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小脸绯红,眼眸含春的看着严寒山,控诉道:姨父不要宝宝了吗,嗯痒啊姨父疼宝宝嘛
浅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花xue深处好像有小蚂蚁在爬似的奇痒无比,恨不得恨不得有什么可以进去挠一挠。
严寒山心疼的覆上娃娃的身子,再次把自己硬涨的大rou棒贴着娃娃水润的稚嫩花xue,摩擦了起来,宝宝乖,姨父再给你磨磨,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被男人Jing壮的身体虚压着,小浅儿的花xue更是像张饥渴的小嘴,快速的收缩着,花唇被青筋暴起的Yinjing重重的磨着,花径深处却始终不得缓解。浅儿小手努力的扒着男人的肌rou壮硕的臂膀,细细碎碎的哭了起来。
严寒山安抚着身下的娃娃:小心肝儿,姨父比你更想,宝宝摸摸姨父的Yinjing,它很想Cao进宝宝的小逼里,可是宝宝还小,初葵还没来,姨父现在不能要你啊
严寒山话还没说完就被小浅儿打断了,谁说浅儿还没来初葵啊,几天前姨父出去走镖时浅儿已经来了初葵了
真的吗?严寒山激动的跪坐了起来,掰开娃儿的细腿儿,痴迷的看着女娃粉嫩嫩的花xue。
真的啊,浅儿认真的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来那天早上蕊儿的话,又不免羞了起来:蕊儿表姨说浅儿长大了,腿心小孔可以接纳男人的大Yinjing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严寒山没空多想蕊儿这女人的歹毒。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娃娃已经来初葵了,他可以抱着她好好的疼了,原本还以为娃儿还这么小,还有几年好等的,没想到他的宝贝小小年纪腿心花xue却是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宝宝真是个天生的yIn娃娃,身子幼小,nai子却浑圆,tun儿又滚翘,天生就该让姨父Cao的。严寒山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掰开浅儿肥厚的花唇,看着腿心那你筷子尖还小的孔儿又有不忍,只是宝宝的逼还太幼嫩,姨父的Yinjing比宝宝的手臂都粗许多,怕弄伤了。
嗯不嘛,宝宝难受,姨父要宝贝嘛浅儿腿心的小孔里一直不停的渗着透明的花ye。
严寒山舍不得娃儿被春药折磨,狠狠心托起浅儿的翘tun,把自己涨的发疼的巨大抵在浅儿的花xue口,嘴里轻轻的安慰道:姨父要进去了,会有点疼,宝宝忍一忍啊。
严寒山知道自己的Yinjing远大于正常男子,以前走镖时镖局的众弟兄同吃同住,一起在河里洗澡,大伙儿看着他的物事总是羡慕又嫉妒,有几个已婚的还会暧昧的打趣:严兄的物事如此巨硕,嫂子那里放得下吗?严寒山总是佯怒不答,心里却是苦涩,虽不会放不下,可却承受的很痛苦。
芳娘一成年女子都吃不消他的巨大性器,浅儿还是个小娃娃,能吃得下吗?
严寒山轻轻的甩了甩头,不再胡思乱想。沉甸甸的大Yinjing重重的抵着娃儿那稚嫩的xue口,来回磨着,却就是不敢往里插。
小浅儿在春药的折磨下难受的抬起腿儿,努力的圈着男人的健腰,腿间小小嫩xue一开一合的吮着男人的gui头,嗯姨父宝宝要,嗯唔宝宝好想被姨父疼。
严寒山舍不得娃儿被春药继续折磨,狠狠心,低头吮住娃娃的小嘴,窄tun往前一送,Yinjing挤开幼xue,送进了大半个gui头。身下的宝贝小脸痛的煞白,嫩小的身子在男人的魁梧身躯下瑟瑟发抖,严寒山的大家伙被娃娃的小小xue儿筘的热血沸腾,恨不得一冲到底,狠狠的撞击。
姨父姨父嗯宝宝好疼,好撑小娃娃委屈的小声哭泣,可哭着哭着,腿心深处又开始痒了起来,嗯姨父,宝宝还痒,又痛又痒,姨父姨父要宝宝。
听着娃儿说痒,严寒山放心了,大gui头在xue里轻轻的研磨着,嘴里又开始诨话了:宝宝逼很痒吗?姨父把大Yinjing整根Cao进宝宝小逼里疼宝宝好吗?
嗯好宝宝小逼要姨父疼啊嗯
严寒山身下的Yinjing早就涨的发疼,不等娃儿把话说完,就沉下身体,大半根rou棒顶进娃娃的花xue,然后一手捧着女娃的routun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某有罪,一章rou断开写。
只是写rou文得需要旖旎的心思,让每天早上靠三个闹钟起床的人写rou真的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