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了过去。
戚则急得心肝颤,“季寅,救人。”
季寅走上去摸了摸两人的脉,道“死不了。”
手一摆,人就被抬了下去。
“现在轮到你了,”季寅将绑在船杆上的人解下来,往前一推。
仍旧被绑着的戚则冷着脸站到了前面。
季寅也不让人推下去了,就指着海水,“你跳下去,我就放过他们。”
戚则一转身就跳下去。
“砰!”
季寅愤怒的将人扯了回来,甩在甲板上。
“你还真敢跳。”
“不是你要我跳?
季寅,你不就是觉得我欠你了,所以才会咬着不放吗?
我只要你把我师父和师弟们放了,我马上就死。”
季寅冷笑,“合着你要装圣人,我才是那个恶人。”
“我不敢说自己是圣人,但你也绝对是恶人,你做的事,没有一件是值得让人高兴的。”
季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你说,要做什么事才算是好事,就因为我玩毒,所以你就认定我是恶人?
我没毒过你吧戚则,对你挺好的,怎么就叛变了呢?
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好欺负?”
后面的话越说越冷。
季寅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拖起戚则就往前冲,一下子就带着戚则往下跳。
戚则被吓得心肝颤裂。
船上的人也被季寅的举动给吓到了。
纷纷往前一扑。
然而大家才发现,季寅抓着一根绳子,带着戚则荡在船半空,下面是奔腾的海浪。
戚则的裤脚都被打shi了。
“季寅!”
戚则怒吼。
季寅却愉快的笑了,“真想把你丢下去。”
晚上,秦夜霜再次被做了一次急手术。
由楼佳等人执刀。
戴老等人从旁用中医方式辅助。
外面的人又是一次漫长的等待。
一有危急就手术,哪里受得住。
凌秀珠握紧了唐向楠的手,眼睛却盯着直直站着的儿子,眼圈从早红到晚。
秦夜霜这一次受的苦太大了。
时时刻刻处于危急当中。
一天24小时都必须有人盯着,有点动静,他们都必须得进行手术。
手术虽小,风险却比任何一场大型手术还要大。
因为他们要避开扎银针的地方,好些地方也不能轻易的动了。
导致他们的手术变得非常困难,风险加大。
三个小时的手术下来,大家都筋疲力尽。
医学院的医生已经连换了三批了,三次手术太频繁了。
再这样下去,秦夜霜迟早要死在死手术台上。
医院的气氛陷入了绝望中。
第二天早上,沈泽他们找来了外地的中医送过来,最终也是摇头离开。
翟老坐在医院的会议室里,茶饭都咽不下去,就担心自己一个不留神,秦夜霜就咽气了。
“翟老,以我们几个老家伙的能力,这个成功的概率已经有一半了,不如就在今天取针吧。”
戴老他们这些人也是筋疲力尽,一脸的憔悴。
“年轻一辈中,也只有赵定几个了,可他们的针法还是没有办法维持接下来的这台手术。”
戴老叹道“我们中医早就应该年轻化了。”
像一些推拿等他们这些老家伙根本就把握不好了,手一抖,力度不到位,是要死人的。
翟老身躯微弯,站了起来,对刘康说“把我的手机拿来吧。”
“翟老。”
翟老伸手。
刘康将手机给了翟隆泰。
翟老坐在大楼外面的石凳上,最终还是拨通了邱老的号码。
“我有个请求。”
邱老那边并没有声音。
“虽然我知道你会高兴看我的徒弟死,但我还是开了这个口,请萧庄过来一趟。”
邱老那边很安静,并没有回应翟老。
翟老叹了口气,“我认输了。”
“我们见一面吧。”
苍老的声音传来,电话就挂断了。
翟老握着手机,坐在那里没有动。
刘康快步跑过去,“翟老。”
翟老站了起来,背有些弯,刘康看得心里一酸。
“您给邱老打电话了?”
翟老的手机响了一下,是一个地址发了过来。
翟老摆摆手说“走吧,陪我去见个人。”
“不用其他人吗?”
“他不会想见其他人。”
“您单独见邱老,我们也不放心,还是让舒聿他们陪着走一趟吧。”
“不需要了,就算他真想要我这老头子的命,那就让他取去好了。”
“那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