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身的中间部分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圆口,挺拔饱满的浑圆玉ru透过圆口往外迸发出一大团雪腻的rurou。或许是因为已经悬挂了太久时间,雪ru已经稍微有些松弛,原本粉嫩的ru尖已经变成包含岁月痕迹的嫣红颜色。两只金光闪闪的ru环穿刺在上面。
花瓶在往下一点可以看到一个较小的孔洞,透过这个孔洞可以看到美人私密的羞处。闵妍有些惊讶的发现,她的下体也穿了金环。首先是娇小的Yin蒂上面穿了一个,Yin蒂环的下面还悬垂着一条细长的银链,银链的某段是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更加增添了美人的尊贵。
她的两瓣花唇一左一右都穿了两排金环,坚韧的金蚕丝一头拉着花唇上的金环,一头绑在花瓶两侧的把手上,把美人的诱人花xue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有些冰冷的空气之中,像是下面开了一朵花似的。
这就是所谓的瓶女,皇后殿下。雨寒在闵妍的身后解释道。
瓶女......闵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口中喃喃自语,好似在细细咀嚼这个字词背后的含义,忽而又问道,她还活着吗?这么一个大活人塞到这么小的一个瓶子里面去?
在祭司被皇室找到之前,她当然活不成。在祭司被皇室找到以后,她就算想死也死不了了。
什么意思?祭司又是谁?为什么有了祭司,她就死不掉了?闵妍急迫地追问道。
祭司是共和国最可怕的人物,甚至比皇帝还要可怕。如果你惹怒了皇帝,最多不过是一死而已,但如果你惹怒了祭司,那可就真是生不如死了。雨寒的脸色闪过一抹追忆之色,眼神里满是惶恐害怕之情,我见过他的手段。有双腿膝盖反折,只知道在地上撒欢讨好主人的狗人,还有人脑袋被沉入胃袋之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头颅被消化的惨景......和这些人相比,瓶女或许还算是温柔的结果了。
祭司的能力有很多,不过要想随意改造人体而不使得受体死去,最重要的就是这种生死人而rou白骨的能力。这在共和国之中显然不是什么秘密,以至于身为一个婢女的雨寒都可以娓娓道来,女人在成为瓶女的时候,宫廷的御医负责去除多余的四肢,剔除占地较大的肋骨,还要适当的削减上半身的某些血rou,以便女子可以完美的与事先准备好的花瓶契合。
而祭司在这个过程中发挥最重要的作用,他首先需要保持女子意识的涣散,毕竟如此血rou模糊的惊骇场景若是被她本人见到恐怕会吓掉半条命过去。其次就是要维持住女子的生命,保证她在任何残忍的改造之中都保持住旺盛的生命力。只有这样才能做出一个活的瓶女。
她是谁?闵妍的语气有些凝重,她已经隐隐猜测出了一些东西,可心里还是抱有侥幸,不敢去相信这一事实。
但雨寒接下来的回答打碎了她最后的一点幻想,她是当朝太后,皇帝的生母,也即是所谓的上任皇后。
所以我也会闵妍迟疑道。
是的,姐姐,这是每一任皇后都必须完成的一件事情。它没有在《宫妃条例》里写明,但却是皇室默认的规则。没有任何女人能够逃脱这个规则。先帝宠爱太后,直到皇帝掌权以后才命其入瓶。皇帝也宠爱你,直到封后大典做完以后才想让你入瓶。这已然很是难得了。很多的皇后入宫前没有讨得夫主的欢心,不值得君主为她和大臣妥协,一进宫就会被等候多时的御医迷倒,第二天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入瓶了。雨寒轻点螓首,绾着的发髻上斜插着一根碧绿的玉簪,上面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四处摇曳着,像是在嘲弄闵妍的天真。
闵妍望着面前三排放得满满当当的花瓶,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刺骨的寒意。这里有多少个花瓶,历史上就有多少个被装进瓶子里的女人。那瓶子上Jing美花纹的下面,到底埋葬了多少可怜女人的血与rou?
她之前虽然讨厌那些痛苦至极的婚前训练,但毕竟已经磨合了接近半年的时间,也算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其中的大半部分。再加上之后又好像觉醒了内心潜藏着的受虐欲,接受其训练来也没有之前的那般抗拒,倒也可以说是苦中作乐。
可再怎么苦中作乐,再怎么有受虐倾向,这委身沦为四肢全无的瓶女,在闵妍的心里还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之前虽然受了非常严密的紧缚约束,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行走之间也必须迈着小巧的淑女步伐,但毕竟四肢都是健全着的,只要去除了所有的束缚,她和一个正常的女人相比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若是成了瓶女,连手脚都要被人砍了去,全身上下只留下能够取悦男人的部位,整个人被简约成为一个女人的基本单位。从此以后吃饭睡觉,甚至连解决生理问题都必须依赖宫女伺候。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日子简直太过可怕,只是想想而已闵妍就觉得心里无法接受。
那你这几天无故消失也便是为了此事?闵妍扭头问道。
雨寒望着闵妍默然无语的背影,莫名的品味出了一些萧索凄凉之意。她心里正奇怪着,一般的女子入宫以前哪一个不是做足了准备工作,把一些能打听到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