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山的大手捧着小娃娃的tun儿缓缓的往自己胯下压,浅儿年幼,尽管腿间春水涓涓,可自己尺余长的巨大Yinjing又怎么忍心不管不顾的往她嫩xue里撞击呢。
浅儿的花径极为浅窄,才入了半根就似乎到头了,严寒山深深的吸了口气,娃儿花xue里面又紧又热,虽只进了半根,可也箍的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捧着娃儿的routun狠狠的往rou棒上送。
浅儿之前因为花xue内空虚瘙痒,渴望被充满,可这会儿真的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入了进去却也痛的小脸发白,只觉得身下被撑的似乎要裂了开来,小手攀着男人的肩膀,泪眼婆娑: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它太大了,嗯哼,好痛、好撑,姨父坏。
严寒山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身下停止了抽动,一只手揉着女娃的嫩ru,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摩着两人交合之处,试图缓解小人儿的痛楚,乖宝儿不哭了,姨父不动了,刚刚是哪个小宝贝哭着要求姨父Cao进去,现在却又说不要了,不哭了,乖啊,姨父把它拔出来。
舍不得娃儿难受,严寒山硬着头皮把rou棒往外抽离,乖,放松点,宝宝逼儿太紧了,姨父抽不出来。
浅儿那处实在是小的可怜,就是往外退也疼,而且随着大rou棒的一寸寸的退离,花xue深处又开始发痒,小浅儿两只小手攀附着男人的肌rou隆起的后背,委屈的轻轻抽泣:嗯姨父不要姨父走,宝宝不要姨父离开好难受
严寒山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女娃,硕大的rou棒退的只剩下gui头还留在花xue里,严寒山的Yinjing远大于寻常男子,鹅蛋般大小的gui头卡在娃儿幼小的花xue口进退不得,宝宝怎么了,很疼?不哭了,姨父心疼。
蕊儿之前觉得浅儿年幼,怕一般的春药起不到作用,所以下的是烈性yIn药,这会儿小女娃成了yIn娃娃,幼嫩的花径吃力地包裹着男人的巨棒,花瓣小嘴微开,溢出一声声娇yin:哼嗯姨父不走,疼疼宝宝,嗯啊姨父疼宝宝啊
小娃儿的声音又嫩又甜,既有女童的娇憨又有女人的妩媚,那有起有伏的甜腻的呻yin声听的窗外的两人面红耳赤,眼睛移开了窥视的小孔,都打算走开的。可这时耳听的男人一声低吼,紧跟着女娃儿一声痛呼,之后又是被撞的破破碎碎哭泣声,终究还是不放心,眼睛又凑近了小孔。
屋子里男人背对着窗户站在床前,女娃儿的上半身被男人整个遮住,只有两只光裸纤细的腿紧紧的盘在男人腰间,男人粗喘着俯下身,捧高女娃的嫩tun,窄tun往前一挺,巨大的Yinjing没入了女娃的花xue。
窗外老嬷嬷看的心肝发颤,小姐的tun儿虽然浑圆多rou,可年纪还小啊,腿心花xue此时被男人炮筒一样的粗大Yinjing撑挤成一个几近透明的圆洞,脆弱的像是随时会被撑破似的,老嬷嬷吓得右手紧紧的捂着左胸,可随着男人前后抽插,花xue里不停的溢出滑腻的春水,女娃儿的娇泣声里似乎并没太多痛楚,老嬷嬷稍微放了点心。
严寒山强壮的身躯撑在娃儿上方,只是虚虚的罩在浅儿身上,生怕压坏了她,下身却不再迟疑的挺动着,Yinjing在娃儿花xue里快速抽插。
宝贝儿,有没有不舒服?严寒山一边动作一边粗喘着询问女娃,其实这会儿哪怕小娃儿求饶他也停不下了,娃儿那处的滋味那美妙了,又紧又热又shi又滑,如同千百张小嘴在同时吮吸他的Yinjing,他觉得之前的二十七年简直都白活了。
浅儿小小的身子被男人撞的一颠一颠的,腿心那处已没了初时的疼痛,而是被反复的进出抽插磨的又酥又麻,浅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男人滚动的喉结,含混的回答,嗯嗯没有嗯没不舒服。
喉结被滑腻的小舌一吮,严寒山被激的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身下更是加快了速度,没有不舒服就是舒服了?宝宝告诉姨父哪里舒服?
浅儿羞的不肯回答,只用手脚把姨父攀附得更紧。
严寒山也不再逼迫浅儿。体谅她年幼又是初次,不敢弄得太久,把她送上了高chao解了春药后自己也射了出来。
上回更新是在两三个月前吧。无颜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