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了,”张静娴揉了揉眉心,被气笑了,“戏也看完了,打完的比赛也改变不了什么,想想之后的世界赛该怎么办吧。”
坦坦毫不犹豫地说:“世界赛,我能打。”
众人看向他。
最后,大家拍了拍坦坦肩膀,接二连三地离开会议室。
武文雅最后一个出来。
走廊上,夜间灯光幽暗,薛祈年好像刚和坦坦说完话,坦坦慢悠悠、一摇一晃地走了。
薛祈年一直靠在一边的墙上,暂时好像不打算离开。
经过刚才那样的事,他一时半会也不能完全平复下来。
武文雅也是。
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更纠结的是,她昨天竟然说出——“总之,我觉得,真不必只听薛祈年一个人的”这样的话。
且还被他给听到了。
为什么大家都听他的。
不是狗屁官僚主义,也不是因为他太霸道,仗着自己声名最高,而非要让大家都去听他的不可。
因为他有原则,有信仰,骨rou里流着的都是电竞的血。
好像烧着一团火,也像一束光。
曾经可以让武文雅动容,现在也能让每个人都心甘情愿地去臣服。
想了想,武文雅在经过薛祈年面前时停住。
“吃点夜宵吗?”
不知道这算不算主动示弱。
武文雅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因误会而向薛祈年道个歉。
正经地道歉太尴尬,此情此景,好像邀请吃饭比较合适。
薛祈年竟然笑出来。
“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实在太闷了,戴口罩出去溜达了一圈,所以有点晚了
这三天都好长啊!!!感叹
☆、HOPE
吃饭是武文雅提出来的,她却对江洵市的饭店不太熟悉, 尤其不知道这么晚了, 还有哪家在营业。
最后,还是薛祈年给她推荐了一家烤rou店。
薛祈年去后院开车, 让武文雅在基地门口的路边等他。
上大学的时候,薛祈年没有车, 武文雅从来没见他开过, 现在这辆大概是他来Kings之后买的。
别墅区的夜晚很宁静,伫立着等了会儿,薛祈年的车停在武文雅面前, 副驾驶的门正好对着她。
武文雅没多想, 伸手去拉。
却忽然想到什么,她手触电般地收回,准备改去拉后门。
薛祈年见状, 将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 大声冲武文雅说:“我的天哪,我的祖宗, 你就不要这么和我计较了好不好?天这么黑,我一个人在前面开车好害怕的,你陪陪我。”
“……”
武文雅抿了抿嘴, 没和他计较, 最后还是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薛祈年偷偷笑了,被武文雅看个一清二楚。
大学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如今再相见, 算起来也没过太长时间,武文雅觉得,除了发型,薛祈年其实没多大改变。
还是带着点青涩,带着点少年感。看起来永远没个正经,说出来的话频频让人感到语塞。
一路上,武文雅虽然一直沉默着,直视前方,余光却总忍不住扫着某个人。
第一次看某人开车,那双熟悉的、修长而好看的手把在方向盘上,慢条斯理地轻转着把控方向。
第一次坐在某人车里,光线幽暗,空气中浮动着雅致的暗香,车内音响播放着深情的音乐。
武文雅第一次觉得,薛祈年还是有很大变化的,自己也是。随着大学的毕业和更多的经历,不得不增添上几分成熟的气息。
如此一来,好像就更接近自己曾幻想过无数次的未来生活。
但最后,这样的幻想,也是被这个人给打破的。
现在,这个人又Yin差阳错地出现在了自己生活里,让一切变得越来越迷惑和复杂。
想到这,武文雅眸子微微暗淡了些。
没多久,烤rou店到了。
此时是深夜,店里人却不少,薛祈年直接带武文雅去了较为安静的二楼。
虽然是武文雅说请客,但她不知道点什么,对着菜单上五花八门的菜品沉默几秒,就被薛祈年笑着抢去了菜单,由他来点。
菜很快上齐。
扯了些有的没的,待服务生将rou烤好、说了声“请慢用”就离开后,薛祈年笑yinyin地问武文雅:“武小姐怎么突然想请我吃烤rou啊?”
满脸掩饰不住的高兴,完全不像是个刚在基地里生过气、发过火的人。
想了想,武文雅尽力面无表情地说:“就跟你道个歉。”
话出口,闷闷的,好像很别扭。
薛祈年依旧没皮没脸、笑得自然:“道什么歉?”
武文雅酝酿了一下,答:“因为我不信任你的事。当时我和张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