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操的又急又猛,像只急不可耐的野兽一样,交合处泥泞一片,被搅得泛白的淫水飞溅,动作野蛮又激情。
不行、咿呀啊啊!要到、要到了呀啊啊!臭菠萝头你、你停下来!
安安蜷缩着身子,在一阵娇媚的尖叫声中潮吹,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深处喷薄而出洒在马尔科的鸡巴上。
他搂着安安的力度加大了几分,狂插了几十之后顶在子宫壁射出十几发又稠又浓精液,而他还趁着性器没软,就着精液又操了十几下,交合处泛起白沫伴随着肉体相撞破碎飞溅在他湿了一大半的裤子上。
高潮后,浑身处于又酸又软的状态,安安偏过头,半阖的美眸噙着春水儿,盈盈的看上一眼便能酥了半边骨头。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她张开红润微肿的小嘴急促的喘息着。
白皙娇嫩的肌肤透着一股激烈性事之后诱人的粉,略微苦涩味散去,浑身散发着一股果实成熟时诱人的香气。
马尔科看着安安,深埋在甬道内的性器再起挺立起来,俯首讨好的舔舐着她的耳垂。
而敏感的安安早就注意到了马尔科的变化,吓得瞪大眼睛,双手一紧,又揪了几片羽毛下来。
马尔科轻蹙眉头,低低哼了一声。
马尔科,求、求你了再来的话,我会死的!安安欲哭无泪。
马尔科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松开被口水湿的水润润的耳朵,舔舐着她脖颈上的筋脉,用牙齿轻轻的剐蹭着她细嫩的肌肤。
脖颈处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她小声的嘤咛一声,刚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汩汩的往外流水。虽然她的身体很想被马尔科的那根大鸡巴按在床上狠狠操,但她的理智告诉自己,那根鸡巴绝对是人类可以承受的!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她不是人,但她现在用的是人类的肉体啊!
真、真的,求你了!安安撒娇般的用脸蛋蹭着他的羽毛。
马尔科撑起上半身,看着她挑了挑眉,语气悠悠,刚才是谁叫我死菠萝头,臭菠萝头?
安安一怔,这人是打算翻旧账吗?
好过分!
挺立在甬道里的性器猛然浅浅抽出又重重的捣在花壶,还沉寂在自己世界里的安安顿时被刺激的连连出声求饶,
错了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叫你菠萝头了!
还有,大叔呢?
安安委屈的憋着嘴,小声逼逼道:可你就是大叔啊
嗯?马尔科眯眼,再次又重又猛的破开花心,将被鸡巴绞在一起的媚肉纷纷带入宫腔。
呜呜呜娇软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错了,人家错了嘛,不叫你菠萝头,也不叫大叔了。
安安从没想到,马尔科这人看起来温和无害,实际上小气的不得了!
马尔科愉悦的翘起嘴角,在她的小嘴上狠狠嘬了一口,指腹摩挲着她眼角下冰凉的龙鳞,安托瓦妮特,你跟我来白胡子海贼团吧。
什、什么?安安惊愕。
马尔科中皆是星星点点的柔意,我说,你跟我走吧。
不要。
马尔科话音刚落,安安便坚决的拒绝道。
马尔科的嘴角缓缓弯下,眼中的光一点点沉寂在黑夜中,按在龙鳞上的手指离开,他敛下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慢慢的问:
为什么?
安安直视着马尔科,脸上是少见的坚定和严肃,我永远也不会离开香克斯的,除此之外你让我做任何事我都能毫无犹豫的答应你,但唯独离开他这件事,我就算死也不会同意!
马尔科紧绷着的下颌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他的神经,他一手揽着安安的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走到落地窗边,将她翻身压在玻璃上。
还插在甬道内的鸡巴因为这个动作直接转了个圈,碾压着每一片铭敏感的媚肉,汹涌尖锐的快感从小腹处疯狂上涌不断冲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尖叫着踢腿挣扎,但她对于马尔科来说实在是太矮了。
她就像是汉堡里的肉饼一样,被玻璃和马尔科紧紧夹在中间,双腿悬空,浑身只有体内那根挺翘的鸡巴撑着,因重力的原因,淫水混杂着浊白的精液滑过白藕般的双腿,在脚尖处坠落,安安胸前的两团软绵被玻璃压成圆饼状,马尔科扣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以如此羞耻的方式看向游乐园大门的场景。
马尔科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撕咬着安安的耳垂,愠怒道:你就这么喜欢他吗?即使他同意让其他男人操你或许说,他是真的喜欢你吗?安托瓦妮特。
马尔科言语中的嘲弄成功挑起了安安的怒火。
安安能承受别人对自己的轻视,对自己言语上的侮辱,甚至屈辱的将她囚禁起来折磨致死,但她就是不会任由别人看轻她对香克斯的爱!
安安的双手按在玻璃上,盈满泪水的双眸盯着游乐园门口的香克斯,他头上带着可笑的兔耳发箍,怀里抱着不少幼稚的玩具,在贝克曼嫌弃的目光依旧肆意的大笑着。
看着看着,安安的泪水簌簌下滑,滚烫的温度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