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走了过来。
因为侍卫穿的便装,几个官差以为对方是平民百姓,语气斥责道:“你是什么人,府衙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听了这话,侍卫拿出腰牌亮出来给官兵看,这是武将的腰牌有官位品阶,这几名调过来巡街的衙役,品阶比武馆低得很多。
见了腰牌,衙役立马端正了态度,脸上带着殷勤的笑容问道:“都为朝廷办事,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了,大人见谅。”
侍卫没有搭理衙役,转而走到姚掌柜跟前又问道:“嫂子,发生什么事情了?”说完这话,接着道:“秦大哥他在太守府当差,最近忙得很,有事你吩咐小弟就成。”
侍卫这话是柳喻夏交代他说的,那边的衙役听到掌柜的丈夫在太守府做事情后,心里立马打了退堂鼓,之前打听说这家铺子没什么背景他们才敢过来的。
在太守府办事,跟太守说一句,他们理亏会吃不了兜着走,还想着太守忙花河节不会知道此事,这是直接杵到了眼巴前儿去了。
“我们是听说了这块有人闹事,所以过来看看,正要把人带回去询问清楚,大人你放心,我们白大人一定会还掌柜清白。”衙役说得一席话漏洞百出,没辨是非,怎知谁清白?
侍卫懒得揪出其中错误,大小姐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又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然后衙役们对姚掌柜立马变了一副嘴脸,请着的态度让姚掌柜和他们走趟衙门,然后利落地扣起中年女子嘴,塞了布条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一行人前往衙门,他得赶紧回去和白大人报告才是!
人群散去,柳母道:“阿敏她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做为铺子东家,柳母自然知道铺子内的东西都是好货,不存在让人烂了脸的情况,再看衙役的表现,估计是被人买通来给胭脂铺子使绊子。
“不是姚姨得罪了什么人,应该是冲我来的,在船上我和一个大家小姐发生冲突,她一直记在心里,我回来最先到的胭脂铺…………”
柳喻夏大致把情况说了一下,省略掉了对方是因为尉迟璟吃醋的事情。
柳母听得皱眉:“那是哪家的小姐,还无法无天了?和府衙白大人有关?回去我和你爹说一说。”
“不管这些了,娘,咱们接着逛街。”柳喻夏拉着母亲的手晃了晃,对于母亲说要和父亲提一提白大人,柳喻夏没有拒绝,这个白大人和白念慈都是□□,提前让父亲留心观察一下也好。
见柳喻夏故作小女儿姿态,柳母宠溺的笑着,点了点女儿的脑门。
***
是夜,花河节已结束,洛阳城内一片宁静。
——哒哒哒,清脆有节奏刻意压低的敲门声响起,敲门的正是柳喻夏,她此刻站在尉迟璟房屋的门外。
——吱,二楼的窗户被推开,身着中衣披散着头发的尉迟璟对柳喻夏笑了笑道:“门没关,进来吧。”
尉迟璟住在太守府东厢房,柳母本来打算派下人过来伺候,被尉迟璟婉拒了,因此院子里只有尉迟璟和归刀两人,这也更加方便了柳喻夏过来。
推门进入之前,柳喻夏摸了摸鼻子,莫名想到白日和母亲看的戏,穷苦书生半夜私会大家小姐,台上搭建的景也是这样,就连台词都是一样的:门没关,进来吧。
这厮是不是也看了戏文,故意此般说来调侃自己?柳喻夏想她迟早跟这个白切黑划清界限!
本来柳喻夏想要先探探父亲的口风,结果今晚柳父宿在官府没有回来,来到尉迟璟这里,柳喻夏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大公子之前说的访友,是我父亲吗?”
“不是。”尉迟璟否认:“夏姑娘,不对,应该称呼为柳姑娘才对。”说到这里尉迟璟语气听起来有一丝委屈:“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可我却连你姓柳不姓夏都不知道,还装作不认识我。”
柳喻夏:…………
这是和谁撒娇呢!她不吃这一套!
本来做好了面对露着獠牙恶狼的大反派,结果面前的人走得是哼唧小nai狗路线,柳喻夏有些接受不了,她做了那么多的心里宽慰都白做了,大反派是想走白莲花路线吗?
可惜她早已经知道对方的底了,再怎么做出可怜模样,她也不会放下警戒去心软,披着羊皮的狼它只是狼。
“行走江湖,用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再说朋友之间远近有别,大公子也没有对我倾心相谈的地步。”柳喻夏不想和尉迟璟弄什么深厚友谊的假象了。
本想自己如此说了,尉迟璟总该正经起来,谁知对方用满是幽怨的眼神,语气轻嗔道:“柳姑娘真是心狠呢。”
好似深闺怨妇埋怨负心郎的话语,听得柳喻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今天晚上尉迟璟吃错药了?Yin狠冷硬的大反派人设崩塌到天际。深吸一大口气,柳喻夏抬手掌拍了下桌子,她实在受不了尉迟璟这怪腔怪调。
“大公子,你来洛阳目的是什么我不管,如果你伤害我的父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柳喻夏表情认真地撂着狠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