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澜,是魏都新来的刺客。司马懿玩味地挑眉,猜猜看,他有没有听见你叫唤得这么淫荡?
你搂紧了自己单薄的衣衫,把自己蜷缩成颤抖的小小一团。是那样微薄又可笑的无用反抗,可除却拖延这短暂的一点点时间,你已别无可做。
至少不要让别人看到这副令人厌恶的淫荡样子。被司马懿当成禁脔幽禁于此,你已然失却了尊严,更是不再奢求所谓自由;可未料及他带给你的羞辱,还能这般更上一层楼。
没有人可以在魏都违抗曹操的命令。澜喉咙发紧,收束住了想要离开的脚步,几乎是煎熬般地立在原地。
澜。司马懿沉眉冷声,腰胯下的动作是却重重刺穿。你凄惨地昂首哀哀媚啼,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自你们的交合处传来,主公给了我三次命令你的机会,这是第一次;我命令你站过来。
嗯呜呜司、司马懿我我求你你颤抖的语调里带着哽咽的哭腔,不要嗯啊不要这样
司马懿你滚、滚开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你脑海中一片迷离混沌,止不住地低声抽噎。
你无助地躺在他的胯下被迫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侵略,仓皇的泪水自眼尾静静滑落,却依旧紧抿下唇,一言不发。
最近有些不太平。司马懿慢条斯理地说。他修长的手指在你艳红湿热的花穴中抠弄,异物入侵的感受让你难耐地夹紧了腿,敏感的软肉被他微凉的指尖细致地搔刮,你哆嗦着身子哀哀啼哭,赤裸双腿因为灭顶的快感抖如筛糠,他却好整以暇地仔细观赏,主公派了人来贴身保护我。
门被向内推入,携来微微冷气。澜无知无觉地听令推门而入,鼻尖尽是腥膻艳丽的幽微麝香。魏都的军师拽着你赤裸雪白的臂膀,将你按在榻上狠狠插弄。高耸绵软的奶团儿被他含吮得满是青紫痕迹,微微破皮的红樱颤颤巍巍地晃荡在微凉的空中。柔软雪白的女体被司马懿强制地压成了方便他抽插的屈辱姿势,你隐隐约约的柔媚啜泣回荡于空旷室内,澜的喉结上下一滚,下意识地想要关门退出
司马懿冷笑一声。
不想被听到。这是你最后的摇摇欲坠的尊严,如果司马懿再毫不留情撕开它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遵命。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应道。
澜澜还在看着。
不要你绝望地想,至少不要是这副样子
终于愿意叫出来了?司马懿低笑一声。他抽身而出,昂扬滚烫的柱身犹附晶莹湿漉的水液。劫后余生的庆幸尚未升至心头,随即司马懿就将你重重地摔到了澜身前的桌案上,鎏金的脚链紧绷到最长,你还未来得及柔婉哀啼几声,他复又毫不留情地整根贯入。
就只是他拿来泄欲的禁脔罢了。
脱了。是他惯常对你的命令口吻,不要浪费时间。
司马懿倾身压上,寒凉却霸道的男子气息排山倒海般倾轧而来。你被他按在榻上粗暴地揉弄了几下高耸绵软的雪乳,晶莹的水液就开始泛滥地顺着腿隙淌落。
司马懿粗热的男根在艳红媚穴里横冲直撞,你被他顶弄得浑身酥软,眼尾嫣红,涟涟泪水顺着小巧脸颊流淌而下,是满心哀痛的羞愤欲死。
你由衷地厌恶着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冷哼一声。两根手指自你微微翕动的艳红穴口插入,你颤抖着身子娇啼一声,高耸的柔软雪峰剧烈起伏。他略有些粗糙的手指碾过嫩滑湿热的穴肉,被你娇嫩的花穴绞得满是水液。
有人有人在外面;你绝望地恍然。仓皇地将下唇咬得泛白,把那淫荡得连你自己都厌恶的声音和着血泪生生嚼碎咽下。任由司马懿狠狠地掰开你的双腿贯穿进你湿热艳红的花穴,任由他大开大阖地压着操干,你都不再发出半点声响。
这就湿了?司马懿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你。
澜,你听见司马懿稍稍抬高了声音,进来。
宅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又很快合拢。你无助地紧咬苍白下唇,徒劳地扯紧纱衣,瑟缩地坐进了墙角。
他和你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近,近到你足以分辨出他身上披风与双刀的纹饰,闻见他身上微涩清冽的海风气味。而你遍身未着寸缕,哭泣着被司马懿按在桌案上大开
慢磨碎,让你屈辱地放下残存的尊严取悦讨好着他不为人知的暗黑欲望。噩梦般的缠绵与交合,你的身体在他日复一日的精心调教之下变得极度敏感又万分柔软,是只要司马懿稍加爱抚一番就会出水的地步
不想被听到?司马懿冷笑一声,何必再装什么贞洁烈妇。
啊!你呜嗯不要你颤抖着声音哀求。他毫不留情地拽住了你细弱脚踝上栓着的沉重金链。你被他大得惊人的力道自狭窄的墙角硬生生拖拽了出来,涟涟泪水自眼角仓皇滑落。轻薄的纱衣在他粗暴的撕扯下变得七零八落,青紫痕迹还未褪去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如水月色下散发着微微莹白的柔光。
司马懿饶有兴味地看了你半晌。戒备的眼神、毫无意义的防备姿态你脆弱得如同透明色琉璃,轻轻一碰就会碎于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