的分身。青年浅笑,然後集中火力进攻那薄弱的地方。男人悲哀地发出哽咽的低鸣。前方的慾望被悬置着,後庭却因为不断的刺激而逐渐敏感,增加的快感持续累积着。男性的本能被扭曲了,上校被迫成为只能依靠後面来感受快感的男人。随着青年的律动,男人前方感觉几近麻木的分身亦来回晃荡着。胀、痛、酥、麻——那已肿大成紫红色的分身好似已经不是男人自己的,长时间的束缚已经让细胞因缺氧而感觉迟钝了。观察到男人脸上欲哭无泪的表情,青年皱了皱眉,低声嘟哝了一句:
「再不射,就麻烦了。」
青年拽开一直压抑着男人分身根部的鞋带,然後很有技巧地给他手淫。知道这时轻柔的刺激已经没有意义,青年右手狂暴地撸动着男人半麻痹的分身,力量大得彷佛要把柔嫩的表皮撕下来一样。每当手掌由根茎滑到顶端时,又不时将龟头包裹在暖湿的掌心,快速地搓摩着。
「啊啊啊啊呀——」
侵袭性器的快感彷佛搭乘火箭一样不断攀升再攀升,男人无法忍耐地大吼起来。从阴茎的芯部开始,灼热的刺痛感扩散到全身,身体彷佛要在那激昂的快感中融化了一样。男人紧缩下腹,腹肌难以克制地痉挛着,正准备发射——青年用指尖狠掐了一下男人激昂的分身,厉声吼道:
「笨蛋!你想弄脏地面吗!」
男人身子一缩,对惩罚的恐惧使他乖顺地沉默着,讷讷不敢言,怯生生的眼光彷佛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看着男人竭力忍耐着,结实的腹肌甚至因强压慾望而微微抽搐,青年满意地露出笑容。他从男人口袋里掏出一块棉质手帕,捂在男人的射精口上。
「射吧。」
话音刚落,男人便嘶吼着挺动紧实的腰部,将分身顶端向那棉质的布料中狠命摩擦着,寻求着那强烈到足以让他解脱的刺激。已经什麽都无法想了,男人只有遵循本能地动作着,追逐着那狂猛到足以让他晕眩的快感。青年也尽责地揉动、挤压着男人的分身,温柔地给予他刺激,不断将他推向高潮。男人跳舞般快速顶送着臀部,直觉快感迅速窜升,脑中一片空白,射精感贯穿全身——上校仰起头,双眼大睁,动作一瞬间定格在那里,彷佛凝成了一幅慾望的雕塑。一股激越的快感从下身喷涌而出,经由肉棒顶端的小孔迸出。
「啊啊啊——」
男人尖叫着,剑眉紧拧,神情迷乱而煽情。伴随着强健的腹肌一阵阵颤栗与痉挛,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激射而出,狂乱地倾吐在堵塞着慾望出口的手帕上,量多得几乎浸透了重重叠起的方帕。折磨了男人多时的欲液终於被排出体外,上校疲倦地放松了气息,一头载倒在桌子上,汗珠顺着额前的发丝滴落。搭着男人高潮的末班车,青年狠狠抽送了几下,腰肢剧烈地一抖,就着深埋入男人体内的姿势释放了慾望,释出的欲液尽数灌入男人体内。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性慾的麝香味,咸湿的汗水味,爱液与精液的腥味……弥漫在这个房间中。青年的分身自男人体内抽出,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男人汗湿无力的身体。男人彷佛一块破布一般被扔在桌面上,双眼无神地凝望着虚空,完全的萎靡不振,一动也不动。青年以手中的方帕擦净了分身上沾着的湿液,然後将那被二人份的白液染得一片淫湿的手帕扔到上校面前,一阵腥浓的气息窜入男人鼻腔,呛得他闭上眼睛,只想流泪。
「被男人捅还能射这麽多——真是淫荡!」
青年好像一个淫慾的恶魔,那寒冷的话音尖锐得彷佛冰刀一样。被那一句句侮辱宛若凌迟处死般的千刀万剐着每一寸血肉筋脉,男人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方才,男人一举射出时,手帕并没有承接到全部。有几滴精液溅落在桌面上摊开的军用地图上,星星点点雪白的蜜露黏在图纸上,浑浊而浓稠,在男人眼前,反射着刺目的暗淡光泽。上校迷茫地大睁着眼,已经完全被这一场恶劣的噩梦魇住了。60分钟已过,男人却仍未拾回行动的勇气。青年和蔼地注视着正陷入自我封闭的男人,决定给他最後致命的一击。青年抬起上校的下巴,使之正对着墙角的一处亮点——
「上校,对着镜头笑一个吧。」
望着那显示摄录机正在工作的红灯,上校的眼神如同烧尽的灰烬,他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