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蕊儿醒来时觉得身下撑得慌,知道舅舅又一整夜的把rou棒塞自己小xue里,扭了扭tun儿更是裹紧了男人的粗大,心里甜蜜却又回头对身后紧拥着她的男人媚声抱怨道:坏舅舅,欺负蕊儿,蕊儿下面的小孔被舅舅撑疼了。
严大壮被小女人扭醒了,闻言身下的rou棒又粗了一圈,一手抚摩着小女人的nai子,插在蕊儿体内的rou棒耐不住轻轻的来回抽动了起来:宝宝的xue被舅舅撑疼了?那舅舅给揉揉。
蕊儿反手扒着男人的臂膀,娇喘道:哼嗯舅舅蕊儿还疼呢,晚上舅舅疼蕊儿好不好?
严大壮那物正涨的难受,可听小女人喊疼,还是硬着头皮拔了出来,起身打开小女人的双腿托着tun儿细细察看,心疼道:宝贝的这里怎么这么嫩,这就又伤了,舅舅给你上药严大壮直起身找药盒,却发现靠墙的那边炕上的盲妻,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早早的起床了,而是睁着无神的双眼,怀里抱着熟睡的小铁蛋。
翠花?!你你都听见了?严大壮又臊又愧。
舅母?舅母蕊儿又慌又羞,尽管舅母看不见,她还是忍着腿心不适起身找亵裤遮掩羞处。
我都听见了,我也想了一夜,翠花开口道,一宿没睡,她的嗓子沙哑沉闷,我也一把年纪了,我儿又早早的去了,男女那事我也早就不想了,你们这样我也不想管。只是甥舅交媾说出去总归是不好听,你们在外面可得遮掩点。
两人都想不到翠花会是这反应,不由得松了口气,蕊儿更是跪在翠花身边羞愧的低声哭道:舅母,蕊儿对不起你,你好心收留了我们母子,我却忘恩负义,我我以后不会再做对不起舅母的事了。
翠花听着耳边幽幽的哭泣,回想着昨夜这同一张小嘴里吐出的娇媚的呻yin,一声连着一声,起起伏伏,勾的自己的丈夫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入着她的xue,这才多大的功夫,现在怎么就忏悔了?翠花嘴边浮起苦涩又嘲讽的笑:我无事,只是以后你们行事尽量避着点铁蛋。他昨天还对我说舅公用棍子打娘亲屁股,我还以为铁蛋说胡话,没有理会。
蕊儿听了更是羞愧,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好娘亲,只顾着满足自己空虚的身子,疏忽了儿子。
这之后的几日蕊儿都规规矩矩的,那水汪汪的眉眼也不再勾着严大壮,而严大壮因为对妻子的愧疚也没有特意的去亲近蕊儿,连晚上睡觉蕊儿也要求和翠花换了位置,自己靠墙睡,让翠花和铁蛋睡中间。
这天中午严大壮一家正在用饭,杨家老嬷嬷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焦急道:严大爷在家吗,我们家小姐病了,我们爷出镖有几天了,不知回来没有,严大爷能不能去镖局问问,让我们爷尽早回来。
严大壮不解道:寒山不是辞了镖局的差事吗,怎么又出镖了?还有你家小姐什么病?请郎中了吗?
老嬷嬷回道:镖局有镖师负伤,我们爷临时被请去走一镖,至于我们小姐嘛杨嬷嬷不知怎么回答,一张老脸渐渐地红了,小姐、小姐她
严大壮看着老嬷嬷羞红的老脸,心里奇怪却也安慰道:我先去镇上请郎中,再去威远镖局托人给寒山带信。
老嬷嬷情急之下扯住了严大壮的衣袖,低头轻声道:郎中不必了,让我们爷速回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