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着。
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丁瓒的呢?
好像久到连她自己都忘了。
大概是他每次把她欺负哭又费劲心思哄她笑的时候,大概是女生们讨论哪个男生打球很帅、哪个男生唱歌很好听而她会无意识想到丁瓒的时候。
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慢热内敛,连爱一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想他知道,又怕他知道,悲伤也来得缓慢而迟钝,悄无声息。
如果时间可以定格该有多好,她和丁瓒会像小时候那样一直走下去,在彼此的世界里窜来窜去,帮他收拾烂摊子,不用担心他随时会离开,成为生命中永远的羁绊,不用为未来的不确定而感到彷徨。
从小到大,丁瓒到哪都有女生的追捧,她不害怕席夏喜欢丁瓒,她甚至不害怕将来丁瓒一炮而红会有更多的人喜欢他。
她害怕的是丁瓒那颗不确定的心,是他身边总萦绕着数不清的暧昧,而他不接受也不拒绝,给人若即若离的态度。
她害怕的是,或者在丁瓒心里,自己和那些女生也没什么不同,
朦胧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她书房的窗口正对丁家的大门,21点35分,丁瓒终于从外面,不多久他房间的灯就亮了。
易南烟盯着对面看了一会儿,合上卷子,回房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后的某一天,南烟对迟沉说丁瓒只是她的发小,微笑.jpg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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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们,换了个文名哈,大家不要迷路了~~
这本真是从文名到文案再到封面,从头纠结到尾,脑瓜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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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周日早上,程澈打来电话,问易南烟今天有没有时间,要不要一起找个地方再练习多几遍节目,易南烟借口说今天家里还有家教要来补课,给推脱了。
吃完早饭,她准备上楼复习功课,翁怀敏在厨房里叫住了她。
“南烟,你丁nainai回来了,说是从云南给你带了礼物,让你有时间过去拿。”
易南烟垂眸想了会儿,上楼拿了几本书,又立刻折下来跑到玄关处换鞋,“我现在就有时间,妈,我晚点再回来,我去找阿瓒复习功课了。”
翁怀敏探出头来,“那你记得中午回来吃饭啊,我今天休息给你煲了汤!”
“知道了。”易南烟关上了门。
丁nainai这次跟随老年团去云南旅游,一去就是大半个月。丁瓒的爷爷去世的早,丁nainai一直没再找老伴,前些年一直在为小辈Cao心,这几年孩子长大了,她也想开了不少,渐渐有了自己新的生活。
易南烟到丁家的时候,丁nainai正在修剪自己不远万里从云南带回来的花花草草,见南烟来了亲切地拉她去房间看自己给她带回来的礼物。
云南好山好水,民族风情浓郁,丁nainai带回来的各种小玩意儿也颇具特色,易南烟最喜欢的是一条大红色的手工披肩,衬得她肤如凝脂,白皙红润。
看完礼物,两人回到院子里,丁nainai一边修剪盆栽一边讲着这趟旅行的趣事,易南烟听到好玩的也跟着笑,不时回头看几眼楼梯的方向。
丁nainai见她有些心不在焉,问:“你找阿瓒吗?”
易南烟咬了咬唇,问:“他在吗?”
“这个臭小子呀,一大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易南烟问:“他去哪了?今天不是有老师过来给他补课吗?”
丁nainai摇头,“不知道,说是找同学排练艺术节的节目,家教也给推了。这小子,他爸妈不在家,我管不住他,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易南烟迟疑了一下,“算了,我就是找他复习功课,没什么事。”
她又陪丁nainai在院子里讲了一会儿话,丁nainai怕耽误她时间,让她先回家复习去,晚上再叫她一起吃饭。
从丁瓒家出来,易南烟心里空落落地往回走,刚走到自家院子门口,突然接到顾思淼给她打来电话。
“喂,淼淼?”
“南烟,你在哪儿?”顾思淼声音很着急。
“我在家啊。”
“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易南烟问。
顾思淼气呼呼地说:“丁瓒!他和席夏在一起!戴了个帽子口罩我差点没认出来!”
易南烟心一揪,“他们现在哪里?”
“我跟了他们一段路,后来穿过马路好像进了炽耀传媒的大楼。”
“炽耀传媒?”易南烟心一寸寸地往下坠。
丁瓒带席夏去了炽耀?
是要去带她去公司的练习室吗?
那个自己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