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但也阻止不了她们酸啊。
“长的温婉淡雅,想不到居然也是个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人。”
“手段挺高明,也豁得出去,都在这儿坐了快两个小时了。”
“啧啧啧。”
岑鸢自然不知道她们议论的内容。
她进屋后,把灯开了。
和商滕的房间比起来,酒店的氛围装修都要更有温度一些。
岑鸢把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里。
想着等待会他回来了,再帮他热一下。
中途接到苏亦真的电话,让她把裙子的腰围改小一点,她现在在拼命节食减肥,就是为了能在下个月的晚宴上,以最好的状态进入大众视野里。
她本身就是靠美貌出圈的爱豆,实力其实一般般。
所以想要翻身,能够依靠的,也就只剩下美貌了。
岑鸢说好。
苏亦真正在做指甲,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愣了愣:“你怎么了?”
岑鸢走过去,倒了杯水:“没事,有点小感冒。”
苏亦真一惊一乍:“这种天气就算是小感冒也很危险的,你这几天好好休息,衣服的事情不用着急。”
岑鸢听到她的话,笑了笑,和她道谢。
苏亦真反倒不自在上了:“怎么突然和我道上谢了。”
眉梢眼角的笑还没收回,她轻声说:“谢谢你关心我。”
然后苏亦真就不说话了。
她从见到岑鸢的第一眼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直到刚刚,她才反应过来。
是心疼。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她身上的那种看透一切的淡然让她觉得有点心疼。
没有经历很多磨难和风雨的人,是很少有那种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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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岑鸢看了会电视。
她也不敢睡,因为不知道商滕几点回来。
大概天色擦黑的时候,门从外面打开。
商滕手指勾着领带,往下扯了扯。
与此同时,他微抬的视线看到了客厅里的岑鸢。
“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站起身,往吧台走。
她的背影纤瘦柔软,拢在那件针织开衫里,给人一种,风吹不得,日晒不得的易碎美感。
商滕把视线移开,外套脱了。
岑鸢端着水杯过来,递给他。
轻柔的一句:“辛苦了。”
像羽毛,擦着心脏过去。
商滕没接:“放桌上吧。”
语气是淡漠的。
岑鸢依言把水杯放在桌上,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看见他眼底的倦怠了,岑鸢心疼的问:“今天工作很累吗?”
商滕搭放在腿上的手指缓慢的收紧了几分,西裤被压住了褶。
他低声问她:“我的眼睛好看吗?”
是一个,恨奇怪的问题。
奇怪到,岑鸢沉默了好几秒,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这是一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所以她点头:“好看的。”
偌大的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在角落。
不算太明亮,所以岑鸢没有注意到,商滕逐渐Yin沉的眼底:“你喜欢吗?”
岑鸢觉得现在的他太奇怪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他。
因为这些问题,并不像是商滕会问出口的。
见她迟迟不回答,商滕再次重复的问了一遍:“你喜欢吗,我的眼睛。”
“喜欢。”
她的声音很轻,但异常坚定,“喜欢的。”
商滕从她的脸上,没有看到半分撒谎的痕迹。
然后他笑了。
只浮于表面,不达眼底的笑。
他没有再开口,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岑鸢自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她站起身:“我带了些何婶给你做的饭菜过来,都是你爱吃的,我帮你去热一热。”
她走到冰箱旁,把门拉开。
步伐有些不稳,她半边身子都靠着冰箱,当作支撑点,这才不至于摔倒。
过几天让何婶给她做些补气血的食物吧。
这样想着,她把冰箱里的东西端出来。
才走了两步,眼前一黑,她就没了意识。
人在昏迷前,最后存留的感官的确是听觉。
岑鸢听到了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以及男人跑过来的脚步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大片的黑暗。
只有紧闭着的门沿下,透进来一点客厅里的光。
她掀开被子起身,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
是商滕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