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尔特尔握着她的肉棒,将口水与溢出的滑腻腺液抹在博士微张的嘴唇边,轻佻地用那根污秽的东西
朝博士下了命令,但根本只是多此一举。频繁高潮的身体已然迫不及待想要品尝生殖的最终快乐,她的子宫早就为了怀孕而做好准备,宫口都降了下来,作为雌性非常自觉地迎合史尔特尔的进攻。
点,那丰满的胸乳压着博士的后背让她出奇的安心泡在温水里一般,她很自然地打开了身体,那伴随着浓郁荷尔蒙气味的肉棒被史尔特尔扶着,在她汁水淋漓的穴口轻轻摩擦。
你就用这个口气来和我说话?
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不行,要不行了吃不下了啊、啊呜
为了即将喷射而入的精液,她的身体分泌了足够多的爱液,作为生殖细胞们喜爱的温床。当这位博学的女学者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自己做出那么多改变,迎接她的也只是无力感,以及更多的,是尚未去感慨悲凉,就被性快感的波涛吞没的畅快。
像现在一样。史尔特尔那还有着淫水的手拽起她头顶的一撮白发,揪起她的头皮,让博士在疼出眼泪的痛苦中被按着头拍在桌上,眼泪鼻涕口水把地图的墨水都晕染开,但她顾不上那么多了。
半软的肉茎散发着独特的甜腥,博士下意识张开嘴,把稍软的肉棒含在嘴里。啊明明刚刚射完,却还是那么大嘴里只能吞下一半。
不等博士反悔或者道歉,她的肉棒直接地插了进来,直直撑平她穴道内的层层褶皱,湿粘的爱液一下就从里面涌了出来,沿着她的棒身缓缓淌下。史尔特尔撑起她的身子,不由分说地让她起起落落,分散的白发飘荡着把博士衣衫不整的裸背都暴露了出来。
她已经习惯这种事了。事后带着腥气的肉棒,在她眼里却像是散着热气刚出炉的珍馐。与感染者体液的亲密接触,让她体内的神秘因子迅速喜悦起来。
你明明喜欢。
清理。
进来史尔特尔,别磨蹭了,进来
是你太不能忍了。总是她还没尽兴呢,博士就哭着喊着说不行了。的确她涕泪四流着抱着她腿哭的样子很好看,足以激起人的施虐心,但总这样多少有些乏味与扫兴。史尔特尔干脆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丝袜嗤啦一声撕开,混着固定的绑带团成一团塞入博士的嘴里。
夹紧点。
她同样汗水淋漓,史尔特尔抓住她乳球的时候,那下缘早就被汗水打湿,泌出独特的雌性荷尔蒙气味,令人下腹一紧。
啊、啊痛哈嗯
嗯唔!
皮带的皮味还有,丝袜上史尔特尔的气味她刚结束战役,丝袜微湿带着一些淡淡的汗水咸味,浓郁的奇妙的气味冲上了博士的脑天,她感到自己坠落得更深。
手背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微凉的骨节往里用力推挤,一个微红的孔洞就这样显现出来,紧接着史尔特尔用力一拍,那果冻般的臀肉立刻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猛地,小穴夹得死死,在博士的痛呼中史尔特尔敏锐地发现了荡漾的娇吟,博士这份浪荡让她又招来了几下拍打。
黏黏的爱液顺着史尔特尔的身高优势,沿着她的肉棒,朝着博士的嘴里流去。和着管道内残存的白浊,那股腥味全然占据了博士的口腔与脑海。
每当肉与肉之间发出啪啪的声音互相接触,那口淫穴就夹得更紧,层层的软肉像是螺旋着,紧紧夹着她的肉棒不肯松口。更何况,博士作出趴伏的姿势,那甬道更是窄短,轻轻松松就能顶着她意图违抗的宫口,往里顶去。
嗯、嗯嗯嗯唔嗯噗哈呜
她的求饶,无视就好了。作为泄欲工具,需要什么多余的怜悯呢?史尔特尔并没有怜香惜玉,哪怕那口小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液体,淅淅沥沥打在她的大腿上,像失禁一样激射而出又滴滴答答,她也未曾缓下速度。
从那硬挺的肉茎中抽搐着射出来的,深深的喷射在里面的,是史尔特尔的精液,浓稠而又大量,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狭小的胞宫,把里面每一寸粘膜都用白浊占领涂满。她无力地喘息着趴在桌上,失去了史尔特尔的禁锢,她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无助地从桌边垂落到地上,头颅抵着桌角喘息。
平时自慰根本触及不到的地方,被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插了进去搅动,粗暴的快感一层层深深铭刻在博士娇弱的宫口上,单纯的快感已然不能满足她,要更为粗野的精神虐待如同此刻,像被当成一个道具一般肆意玩弄,情到浓时还会被拽起头发。
在她手里博士又一次被抓起头发,头皮发紧的痛楚随着身体上过激的性快感,让她无助地张大嘴汲取空气,又失神地微微翻起白眼。
她的滑轮椅被史尔特尔推得老远,紧接着那双手抓住她的屁股,把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深深插入她弯曲的蜜径之中,那浑圆的屁股简直在吸引人的掌掴。
哼,真是淫乱。
用手按着博士的下腹,再插到最深,一桌贵重的文件纸都成了博士指缝之间用来宣泄快感的工具,一声又一声高昂的呻吟,显然是早就忘了门还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