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若狂地点头,我的双手终于能像人类的一样去做些稍微复杂点的工作。我虔诚地捧着那只伸来的足,素指沾染上了些泥水,但我毫不在意。银扣被我解开,她的小高跟皮靴失去了后跟的束缚,我的双手轻轻一带就脱了下来。凯尔希医生的船袜也有些变色,不再是洁白,它混杂着雨水,更有凯尔希劳累一天分泌的汗水,在不怎么透气的皮靴内交融发酵。我湿润的眼神向上看去,凯尔希神色未变,我便猜想到她的本意。
够了。
她把脚抽开,那白玉一样完美的物体让我依依不舍地伸出脖颈,凯尔希的裸足紧接着踏在我毫无防备的小腹。那里被两根按摩棒折磨了一整天,酸胀到爆炸,被她一踩,两根按摩棒的空间又被压缩,它们隔着一层肉发出嗡嗡嗡不和谐的声响,我因为太过于暴力的刺激,脖颈瞬间拉直,噫噫噫地尖叫起来。
果然凯尔希又一次硬了,她的眼睛盯着我,让我既兴奋又害怕。可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用湿巾擦了擦她的物体,将其收回裤子,又转身出去了。没有她的命令,我只能待在厕所,乖乖地蹲好。原本满心期待她把我压在瓷砖上狠狠地侵犯我直到内射,但意识到我的逾矩时,委屈和自责的泪水就一股脑儿地溢出来。
终于,在我禁不住更多刺激,反复拉扯贯穿阴蒂的银链、口中泊泊涌出的唾沫沿着下颚都淌到了胸口、屁股早就不知廉耻地在瓷砖缝隙之间摩擦贪图那简单的落差而潮吹一次又一次时,厕所的门又一次打开了。每天我这幅低贱下流的模样她甚至见怪不怪,凯尔希用脚踩了踩我的肩背,外边下了雨,湿乎乎的似乎还有泥水的感觉,足底的纹路按着她的力道被刻入我的肌肤。
牙齿叼着船袜将其脱下,终于凯尔希漂亮的裸足暴露出来。白玉一般的脚趾挂着我刚才的唾液,有些亮晶晶的,而且因为长时间泡在不透气环境,有点儿发白,又有点儿皱。不需多想,我的唇舌已经兴奋地把她的拇指纳入口腔,舌一寸一寸老老实实地舔她的褶皱与纹理,将每一寸藏着的、正在分泌的咸味体液都吞吃入腹。指缝之间也不能放过,舌蹭着指缝的内缘舔去,我闭着眼享受饿了一天才能尝到的美好,耳边飘飘忽忽似乎还有凯尔希的轻喘,这让我感觉侍奉起了作用,令我心里一阵欢愉。
枯燥的等待让我变得无聊,振动棒虽然变换着频率,但也逐渐开始习惯那种感觉,姿势变为半跪的我偷偷用拇指扯着乳链,甜美的快感让我扭着身子用按摩棒露出来的两截去蹭纤瘦的小腿。好想要高潮,只有凯尔希给的才是真实的,其余只是隔靴搔痒,除了不停撩拨我对凯尔希的渴望以外一无是处。
我张开口,先像是温顺的狗一样把舌头伸出去迎接包裹在袜中的五指,一股奇怪的咸味在嘴里释放,我却爱不释手。我积极地用舌去捞起口中积攒的唾液,将它们乖乖奉献给袜子,让它能被润湿。接着我满意于自己的杰作,高兴地吸吮起来。怪异的味道,但是它们出自凯尔希,我的大脑便会无视道德伦理,首先一个劲地开始分泌多巴胺。
高潮太多次,让我很是脱力。我艰难地翻了个身,像早上、像多少个日日夜夜一样把自己充血淫湿的双穴在她眼前打开。我渴望她用沾着泥水的鞋子来踩上我穴内的按摩棒,哪怕脏水沿着机械渗进来,也只是让我感觉到被当做物件对待的、让人脊背颤抖的快感。我多么渴望着她能用足来蹂躏我的宫口,她灵巧的脚踝只要勾起我的银链,我便能结结实实地再潮吹一次。只是今天她没有立刻那么做,她的脚伸到我的面前,那漂亮的薄唇轻飘飘下了命令:脱掉。
,但我要整理很久。粘稠的白浊液把口腔深处糊成了一团,但咳嗽又太浪费,我只能半吞半品,黏黏的东西在舌苔上和牙膛之间来来回回的,我的嘴在很努力地分泌唾液试图把它们冲淡,但是口腔里到处粘腻的感觉实在太令我喜爱,到处拉着丝,胃里好像还在翻着酸水但不得不接受腥臭精液的灌溉,喉咙乃至鼻腔深处都透不过气,但这种感觉太过美妙。
噼啪!好大一声脆响,鞭子割裂了空气重重打在我的臀部,是最疼的牛皮鞭!我即刻发出了哀嚎,她却又是一鞭,只需两下我的下体便一阵放松,一股尿液不受控制地从打着颤的双腿之间淅淅沥沥地落下。
被刑具控制着,我无法收拢双腿,自己不堪的样子肯定都被看到了,排尿的快感
果然她带我来到了刑具房,我的双手被控制在枷锁上,同理腰也是,露出一个屁股高高的撅起,摆出标准的后入姿势来。振动棒嗡嗡嗡地响着,我被戴上了眼罩,看不见凯尔希究竟在哪,只听到悉悉索索的似乎在挑选什么。
出来。凯尔希命令道,她灵巧的脚趾果不其然拉住了我阴蒂上的银链猛地一抽,尖锐的疼痛和快感令我的身子反反复复弹跳几下,喷涌出了新的潮水。
凯尔希沾着唾液与少许精液的肉茎横亘在我面前,不需多言我便张开牵了丝的嘴来打扫。要用最轻柔的力量,不能过多刺激,不然会耽误主人珍贵的工作时间。可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又太过诱人,稍一不注意我的舌就去挤压她的肉茎,争取从铃口再榨出那么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