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地浮过澜的脑海,他怅然若失地握紧双拳,仿佛试图抓住什么稍纵即逝的东西。
他应当和你保持距离。澜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他真的按照司马懿的心意去做了,他此生再无在魏都立足的可能性
心乱如麻间,澜竟在不知不觉间漫步到了司马懿金屋藏娇之处。他本想转身就走,可终究还是心软了片刻。
再看她一眼就走。澜默默地警告他自己。他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坏了主公的谋算
再看她最后一眼,就做回主公毫无感情的那柄刀;这一次,这柄刀不会为任何事所动摇。
一月之期快到了。司马懿送来的药却颇有几分古怪;胸前本就丰满的乳儿变得愈加浑圆沉甸,几乎是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难言的酸涩与酥麻。尽管你不想承认,但是在司马懿精心调教之下,这副敏感的身子竟然因为太久没有被抚慰而空虚起来
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甫才喝完那剂汤药,你的身体竟不知为何莫名燥热起来。冰凉的金锁亦锁不住躁动潮热的年轻躯体,你忍着羞耻轻轻地将手往下探去,浅浅地拨弄着紧闭的两瓣艳红蚌肉。
柔嫩的花穴早已汁液淋漓。你还是第一次自渎,相当生疏地浅浅抽送着手指,口中细细地溢出娇媚嘤咛。不知是药物还是别的什么的作用,你竟然并未从中得到足够的抚慰,反而变本加厉的感到空虚。平时与司马懿那无数次粗暴的交媾可耻地掠过脑海,那种被狠狠占有操干的感觉竟然如同鸩毒般让你怀念,你在不可自拔的迷乱欲望中不由得感到些许恐慌。
不、不能想司马懿
澜面无表情的英朗容貌却在此刻闪过。你见他的次数很少,与他的交流也仅有在司马懿在场下的寥寥三两句。更何况你还对他做出了那种事,他一定相当讨厌你。
可澜与司马懿到底还是不一样。他青涩的反应没有骗人、他曾经眼神中的悲悯也没有骗人即便是被司马懿玩弄成这副淫荡模样的你,稍稍肖想他一下应该也没
嗯啊澜
狂泛情潮汹涌,你忘情地揉捏着自己的奶团儿,花穴间泛滥的水液与滴答沥出的奶汁浸得衣衫湿透。莹白玉指稚嫩地插弄着紧闭的花穴,翻出一线艳红媚肉来,映得你潮红的娇羞脸颊好不淫靡。
本只是来看你一眼的澜如遭雷击。撞见你自渎的香艳场景对他来说本就属意料之外,更何况你还口口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咕啾咕啾的水声混着令人目眩神迷的香气传来。澜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该走了,可胯下那物诚实地抬起了头。他帐篷支得有天高,沉重的脚步却挪不开一步。
至少他现在不能澜紧紧地咬了一下舌尖,试图恢复清明。
哈嗯澜哥哥你犹带哭腔的嘤咛却妩媚得很,如浪般情潮让你口头也无了分寸,只是胡言乱语,澜哥哥的肉棒插死我了
澜心想,他算是彻底完了。
你犹沉浸于抚慰自己的可怜快感中,满是生理性泪水的迷蒙瞳眸却被紧紧蒙上。随即是一个漫长的掠夺性质的吻,你哽在喉中的短促惊叫慢慢咽下,取而代之是逐渐妩媚甜腻的呻吟。来人冰凉的手毫不留情地撕开那层湿漉漉的轻薄纱衣,抚上那对柔软的奶团。
你雪白的躯体上汁液淋漓。澜终于吻上他日思夜想的唇,满身盈沸欲望却并未得到抒解。被他揉捏着的奶儿软腻而丰满,雪白乳肉淫荡地溢出他的指缝
却也湿漉漉地淌出了洁白的乳汁。两颗红樱颤巍巍挺立着,奶液滴滴答答落了他满手。
澜先是一怔,眸色却愈加幽暗起来。他捧住你的乳球,先是细细地将那些漏出来的甜腻奶汁舔吻得干干净净,再啧啧有声地吮吸含咽着你艳红奶尖儿。你在这无边情潮中略略找回了些许理智,惊惶蔓延上无助的心头。会来这边作弄你的只有司马懿,可明明一个月还没有到,他却
他却食言了。
司马懿你的泪水静静打湿了澜用来蒙住你双眼的围脖。胸前的奶团儿被他吮得啧啧有声,你爱液泛滥的花穴被他紧紧抵住,你骗我
至少不能让你知道他是谁澜紧抿下唇,颇觉几分愧疚。他的唇轻轻翕动,终究是用唇语无声地道了一声抱歉。
是他没有把控住自己,是他连承认自己都做不到。听到你自渎时口中嘤咛着的他的名字,他便情难自已渴望得快要发疯,想要取代司马懿占有你他是如此可憎而卑劣。
可温软的女体有如一块晶莹蜜糖。纱衣被他撕开,他日思夜想的娇躯玉体横陈,你的细碎哭腔引诱着他去采撷。澜的自持与恪守在你的娇软前溃不成军,他舔吻着你丰盈柔软的奶子,香甜的乳汁随着吮吸灌进干渴的口腔,软糯的触感弹软,你细细的低声啜泣更是给他盈沸欲火添上一捆干柴。
司马懿,你骗我你的声音空洞而绝望,那不是避子汤
澜一愣。
你给我喝的是产乳药不用看到他的脸,你就能想到司马懿玩味中带着讥嘲的表情。他素来如此恶劣,无所不用其极地让你拖着这具残败的身躯取悦于他;司马懿从来不会在乎你的感受,只因比起他记忆中的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