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话一说完才觉得不妥,自己都是咎由自取,就算花xue被舅舅Cao破了,也半分怨不了他,当时怕这老实巴交的男人太理智能自控,给他下了份量很足的春药,想让浅儿这小yIn娃身败名裂让表哥厌弃了她,没想到最后居然会弄成这样,真的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严大壮是个厚道人,尽管知道平时欲望并不强烈的自己昨日如同发情的雄狮那般该是被下了药,心中再有困惑疑虑,可不管怎么说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看着平时娇花般的女子被自己Cao弄的下不了床,他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愧疚怜惜。
都是舅舅不好,蕊儿乖,舅舅这就去买药,回来抹了药就不疼了。严大壮笨拙的安慰着小女人,又细心的把蕊儿的被子拉好才出的门。
严大壮走后没多久,舅母翠花小溪边洗衣服回来了,手里居然还牵着眼睛红肿的小铁蛋。
娘,看见躺在炕上的娘亲铁蛋飞跑了过去,娘你怎么不要铁蛋了,铁蛋好想你。
蕊儿看着哭肿了眼睛的儿子心疼的不行,铁蛋怎么来了?表舅舅赶你走的?
表舅舅没有赶我,他很忙,浅儿姐姐生病了,他一直抱着她哄着她,理都没理我。我要娘,娘不要丢下我。小铁蛋说的又扁着嘴想哭。
舅母接着话头说:刚刚在小溪边碰见寒山家的老嬷嬷,说铁蛋看不见娘哭了一夜,我就跟过去把他带来了。孩子小离不得娘,你们娘倆都安心的住下吧。
抱着熟睡的孩子蕊儿情绪更低落了,铁蛋回来了,那么自己以后再也找不到理由去表哥家了,表哥不要她了,他选择了浅儿这个小yIn娃。自己渴望了这么久的男人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婊子。
严大壮不敢去找村里的郎中买药,怕村人知道说闲话,特地走了十多里地去镇上的药堂买的药,回来时日头都西斜了,翠花一脸的担心:蕊儿一天都没吃过东西,只说不饿,摸摸她额头很烫手,可怎么好。
严大壮抢进屋里,蕊儿卷缩在炕上,小脸烧的绯红,听见动静,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垂下眼睑。严大壮心惊,这看着似乎比早上时更不好了,不敢怠慢,出去煎药去了。
好说歹说的哄蕊儿喝了半碗粥、一碗药,到晚上睡觉时烧才退了。
多了个铁蛋,家里又没有多余的被子,翠花要求孩子和她睡,她喜欢铁蛋,小家伙和儿子小时候一样的乖巧懂事,让她几乎有了种儿子还在的幸福感。
晚上翠花抱着铁蛋已经睡熟。蕊儿轻轻的拉了拉严大壮的手,眼神不再呆板无神,而是带着几分娇羞,轻声道:舅舅,蕊儿想尿尿。
好,舅舅抱你去。严大壮一把抱起她。
严大壮的胸膛宽阔厚实,蕊儿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竟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似乎就这样一辈子躲在他怀里也不赖。
还是早上的那撕破的亵裤,严大壮托着她白嫩的双腿静静地等待。
蕊儿的尿ye流出来时伴着声低低的呻yin:嗯啊
严大壮着急道:很疼?舅舅买了药了,专治女子那处伤的,待会就抹上。
舅舅,蕊儿想先沐浴,两天没沐浴了,昨日又被严大壮折腾了好几次,有两次是直接按在地上弄的,衣服估计都脏了。
听话,你那处还伤着呢,这两天先别沐浴。一会儿舅舅给你打点热水,你先擦擦再上药。
今夜是个明月夜,月光透过窗格洒进屋里,亮堂的可清晰视物。蕊儿躲在被窝里脱了衣裳,严大壮拧干布巾递给她,蕊儿一手撑着被子一手擦身子,擦好了却累的喘气咻咻,出了一额头的虚汗。
舅舅,蕊儿实在没力气了,明日再擦药吧。蕊儿累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乖,舅舅今天来回跑了近三十里地买回来的,先抹了再睡吧。严大壮坚持。
无奈蕊儿已经累得脱力,勉强接过小瓷盒,拿不稳又滚到炕尾。
严大壮拣回药盒,沉默片刻,坐到炕上,低头看着蕊儿的眼睛,轻声道:舅舅给你抹,蕊儿愿意吗。
蕊儿看着舅舅不容拒绝的眼神,羞涩的点了点头。
毛病又犯了,一写女配就上瘾。
反正只是rou文,女主的rou、女配的rou都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