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块布直接塞住了她的嘴,彩蝶恨恨瞪着她,呜呜喊着,却挣脱不了。
赵菁菁看着她,神情漠然:“看在你娘的份上,我会将你送去官府,以谋害主人家的罪名状告。牢房日子虽苦,你再活个三五年是不成问题的,等你死在那里我会让你爹替你去收尸,不至于被扔去乱葬岗,做个孤魂野鬼。”
作者有话要说: wuli世子也是三观正的好少年啊
☆、022.恶碰恶
屋子里点上安神熏香,香烟袅袅娜娜,盈了一室。
盈翠不放心,屋里外角角落落撒上雄黄粉,生怕还有遗漏的,又从小厨房那端来了安神汤,总觉得要镇一镇魂儿的好,方才那白花蛇出现的时候,她都差点以为要没命了。
这会儿手都还有些抖。
屋外檐下,小宝踩在扶栏上伸长了爪子去够吊在半空的鸟笼子,吓得里头的小雀儿胡乱逃窜。
等小宝被香琴抱走后才小心谨慎地跳回了原来喝水的地方。
赵菁菁看着这一幕走了神。
若不是她预先防了一手,时刻叫人盯着彩蝶,早安置了人顾着院子四周,今天这事儿结果如何还另说。
亦是过了心惊rou跳后,赵菁菁的眼神愈发凉薄。
彩蝶的娘亲是她生母越氏从甘州带来的丫鬟,嫁的也是越氏庄子内的管事,夫妻二人忠厚老实很是善良,生了个女儿五六岁就到了赵菁菁身边。
为此赵菁菁待她不薄。
可这人,总归都是不一样的。
在越佩茹离府后,赵菁菁且等着她的后招,便等来了这个。
如今拔了越佩茹留在府中的暗桩,她与赵家就彻底没关系了。
“去庄子的叔伯如何了?”
“一开始找上门去被当成地痞无赖给赶出来了,咱们安排在那儿的人故意透露表小姐和齐少爷在园子里的事,有位叔伯直接就在门口开骂了,骂的尽是难听的,都不重样,后来也不知怎的就被请进去,看样子应该是认下了。”
香琴又道:“南子还打听到,那几位仗着自己是越家长辈,一面辱骂表小姐和男人勾搭不要脸面,一面又在庄子白吃白住,总之是不太平的。”
几位叔伯一路来坎坷艰辛,再被侄女如此冷遇,依照脾性,绝对是不肯罢休的。
至于越佩茹那儿,她只要稍一打听就能知道是出自她的手笔,可她一个“已死”之人,赵家丧事都已经办了,难不成还可以诈尸来讨说法不成。
若那些叔伯不闹上个几日,岂不枉费自己备下的乔迁厚礼。
如此过了有半月,庄子那儿偶尔有消息传来,但没在郾城传开,想必那两位在其中费了许多功夫镇住了几位叔伯。
赵菁菁倒是不急,毕竟好戏还在后头。
日子不觉滑到了八月末,秋意渐浓,茶楼的生意步入正轨,月入斗金也非虚话。
赵菁菁这段时日来的心血总算没白费,剩下来的事儿她就由掌柜的去做,自己在府里安安心心歇了两日,只在推出新品的时候指点一二。
只是近两日来睡的不太踏实,加上夜里踹被子,导致受了寒凉,在床上躺了两日,Jing神头蔫蔫的。
“忙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歇下来反而病了。”盈翠熬了药汤,摆在了桌上,正想着拿糖哄小姐喝,不想赵菁菁捏着鼻子,视死如归的一口闷下。
这般爽快劲儿跟以前大不同。
赵菁菁满口苦涩,忙吃了颗茶糖,裹含着茶叶清香和蔗糖甜蜜的味道在口腔内化了开来,眉头这才舒展:“我已经好多了。”
说着便要起,盈翠看着她那虚弱样子忙劝阻:“就算伤寒有起色,也该在屋里多待着休息,可别再老往外跑了。”
反而是香琴,抱着一套新秋裳来:“马车已经备好了,就侯在府门口。”说着上前给赵菁菁梳妆。
盈翠纳罕,香琴平日里最沉稳,怎么会纵容小姐这样不顾身子,便在旁悄声问:“怎么了这是?”
“齐家昨个儿和孙家正式定亲了。”
盈翠恍然,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那我去备个手炉,别着凉才好。”
赵菁菁将一点口脂抹在了唇上,仔细晕开,遮去了那苍白颜色,莞尔道:“今儿天气不错,是上好戏的日子。”
要知道,去了庄子的越家叔伯都待了有十天半月了,不管是越佩茹还是那些叔伯,总该要齐家一个表示,前面并无动静,可不代表他们真的肯这样被安抚了……
毕竟是能为了二十两,就把越佩茹卖给五六十岁还一身花柳病的老绅豪,没什么品行可言。
银子到手才是实在事儿,否则他们来郾城做什么。
赵菁菁乘坐的马车没挂上赵府的标志,低调的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齐家对角的巷子口。撩起窗帘就能看到齐家偌大的门匾。
隔着一会儿便有人来上门拜访,片刻后马车多了起来,皆是恭贺齐孙两家结亲的,门庭络绎,人气兴盛。
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