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上海小公鸡
前面《Da??JB密码》一文里所写的来访的天主教徒介绍了一个朋友给我认识,说起来还是我师弟呢,年纪轻轻就在美国读PhD。所有读PhD的人都很让我佩服,大概是因为我没那个耐力去读完那么高的学历吧。小师弟说想来蒙特利玩,问可不可以住在我这里。我说可以啊。于是他就订了机票,我父母早上的飞机走,他的飞机下午到,但是间隔7个小时,所以我送完父母就回家等他。
来之前他问我带200美元不,我算了算,冰箱里还有很多妈妈给我留下的东西,出去玩省点也了。结果我在家里左等右等他还不来,没想到是因为他竟然那么省,13块钱的穿梭大巴不坐,去坐公共汽车。要倒一次公共汽车再倒一次地铁才能到我家。而且他没有零钱买巴士票,是车上的一个老太太好心送了他一张票。于是他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不过看在他那么节省的份上,我倒是非常喜欢。
他到了就嚷嚷说肚子饿了,我用牛nai泡了些玉米片给他吃了,他吃完把碗一放就说要我带他出去转,要下馆子吃好吃的。我把碗拿去洗了,看了看表还不到5点,说不如再等一会儿我做了晚饭吃了再出去。他说干嘛那么节省啊,大钱不算算小钱,人生几何就该好好享受,花的钱将来都会赚回来的。所以他一直都是用信用卡透支消费,现在信用卡账户上还透支了四千多块呢。最终我拗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想想他刚来,不陪他出去下馆子也说不过去,于是带他出去先转了转中国城,看了看老港,他就急不可耐地要去Gay村玩。
真不知道为什么美国来的同志都这么的饥渴!
天还没黑呢,有些小雨,Gay村里街道上的人也不多,酒吧里更是没什么人。他边逛边点评街上的Gay,说他只喜欢25岁以下的,25岁以上的很多头发都开始掉了。我下意识地了摸了摸头发,硬硬地还在。他要喝咖啡,大概觉得那才算得上是小资生活吧。我硬头皮陪他喝了一杯。
我早上5点起来送爸妈去机场,中午也随便吃了些,到这时候也已经饿了。但是在Gay村转了两圈也没看到什么好吃的东西。我对西餐不感冒,他是想吃越高档越好的东西。最后他还是跟我去了一家亚洲餐馆,我要了份越南烤rou饭,他要了份泰国炒粉。
吃完了结账,连税一共24块多。我们各自出了20块,找回来15块半。他拿了7块,给我5块,剩下的3块半是小费。他又想了想,把一块钱硬币的小费揣进兜里,扔出两个Quater,说“服务态度不好,小费少给点儿”。我怎么没觉得人家服务态度不好啊?再说他不是不计较小钱的嘛!不过我低头喝茶,没有吭声。
出了餐馆,就去看跳脱衣舞的。他说他喜欢瘦削身材的,不过Campus的脱衣舞男基本都是肌rou型的。好不容易出来一个身材很标准,又不是肌rou块很大的,我跟他说要不就找这个去给他跳“Private Dance”,然后再换另外一家脱衣舞吧。他于是起身去找那个脱衣舞男,我坐在那里继续看台上的表演。等了半天他还不回来,我看了看时间,照这玩法玩不了几家,因为地铁过了半夜就停了。半个小时后他才回来,第一句话就说“我被那家伙宰了!”
出了酒吧,我再细问怎么回事。他告诉我,那个人一直跳了5首曲子才停,然后收了他50块。他埋怨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一支曲子多长时间。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说 “我不是告诉你了一支曲子10块钱吗?而且你还找服务生确认过了。我哪知道你竟然连一支曲子多长时间都不知道呢?有点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一般一首歌曲最多也就3,4分钟而已啊!且你以前又不是没有看过脱衣舞。”
“那你也应该事先告诉我啊。”他依旧不依不饶。
我也懒得再跟他计较。我们又去了另外一家脱衣舞吧,那里的小孩都很瘦,搓衣板一的身材,正合他的胃口。看的观众以老年人居多。我们和另外两个白人老头拼一张桌子,到后来他和那老头聊得热火朝天,因为他要买大麻。那老头他问了服务生,服务生不肯说。然后那老头大概告诉我们在哪里去买。
“你当真要买吗?那可是非法的!要去你自己去哦。”我警告他。
“我同学都说没尝过大麻就算白活。在美国吸大麻都是非法的,在加拿大不尝试尝试我不是白来了?”他兴致勃勃。
“你借我10块钱吧。我的钱刚才都花了。”他说。
我给他了钱,然后去了那个老头说的地铁站。我跟他分头行动,我在地铁站里等他,他在外面转悠。转了几分钟,还真的象那个老头说的一,一个黑人男孩卖了一小包给他。他又去买了包卷的纸,回了家就摆开架势开始卷大麻。
大麻这东西我还是跟Jack在一起的时候试过,不过我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小师弟忙乱了半天,才卷了一根细细的,抽完了都说没感觉。等他折腾完都1点多了,因为第二天还要去魁北克城玩呢。但是因为喝了咖啡,我许久才睡。
第二天6点起床,草草吃了点东西,他又是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