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山在房里安了张小床,因为房间小,两张床挨的很近,中间隔了布帘。夜里,布帘两端的人都没有入睡,浅儿不知道姨父为什么要疏远自己,明明那夜他抱着自己爱不释手,连自己尿尿的地方他都不嫌脏,埋头在自己腿间又吮又舔的,为什么又一下子翻了脸不理自己了?浅儿委屈的想哭。而严寒山听着浅儿的叹息声也很不是滋味,他舍不得宝贝难过,可是自己这会儿若是过去,估计她会挂在自己身上委屈的哭,软软的nai子压着着自己的胸膛,rourou的tun儿磨着自己的rou棒,他怕自己忍不住会要了她。
浅儿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梦里都是满满的不开心。第二日,浅儿难免睡过了头,起来梳洗后去了严老太太屋里,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陌生女子娇媚的声音:那蕊儿就麻烦寒哥哥了,铁蛋快谢谢舅舅和舅婆收留。
浅儿迟疑着推开了房门,老太太看见她开心道:浅浅起床了,来来,咱家有客人呢。老太太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这会子倒是没叫错名字。
老太太拉着浅儿的手介绍道:这是你姨父的姑表妹,你叫她表姨就行了,这是她儿子铁蛋。他们母子会在咱们家暂时住下了
原来严寒山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比严寒山小两岁,到了婚嫁的年龄,严寒山的姑母姑父却嫌他家穷,而且又是走镖的,常年不着家,怕委屈了自己闺女,就把女儿嫁给定州城里一富裕的鳏夫,老两口也一起搬去女婿家了。那鳏夫年近四旬,虽富有身体却不大好,和蕊儿婚后几年也一直药不离身的,今年年春生意失利,损了大部分家产,忧虑过度,竟然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留下个娇媚的妻子和年方四岁的幼子。 而这几年间蕊儿的爹娘也已相继过世,定州城里再无亲人,蕊儿没有犹豫,变卖了所剩不多的家产,带着儿子回到了桃花村自己父母的祖屋。当然回桃花村是因为知道表哥也住在桃花村,表嫂去岁过世,想着自己和表哥说不定还能走到一起的。
蕊儿知道当年自家的嫌贫爱富伤了表哥舅母的心,登门时还有一丝忐忑,就怕舅母会出言不逊,没想到舅母坏了脑子,看见自己母子欢喜的什么似的,一手抱着铁蛋一手抱着枕头只说孙子有玩伴了。倒是表哥见了自己母子只有客气没有欢喜。
等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讲完蕊儿的事,严寒山对浅儿说道:你表姨在村子里的祖屋暂时不能住人,需要先修缮,所以她们母子会在咱们家挤一段时间。
老太太接口道:什么挤不挤的啊,他们母子能占多大的地儿啊,小铁蛋睡我屋,正好和我小孙孙作伴,蕊儿睡你屋,反正有两张床,睡得下。
屋子小,也只能如此,自然谁都没有异意。蕊儿更是暗自欢喜,成亲七年,因为相公身体不好,夫妻敦lun一月难得有一次,而且没有哪次超过一盏茶时间,自己和守活寡并无两样。多少次夜深人静时,听着身边丈夫深沉的呼吸,而自己全身燥热无法安眠时,她会特别的想念表哥,想着表哥那魁梧健壮的身体,想象着表哥那处一定和他身体一样的粗大,想到更漏声残,想的亵裤透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