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壮向来待人热忱,虽然觉得老嬷嬷的态度很是奇怪,还是决定出门借牛车进城找他堂侄儿。
不过倒也是凑巧,严大壮刚出了村口,就碰上了风尘仆仆往回赶的严寒山。
那日小浅儿中了媚药,严寒山不得已破了她的身子,当然小娃儿的滋味极美,可娃儿毕竟年幼,虽然来了葵水,可自己的那野驴般的物事成年女子都受不住,更何况小小幼女。之后几日严寒山细细观察,发觉小娃娃除了那处红肿、抱着她尿尿时会撅着小嘴委屈的喊疼外,也并无其他不妥,才松了口气。
几天后老镖师派人来请他走一趟镖,他略一犹豫也就答应了。小娃儿虽无大碍,可毕竟幼嫩,每天抱着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也不好受,不如出去走一镖,回头给她多买点衣衫首饰哄哄她开心。
这趟镖走的顺利,回到镖局略作交代后就急急往回赶,四五日过去了以为娃儿身子好利索了,却不想娃儿病了。
没等严大壮说完,严寒山就撇下他飞奔回家。
爷!你可回来了!老奴可急死了老嬷嬷看着眼前高壮的男人喜极而泣,小姐她昏睡了近三天了,怎么都唤不醒。
严寒山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大手抚摩着娃儿稚嫩的小脸,不悦道:浅浅有点发烧,怎么没请郎中?
老嬷嬷又是不安又是难堪道:老奴一直用温水给小姐擦身降温的,老奴不敢请郎中啊,怕坏了小姐的名声。
老嬷嬷抬头觑了眼眉头紧锁的男人,继续道:爷您仔细看看小姐的身子,可看出和之前有不同?
严寒山轻轻的掀开了被子,小娃儿全身上下不着一物,粉嫩嫩的一团,再仔细看看,还真的觉得和以往不大一样了,娃儿的那对ru儿似乎更鼓了,腰也更细了。尽管满心的担忧,可眼前的美景还是让严寒山下腹发热,Yinjing瞬间胀大。
老嬷嬷拿着棉巾分开浅儿纤细的双腿,轻柔的擦拭着娃儿的腿心,叹息道:小姐昏睡的这短短几日的ru儿变鼓了,腰肢更细了,tun儿也更翘了,最让老奴不安的是小姐有时会泌ru,腿心小孔里一直溢着水儿,小姐还年幼,这种种异象,可让老奴担心坏了,还好爷回来了。
泌ru?严寒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从没听过小娃儿会泌ru。
是啊,不过也不是一直泌ru,昨夜说梦话时就有过,那时腿心那小孔流的水也比平时多。
说梦话,浅儿她说什么了?严寒山疑惑道。
回想起小姐的梦话老嬷嬷老脸臊的通红,不过到底是对小主人的担心占了上风,老嬷嬷还是原原本本的对严寒山复述了小浅儿的梦话:昨夜小姐睡的极不安分,一直在梦里呻yin低哭着要姨父,小姐她她一直啜泣着要姨父疼。
很难启齿的话开了头似乎也不那么难堪了,老嬷嬷继续道:小姐梦里把腿儿分的极开,扭着tun儿哭着要爷,腿心小孔里水儿流的欢,然后ru尖上也泌出几滴ru汁。
爷,这两天老奴思量着小姐病的奇怪,会不会是因为之前的媚药还没除干净?解了媚药说不定她就醒过来了。
严寒山也深以为然,当即起身道:我前年走镖时曾救过一人,他祖上几代在太医院任过职,到他这代虽无心仕途,可医术也极好的。他就住在临城,我这就去请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