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薛西洋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找他,每次来都很有规律,做完了之后第二天走,每天不会迟到也不会过多停留。郁风光也渐渐适应了薛西洋这个人,包括他那令人心惊的尺寸。
他虽然觉得每天这么纵欲不好,但是的确是一到晚上都能过得很销魂,薛西洋的有力的臂膀、大力的冲撞还有灼热的体温,这一切都充满着别样的激情,都是其他人给不了他的。或许是自己内心深处对薛西洋的身体也有欲望,他对薛西洋的每天一次都没什么表示。
虽说每次做完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没有哪处不是疼的,但是习惯了也就不觉得别扭了,他白天该干啥还是干啥。凑巧最近雷总也没给他们安排什么单子,兄弟们也早就不缺钱了,这几天吃吃玩玩,过得逍遥又自在。
临近年关,郁风光和兄弟备好了年货,准备到时候去看望兄弟们的家人。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彼此的家都就是自己家,关系甭提有多近了。
郁风光的爹妈在他小时候就外出打工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他是爷爷带大的。爷爷很有Jing气神,他小时候淘气了老是挨揍。他爷爷不光揍他,有时候他的好哥们和他一起捣蛋,也要跟着挨他爷爷的拐杖。但挨揍总比放着孩子不管强,郁风光的好几个兄弟,别说爹管娘教了,小时候家里都没人照顾他们,稀里糊涂就长大了。兄弟们小时候只要去郁风光家玩,不管多调皮捣蛋的,爷爷也都会给他们一人做一碗葱花面。爷爷的手艺是他们每个人都尝过的,大家也都把他当自己的爷爷一样孝敬。再加上郁风光早就不让爷爷在浦桥住了,把他接到了一个还挺像样的小区,兄弟们有事没事都喜欢去爷爷家看看,陪着他唠唠嗑。
大家都是穷过来的,知道有钱就该享受。这大过年的,他们一直在喜气洋洋的置办年货,闲下来的时候就在郁风光家待着。
这天薛西洋来的时候,从车上搬下来好多东西,指挥着司机往郁风光家里搬。
郁风光此时正和兄弟们在家里玩,因为这个点还不到薛西洋来的时候,他也没着急让兄弟走。
他们开了好几瓶白酒,围着桌子玩牌,输了就要灌酒。整个屋子里乱哄哄的,兄弟们嘻嘻哈哈,声音吵的震天响。
听到有人摁门铃的时候,郁风光没多想就开了门。当看到门外的薛西洋时,他错愕了好半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谁。
这几天薛西洋来的时间很固定,常常连电话都懒得打就直接过来。他是真没想到薛西洋今天会这么早来。
“你怎么来了?”他还在错愕之中,问了个傻逼问题。
薛西洋一进门就被那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到了。他又看到屋子里这满地的狼藉,脸都黑了。
平时干净的茶几上摊着扑克牌、酒瓶,地上有烟灰,沙发上有揉成团的卫生纸,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明显有点醉了。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酒味,完全不是他熟悉的干净整洁的样子。
“怎么,我不应该来吗。”听到郁风光的问题,薛西洋心头更气,转过头恶狠狠得瞪着他。
“这…”
郁风光心想,他们正玩得热闹呢,他这时候来干什么,这不扫兴吗?他顿时想轰他走的心都有了:
“这不快过年呢,他们在我这玩会再走,我们几个乐呵乐呵。”
“他们太臭了。”薛西洋嫌弃得皱起眉,似乎不想进门。
郁风光听着好笑,“我们也没干啥,就喝了点酒。屋子里都是酒味,通通风就没了。”
“为什么让他们来这里……我讨厌他们的味道。”
薛西洋看着他,皱着的眉越来越深。
“对了,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郁风光没接他的话,转头奇怪得朝他身后看了一眼,看见了薛西洋提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一下子愣住了。
“这是…”他指指薛西洋身后,看到了几提名贵红酒的包装。
“拿来给你的。”
“我不要,算了吧。”郁风光摆了摆手,“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们也是浪费,我们喝酒都不挑的。”
“什么‘你们‘?我是拿来送你的,关他们什么事,他们又没跟我上床。”薛西洋闻言,不爽的说。
“……”
这人脑子有毛病,送酒不大家喝,难道要他一个人喝吗?
“我不要,你也不用送我什么。”郁风光忍住了朝他翻白眼的冲动,委婉得推辞。
“我对床伴一向很好,”薛西洋眯起了眼睛,看向他的时候带着一丝逼迫,“你的滋味最好,当然也不会例外。我送你你就拿着,你敢给我不收试试。”
“…”郁风光瘪着嘴,沉默着把门外的东西一件件提了进来。真是有病,他又没有向他索要度夜资,他反而自己送上来,送来的还是别人不想要的,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一直到他把东西都提进来,薛西洋也没有要进门的意思,黑着张脸看他。
郁风光看他那副凶恶的表情,有点想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