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山自那夜之后不敢再碰浅儿,被勾的心痒难耐,然后涨大的rou棒又无法彻底发泄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而浅儿也多少有点被那夜陌生狂野的严寒山吓到,不再主动亲近他。
严寒山夜夜上山守桃林,之后又是雇人采摘又是联系买家。而这一切刚刚忙完田里的早稻又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又一阵子热火朝天的忙活,十亩的水田,雇了好几个壮劳力,收割、脱穗、晒谷、舂米,几乎把晒谷场当成家了,全部忙完后夏天也快过去了。
小木屋那次过去一个多月了,浅儿虽年幼也看得出严寒山在刻意的避着她,再怎么忙也不可能几乎天天不见人影,心中不解,当然更多的是委屈。浅儿不知道的是,严寒山有时候想娃娃想的实在厉害,夜间回来坐她床边看看她的睡颜。浅儿有几次睡的衣衫不整,ru儿大露他也忍耐着不去触摸,就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破了女娃的身子。他知道女子葵水来了之后才可以和男人交合,太早有性事对身体不好,甚至影响以后生育。他的娃儿才十岁,一般女子初葵都在十三岁前后,他还有好几年好等。他一向觉得自己欲望淡漠的,可这回碰上了小浅儿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只要看见她下体就充血涨大。
今天下午严寒山回来了,严老太太埋怨他不顾家,让媳妇儿空旷这么久。严寒山忍不住瞄了眼坐在老太太身边的小女娃,她低垂着清媚的小脸,眼睛也不看他,对阿婆的话置若罔闻,又是几天没见,娃儿好像瘦了。
娘,我最近会天天在家,严寒山回答母亲,眼睛却贪婪的看着日思夜想的宝贝,忙活完了,桃子卖了个好价钱。今年稻谷的收成也不错,缴纳了粮税后咱们自己留了800斤,剩下的都卖给了粮行。
老太太看着晒的黝黑的儿子,道:看你满头大汗的,快去冲个凉,早点带你媳妇回房吧。
这天晚上,浅儿早早的上了床,裹上薄被,背朝男人,闭目装睡。她好想好想姨父,可姨父好久都不理她了,她也不要理他,除非他先主动哄她。
严寒山看着床上缩的小小的浅儿满心无奈,这娃娃就是个小妖Jing,明明是最无辜的侧卧,可圆翘的routun依然勾的他Yinjing暴涨,真的很想就这么扯开她的亵裤,分开她的细腿,把自己涨的发疼的rou棒撞进娃娃的小逼里狠狠的抽插,插的娃娃娇娇的哭严寒山渐渐的攥紧了拳头,甩了甩头,仿佛要甩走满脑子的旖旎念想。 在床前站了一会儿,严寒山还是去了柴房过夜。他是真的怕自己会失控。
浅儿听着姨父远去的脚步声泪流满面。
第二天早上,一家子在用早饭,严老太太看着无Jing打采的浅儿,以为夜里被儿子折腾狠了,忍不住数落道:芳娘身子弱,哪像你牛一样的壮,夜里你不要一直缠着她,看她累的。
严寒山趁机道:娘,儿子夜里睡觉霸道,挤到浅浅了,我在房里再安张小床好么?
这一回老太太居然答应了,她搂了搂怀着的枕头道:也好,反正等我二孙子生出来后还是得置张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