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娘生他的时候因他块头大难产没了,过了两年他爹张保全又娶了媳妇,生了两儿一女。
后娘到底不是亲娘,大姐到了年纪就出了门,后娘王氏也给张远说了房媳妇,给了两亩地就把两口分了出来,在村后靠着山下的地方盖了两间泥屋。
姑娘是王氏娘家村子的,长得不错。
婚后一年张远出门运货,回来才发现新媳妇嫌张远长得丑脾气暴躁不会挣钱,还不常在家就回娘家去了。
等张远去老丈人家接人时,正好撞见黄氏跟一男的在村头树林里拉拉扯扯,怒上心头的张远上去要动手打人。
却见黄氏双手搂上男人的肩轻声说道“那丑八怪要回来了,我们怎么办啊,田哥!你要想想办法,不然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啊?”
张远听了这话再看向黄氏肚子,果然圆润凸起,心想:老子出门大半年你能怀个四五个月的肚子,肯定不是老子的种。
一对jian夫*,今天非得打死在这儿。
二话没说,上去直接动手把男的打昏在地,黄氏哭着大喊大叫扑上去阻挡,被盛怒中的张远一脚踢飞倒地,当时血流不止。
等听到动静赶来的村民发现她时已经流产昏迷过去。
最后是两村村长和里正共同出面解决这事儿,黄氏大出血而亡被沉了塘,jian夫王田被打断一条腿。
一年后王田忍受不了村人的指点,外出做工再没有回村。
张远本就随他祖父长得人高马大,力气大,又粗鄙丑陋,这事儿后更没有哪家闺女儿敢嫁他,怕被打死了。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愁养老婆孩子,每年就给老爹一些孝敬,张远这日子过得是随性自在。
不是没想过再找个人暖被窝,可是没遇上合心意的,能看上他的没几个,尽是歪瓜裂枣,还是大姐给四处张罗的。
他看上的都不敢看他,到现在快四十了也还是老光棍。
这么多年手底下有些个兄弟,自己又有些拳脚功夫,这一年里有大半年都在帮人运货的路上,谁家姑娘能嫁他。
张远为人仗义,挣了银子就跟弟兄们吃酒赌钱,剩下的都进了窑姐儿的口袋。还好为了在镇上有个落脚的地方买了个二进的院子,不然村里那泥屋都住不了人。
到得城里先去熟悉的客栈落脚,张远将顾悠用被子裹了抱进房间。
让小二送上热水和吃食才关了门给依旧没醒的人儿清洗干净放上床。
不知是否是灵魂不稳的缘故顾悠一直没醒,但是确有模糊的意识,身体偶尔会有感觉。
张远洗完后换上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顾悠,想起昨晚遇见她时她狼狈惊恐的样子。
就那一眼,张远当时就想这就是老子媳妇了!我媳妇就该是这样,哪儿哪儿都对眼。
把那三个贼人收拾利落交给东子,张远抱起已经中药的顾悠上了马车。
进了比贼人还凶恶的男人怀抱里时顾悠心里更是绝望。
等到男人把她放下时顾悠用尽了全部力气撞向车壁,却是撞在了男人的铁臂上。
张远看着无力躺倒在车里的小美人,粗糙的大手贴上美人儿娇嫩的小脸“我救了你,你还死什么?我要娶你,你叫什么名字?”
张远自觉温柔的表情在顾三小姐眼里简直就是凶恶猥琐,吓得顾三小姐两片薄唇抖得说不出话来。
张远眉头皱得跟老树皮似的,转而捏上顾三小姐的下巴,继续又说“老子不杀人,你叫什么名字?住哪?老子明天上你们家提亲!”
顾三小姐看他更凶恶,怕再不说话惹怒了男人,只得磕磕巴巴回到“我~我叫~顾~嗯顾悠,我~是~是~是阳城县丞家的三小姐,嗯~没有父母~之命,媒~媒妁之言,我不~嗯不能嫁给你。”
顾三小姐怕这句话更是惹怒男人,头都埋在被子里去了,又因中了药踹息着声音小的得张远差点没听清。
顾三小姐听到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更是没脸面对张远,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
“嘿,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找媒人上门提亲”
顾小姐吓得花容失色,两手抓着自己的衣服眼泪不停的流。
“你送我~回去,我爹爹会感谢你的,求你,你别~别~”
看到美人儿惊恐落泪的模样张远哪里还能忍得住,上手直接撕了顾小姐的丝绸衣裳。
顾三小姐中了药又失了力气哪里能反抗得了虎背熊腰的张远。
张远双眼发红,额上青筋凸爆:“你个大家闺秀整夜不归,以后谁敢娶你!我说了要娶你,我张远不诓你!”
伤心绝望的顾小姐听了张远的话又看男人凶恶丑陋的样子,只觉还不如死了干净。
正想咬舌自尽却被男人捏住了脸颊“我绝不亏你,定会对你好,你好好跟着我,还不比死了强?”
听男人说了这话后顾小姐愣了愣没说话,只是闭了眼,还是流泪。
自己浑身无力,又逃脱不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