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
感受着怀里紧绷的小女人变得如水儿般软绵起来,马尔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一次比一次重,龟头每次都狠狠的撞在脆弱的花心,碾过敏感的兴奋点。
安安如暴雨中摇曳的花朵般,随着他愈发激烈的肏弄而上下晃动,印着大大小小牙痕和殷红吻痕的双乳如水波荡漾般晃出迷人的乳波。
最终,马尔科捅开宫口的细缝,狠狠的顶在宫腔壁。
咿呀!!!
过去于尖锐汹涌的快感使她浑身紧绷,像只无尾熊般,双腿死死的夹着马尔科劲腰,搂着他脖颈的双臂更是收紧了些。
马尔科的呼吸急促粗重,抚摸着她后脊的手少了一些温柔多了些急不可耐的粗暴,他更深的吻着她,疯狂的吮吸着她的舌头好像要将她拆吃入腹般,下身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猛,丝毫不见白日里儒雅温,此刻的马尔科像只野兽。
一只真正的野兽,不知节制,粗暴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渡在他身上,暴涨的鸡巴在穴口里进进出出,飞溅的淫水将他的裤子打湿了一大半。
安安两只手胡乱的挣扎着,马尔科却将十指插入她的指缝,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把她所有的呻吟含进嘴里,分不清是谁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
马尔科在安安即将窒息之时松开了她的唇,安安张大嘴大口的呼吸着,雪白的胸脯急剧起伏,马尔科的双手从脊背移到她的胯间,牢牢环住,将头深深陷入散发着奶香的乳沟中,喉间溢出一声野兽般的危险又性感的低吼,凶猛又粗暴的抽插小屄。
肉棒上突起的青筋快速摩擦着她的穴口,下体传来又酸又烫的感觉几乎将她折磨的发狂,指甲深深嵌入马尔科的臂膀,丝丝血迹渗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安安可怜的哭喊着:
呜呜呜啊啊马尔科唔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你停、停下来好不好,啊!啊啊呜嗯,小穴要被操坏了啦!!啊啊
这快感太过尖锐,安安卷曲着脚趾,两条笔直的玉腿胡乱的蹬着,抗拒的推着马尔科,但他就像座大山一样根本推不开,埋头沉默着猛操她。
呜呜马尔科!菠萝头!你、你简直混蛋呜呜呜
安安娇软的哭泣声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清脆声不绝于耳,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马尔科的异常,她试过挣扎,可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就连腰都被禁锢着,只能像个肉便器一样被他狂操。
安安被动的承受着马尔科的欲火,尽量深呼吸缓和紧绷的身体配合他,发出软软的细小的呻吟。
酥麻的快感如蚂蚁啃噬般从小腹一路爬升直大脑,安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所有细碎的思绪被小穴里鸡巴撞得破碎成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欢愉的看着天花板,眼中凝聚的光一点点涣散,小腹一抽一抽的,浑身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唔。
安安听到马尔科压抑至极而变得扭曲痛苦的呻吟声,她动了动酸软的手指,惊觉指腹下男人平滑的肌肤变成了细软的绒毛。
她惊讶的向他望去,蓝色的火焰在昏暗的房间内摇曳,月亮透过落地窗洒下点点星光,化为华丽羽翼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静静燃烧着破碎出金色的碎光。
他深邃的眸子里堆满了复杂的情绪,倒映着幽蓝火焰的眸子深深的凝视她,摄人心魄。
安安的瞳孔微微收缩,双颊绯红一片,虽然不是第一次看马尔科变成鸟,但每一次看她都不禁感叹,
马尔科可真漂亮啊
安安痴迷的抚摸着他的羽毛,从肩胛处细软的绒毛抚摸在到翅膀尖,如绸般顺滑柔软的触感简直让她爱不释手,她兴奋的双眼一亮,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借力撑起上身将整张脸陷进羽毛里。
安托瓦妮特他竭尽全力克制着颤抖的声音,腔调压抑又沙哑,喉间像是被浸满一把砂砾,我好奇怪,你别蹭了,我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
自从吃下不死鸟果实开始,这股力量陪伴马尔科多年,他对于这力量掌控的太过熟练以至于他时常会认为他便是不死鸟。
可没有一次像今天一样失控,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颗装满水的气球,安托瓦妮特宛如一根尖锐的银针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无法掌控的溃散的力量从身体喷涌而出,他的身体本该因流逝的力量而感觉无力虚空,但他却异常的感到另一股霸道的力量在小腹处四窜。
这感觉太过危险,他必须在彻底失控时远离安托瓦妮特。
但安安天生便不知危险为何物,根本没把他的警告听进去,甚至还大胆的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一口咬在翅膀上。
唔!
啊!
两人齐齐叫出声,马尔科是在极端的痛苦与酥爽中变得奇怪的喟叹,而安安纯粹被痛的尖叫出声。
安安望着天花板的瞳孔剧烈收缩,小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浑身剧烈痉挛着蜷缩着一团,绷直的脚背戳着马尔科的腰窝。
因疼痛而张大的小嘴里还叼着蓝色的羽毛,喉咙间发出嗬嗬声,想要哭喊出声,但却连最简答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