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枯黄的梧桐叶似金黄地毯撒落一地,被凉风吹起在空中飞舞,悲凉而萧条。
学生会休息室。
高挑的女生脱了校服坐在男生腿上,内里穿着性感小吊带,压下去满屏的柔软,低头亲吻时,男生淡漠的侧头躲过。
他皱眉,有些不耐烦,滚。
一个字,扼杀她所有的欲念。
怎么了?曾甜娇声问。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最近很饱,没兴致。
曾甜心头一刺,谁喂饱你了?
宋斯年默不作声的抬眼,眸光冷厉,无声胜有声。
那种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又推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她不是第一次见,但每次都会感到不寒而栗。
仿佛一根无形的绳索卡在脖子上,他Yin着眸,不断收紧用力,直至你眼泛白光,呼吸停止。
曾甜软绵绵的贴上去,乖巧的往他怀里凑,斯年,我一直以为,你只有我一个人。
男生闻言笑了,一手掐住她的肩将她剥离开,唇角勾着笑,声音却寒至谷底。
这种蠢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斯年。
他懒洋洋的靠着沙发背,轻轻合眼,我再说一遍,滚。
曾甜追了他2年,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敢再继续纠缠,不情不愿的从他身上下来,拿着校服走到门前,又默默回头看他一眼。
少年该有的风华正茂,青春洋溢,在他身上却找不到一丝明媚的光亮。
他就像困在一个巨大的冰潭里,从里到外渗出生人勿进的Yin翳。
男人穷尽一生的追求,逃不过金钱、权利跟女人。
而他的喜好,只有三个字,看心情。
你摸不准他的人,更碰不到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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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放飞自我的疯跑,三两成群的嬉戏。
祁东是体育特长生,经常在下午最后两节课去球场练球,然后赶在放学的结点在教室外等她。
模拟考成绩怎么样?
他顺手接过陈烟的书包,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的问。
还好,年级前十应该没问题。
真不错。
祁东笑的憨憨的,你妈这次该夸你了。
陈烟推了推眼镜,苦笑了声,等她有时间见我再说吧。
两人并肩走了楼梯拐弯处,两个狂奔的同学从她身边飞快窜过去,她被一把狠推到墙上,身子都要撞散架了。
祁东扶住她的肩,轻声问:没事吧?
没。
她摇头,咬牙切齿站直身体,目光扫过两个同学的背影,短T后印着台球里黑八的烫花。
陈烟不知想起什么,唇角弯起幅度,rou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今晚玩吗?
祁东愣着,嗯?
她指着远去同学的背影,就那个。
祁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瞬间秒懂,他笑着:你家今晚又没人?
我妈出差,我爸医院值班。
她侧头看他,笑眯眯的,考试后难得的娱乐时间,我发誓,今晚一定干倒你。
祁东也沾染上她的亢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悠着点,别太狠了。
她打落他的手,细声骂了他一句,两人打打闹闹的走下台阶。
高半层的楼梯间,抽烟间隙还认真听完全场的邹原瞪大眼,简直惊为天人。
我擦,现在好学生也玩这么野吗?
他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宋斯年,干这个字,听着真他妈带劲。
男生没搭腔,仰着头深吸了一口,烟扔地上,掠过他转身往下走。
邹原一时摸不着头脑,叫了声年哥,没人搭理,又屁颠屁颠的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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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附近的正规台球厅都明令禁止穿校服的入场。
陈烟回家换了件蕾丝边的小黑裙,那是工作忙碌的陈母补给她的生日礼物,尽管这礼物推迟了两个月,但并不妨碍它成为陈烟的心头爱。
衣服是修身款,腰线收紧,U型领口遮不住深壑的ru沟,下摆落在膝盖往上几寸,看着略显成熟,但也完美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
取下呆板的眼镜框,换上隐形眼睛,长发散下来,微卷的发尾散在脑后。
陈烟不属于那种让人一眼惊艳的美人,但她五官娟秀,皮肤很白,标准的扇形眼,大而水灵,干净清澈。
高跟鞋的鞋跟不高,但她总是站不稳,等晃晃悠悠到楼下,门口等她的祁东闻声回头,头皮轰的炸开。
你...你你...
羞涩的少年,话都说不利索了。
很难看吗?她问他。
不是。
祁东的目光从她胸前一晃而过,呼吸焦灼沉闷,走吧,我订了台。
秋天的夜晚来的早,不过7点,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