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瞬间涨红了脸:“常兄,那是女子才流连的物件,你,你这成何体统!”
说完,连忙背过身,生怕路过的人对他投以奇怪的目光,又往旁边躲了几步。
等了半响也不见常长安出来,张文生背着身喊道:“常兄?”
没人答应,声音拔高了几分:“常兄?”
还是没人回答,声音再次高了几分:“常安?”
“爱买就买,不买就走,站门口鬼叫什么呢?”老板娘突然从背后大喝一声,吓的张文生抖了抖。
转身,目光正对上老板娘那半露的雪白绵软的高耸,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连忙闭上眼睛:“有劳大姐,可否把方才进去的小兄弟喊出来。”
“大姐?!你再说一遍!”
张文生差点没被这突然的一嗓子给吓的跪下:“姑娘,不,小姐,可否——”
“走了。”
“?”张文生一时没反应过来,睁眼,见眼前的东西还没挪走,又连忙闭眼:“这位大、小姐何意?”
“你跟着的那位小兄弟在你方才转身的时候就溜了。”老板娘摇着蒲扇,翻了个白眼。
“什么!”惊讶一声,也顾不得什么体统不体统的,张文生冲进去一看,果然,里面早就没了常安的影子。
另一边,甩掉了某啰嗦又迂腐的跟屁虫,常长安的心情无比美丽。
张文生是她在来京城的路上遇到的,为人太耿直,得罪了同行的人,被那几人骗了盘缠。她不过是看他和她一样同为赶考的书生,没了盘缠在京城活不下去,着实可怜便借了他些钱财。
然后那家伙便缠上她了,她到哪,他就跟着她去哪。跟着也就算了,反正这一路上她也是一个人,两个人就当有个伴了,结果这家伙那张嘴是真的一言难尽,婆婆妈妈,叽叽歪歪,又迂又事儿。
逮着什么他看不过眼的都能通篇大论一番。
一路上常长安的脑袋都要炸了,甩了他三次硬是没把他甩掉!
现在想来,他那几个同行的伙伴临走的时候没揍他一顿,绝对就是为了放他出来祸害人的!
没有了张文生在一旁唠叨,常长安逛街都逛的无比舒心。
转眼便是晌午,摸了摸咕咕叫着的肚子。常长安决定,第一次来京城,肯定是要吃顿好的。对京城各方面都没有清晰概念的常长安,毅然决然,选择了一座看起来相当不错的酒楼,昂首挺胸,踏步进去。
临到门口的时候,被一匆忙迎面而来人给撞的差点跌倒。
那人忙将她扶起来,低头弯腰,连声道歉。纠缠了半天,常长安明确表示不会找他麻烦那人才匆忙离开。
“京城的人都这么有礼貌的?”
常长安摇摇头,表示不解。
叫了小二,上了一桌子好菜。这两天荒山野岭的除了干粮就是干粮,嘴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了,常长安几乎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个Jing光。
酒足饭饱,打了个嗝,摸摸口袋要去结账,伸向口袋的手顿住。
常长安抬头看着桌多面的小二:“嘿嘿。”
拿着笔记着帐的小二:“嘿嘿。”
常长安继续微笑。
小二也继续微笑。
半响察觉出不对劲,小二笑容加深:“客官,您不是没钱吧?”
常长安连忙解释:“我有的,刚刚你也看到了,进来的时候有个人撞了我一下,我的钱肯定是被他偷走了!”
“我一看你就是不对劲,穿这么寒酸还敢进来我们酒楼,没想到是来吃霸王餐的,护卫,给我打!”
语落,两个身高八尺的壮硕大汉,从里面出来,架着常长安就要走。
“哎,两位兄弟,你们等等。我真的有钱,你等我报官,把钱追回来。”
“报官?敢吃霸王餐,我还没报官呢!给我架到后院,打。”
常长安扑腾挣扎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往后院架。
二楼。
“大人?”张平喊了半响不见对面人没说话,疑惑抬头,便见自己大人紧盯着楼下一处。
张平也顺着看过去,楼下一书生模样,正和小二争辩的人,不正是常长安!
“常长安怎会在这里?”张平小声嘀咕。
楼下的情况,楼上的两人看在眼里。
眼看常长安要被架出去打了,沈宴对旁边候着的小斯道:“去,帮她把账结了。”
“是。”
张平:“大人,常长安莫非是冲着您来的?”
沈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楼下的身影上,直到那人被架去了后院,背影消失在眼前。
“大人?”
“派人去查一下怎么回事。还有……”沈宴看着远处,眸光渐暗,“去找两人过来……”
直到院子里的吵闹声不再传来,沈宴才转身下楼。
后院。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万望这位公子恕罪。”小二躬身一揖,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