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煎熬了大半夜,快五更天时才迷糊着了,醒来时天已大亮,舅父舅母都已起床,蕊儿困难的翻了个身,身下还是火燎般的疼,可寄人篱下又怎么能由着性子来,蕊儿挣扎着撑起了身子,勉强挪了两步就瘫在地上,撞倒了茶几,发出砰的一声响。
严大壮夜里也没睡好,不过他身子壮,五更鸡鸣就起来了,挑了水、劈了柴,正想叫蕊儿起来用早饭,却被屋里的声响给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二步的抢进屋里,却见蕊儿倒在地上。
蕊儿,怎么摔倒了,可有摔疼?身上怎么这么烫?可是发烧了?不舒服就乖乖的躺着。严大壮忙把蕊儿抱到炕上,拉过被子想给她盖上。
蕊儿低垂着头,小脸渐渐羞红了,舅舅,蕊儿想如厕,可蕊儿双腿绵软无力。
严大壮也有几分不自在,可他是男人,总不能也像女人那样扭捏吧,他清了清嗓子,坦然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羞的,舅舅抱你去茅房。
严大壮家的茅房在屋子后头,像所有庄户人家一样严大壮家也挖了粪池,方便给农作物施肥,不过不同于别家的是他家的粪池是加了盖的,前面用水泥浇了道沟槽,是蹲跨式的茅坑,为方便瞎眼婆娘如厕特地改建的。
看着怀里发着烧的娇弱女子,严大壮犹豫了:蕊儿自己蹲得住吗?
蕊儿看了眼沟槽,虚弱道:蕊儿没有力气,怕会倒在沟沟里,舅舅叫舅母过来扶着我行吗?
你舅母方才去溪里洗衣服了,还要好一会儿,你等得了吗?严大壮为难道。
蕊儿蕊儿快要忍不住了。蕊儿难堪的想哭。
严大壮原本横抱着蕊儿的,闻言双手微微一使力,握住了蕊儿的两只膝盖弯向两边打开,让她的后背靠着他的胸膛,摆成了把尿的姿势。
蕊儿自己撩起裙裾退下亵裤吧,舅舅抱着你尿。严大壮尽量控制着自己莫名加快的呼吸。
蕊儿羞臊难当,可实在是尿急,只得乖乖的撩起裙摆。
严大壮见蕊儿把裙裾拢在胸前后并无其他动作,迟疑道:没力气退亵裤吗?要舅舅帮你吗。
蕊儿羞的耳朵都红了,微微仰头见男人看着她等着她回答,只得低声道:舅舅忘了吗,你昨日把蕊儿的亵裤撕坏了,都成了开裆裤了,脱不脱都一样。
严大壮闻言僵住了,他撕了蕊儿的亵裤?他只记得那时Yinjing硬涨难忍,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女子xue里磨磨,他记得自己的焦躁,却想不起自己竟粗暴至此。严大壮深感不安,自己这双布满老茧,粗糙无比的大手撕扯她的贴身亵裤时也不知有没有伤了她的那处?
舅舅,蕊儿尿不出来。蕊儿急得想哭,毕竟是成年女子了,这样让长辈抱着把尿着实羞人,膀胱涨的难受,可就是尿不出来。
严大壮养过孩子,把尿自然是有经验的,听到蕊儿羞急的声音,他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轻道:舅舅帮你。说着单手揽着蕊儿的两只膝盖弯,腾出右手在蕊儿嫩滑的小腹上轻轻揉压。
伴随着蕊儿一声似哭非哭的呻yin声,一小条细细的水流从蕊儿腿心滋出来,忍得太久了,蕊儿尿了足足半柱香时间。
好了?涓涓细流声终于停下了,严大壮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的下腹发紧,似乎也有点想放尿,不然为何肿大了起来呢?
把蕊儿放回到炕上后,严大壮不放心的探手在她额头试了试热度,很是烫手,舅舅给你请郎中去。
蕊儿扯住了严大壮的衣袖,垂眸羞涩道:舅舅别请郎中,抓点退热药就行了,再给蕊儿买盒治瘀伤的药。
瘀伤?蕊儿哪里有瘀伤?怎么会有伤?舅舅还是给你请郎中吧,看了才放心。严大壮坚持道。
是腰间、腿根疼,哪里好让郎中看,说着顿了顿,脸更红了,而且而且蕊儿那处也很疼。
哪处很疼?严大壮不解道。
蕊儿又羞又愤,眼泪盈了出来,恨声道:就是昨日被舅舅进入过的那里疼,火烧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