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叶的清香与茶汁的鲜绿,是上上品。”
村民憨笑,没了方才自夸的劲儿,反而被她夸得有些脸红:“婆娘,婆娘,拿点家里的果子给小姐尝尝。”
“不用客气。”
“要的要的。”那村民的妻子搁下手里的活儿,从屋子里拿出一盘团果子,“都是我自个在家瞎琢磨做的,用的茶叶和面粉,看着粗糙了点,口味还是挺不错的!”
赵菁菁取了一个,尝了一口咬着了里头的馅儿,是磨碎了的芝麻粒儿,口感沙沙的,和糯米的软甜巧妙融合在一起,令人惊艳:“好吃!”
妇人笑开了,整盘都递给了赵菁菁身边的丫鬟:“喜欢吃多吃点,家里还有好多。”
“多谢嫂子。”
被分得两块的盈翠和香琴也连口夸赞,就听得赵菁菁说了一声‘有了’。
“有什么了?”盈翠问。
赵菁菁同那名妇人商量,最后取出了一张五十两银票和契约书,她要买下茶果子的配方。妇人起初不肯接受,好说歹说,这才肯收,感恩戴德地谢过了赵菁菁。
这对赵菁菁来说也是意外之喜,从妇人做的茶果子中得了灵感,茶食,茶膳,茶糖,虽说茶楼内不缺这些,但纵观整个郾城,再多都有人喜欢,若是加以改进,必然会得那些夫人小姐们的喜欢。
如此一来,还得招几个熟悉茶性的人。
想着想着,她突然想吃绿茶酥了,便打算去杜宗郴那看看。
孰料出了小院还没走出两步,突然就被人掳了。
“小——”盈翠、香琴来不及惊呼就被人捂住了嘴制住。
“小娘子,别来无恙啊。”
赵菁菁的身后传来悠悠的声响。
扭头过去,霍长渊扬了下眉,俊朗五官遮不住的痞气,似笑非笑地觑着她,活脱脱一小恶霸。
赵菁菁额际一跳,没想到冤家路窄,竟还能在这撞上他,遂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这位公子该不会真看上我了罢?一路尾随我至乡下,虽说痴心可表,可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追求的法子还需的上台面些,你好好说,我一定好好拒绝。”
“你——小丫头片子嘴皮子倒利索。”霍长渊冷笑,可记得这丫头先前在戏园子药昏自己那回,头上身上肿了好几块,好些天才消下去,都是出自这丫头手笔,“赵菁菁,我看你是恼羞成怒啊,你堂堂赵家嫡长女,他齐景浩却看上你表姐,拿你当垫脚石。我原想着是齐家那个不长眼,现在看,他怕是早看清了你这暴虐的真面——目!”
赵菁菁眼一凶,被他钳制着,二话没说咬上他胳膊。
“嘶!你属狗的!”霍长渊忙缩回手,隔着衣服都感觉到疼了,又觉得这么做很没面子,甩了甩故作无谓,“寒山寺一事,齐景浩恐怕想破天都猜想不到,那春娘会是你安排的,你倒是聪明,转眼人就送出了城,只是这模样,啧啧,过于普通。”
赵菁菁迅速抓到了他话里的重点:“……你找到她了。”
霍长渊垂眸瞧她,满是嘲讽:“要不是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勾魂夺魄,小爷才懒得费这个劲儿,小娘子,你不仅看男子的眼光不行,看女子的也不太行啊。”
混账!
赵菁菁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对面那人,难压情绪。
这是哪家的公子,闲散到这份上,竟然为了美貌假想又把人弄了回来!
赵菁菁伸手往后,摸到了一物,暗暗蓄力。
“那个叫丁香的春娘,收了你的银钱,你还给她赎身安排好了后路,就为了让她在寒山寺帮你设计齐景浩。你可知齐家为了揪出幕后黑手,可是花了血本的,你说我要是把丁香送到齐景浩那去,那该多有意……”
话还没说完,霍长渊脸色一变,已经结结实实挨上了一棍。
村野路上随手拄着的一节木桩子,长短正好,粗细趁手,赵菁菁抡起就是一顿揍。
霍长渊这会儿后悔把人支得远了,本是为了自己观赏的兴趣,这下可好,这小女子发起疯来简直令人发指!
“赵菁菁,你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菁菁不惧他的威胁,也是气急了,半点没有手软的意思:“混账,臭无赖,登徒子,你是闲着没事做是不是,我和你素昧平生你就跑来威胁我,就因为我看上去好欺负,所以都敢欺我头上来!”
霍长渊一边躲,一边嚼出点味来,觉得自己冤枉透了:“唉不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欺负你的你找谁去,你找我发泄干什么啊?大不了,我不把丁香送齐景浩那去,我送你家去还不行!”早前也是她给自己下的药,还没找她算那几脚的帐,到底谁欺负谁啊这是!
“打死你!”赵菁菁咬牙切齿,是真真被这人闹得气得肝疼。
“……”
最后,赵菁菁力气用尽,鼻青脸肿的霍长渊一个巧力就把她的木棍给卸了,没了施暴的武器,赵菁菁和霍长渊对上没一点胜算。
霍长渊抹了一把脸疼的龇牙:“疯女人!你要再发疯,我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