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这一片爱女之心,一定会把他们雷家之事告知镇西侯。到时镇西侯自会过来寻他们。
龙孝又问了些话,接着便离开了。
看着龙孝的背影,雷员外又激动又是担心,现在只能等了!
龙孝出了雷家之后,却又去了剩下的李家,毫无意外的,李家不认识画像里面的女人。
龙孝出了李家之后,等到天黑,又小心谨慎地悄悄摸到了雷家祖坟,挖了那个雷大姑娘的坟,往里一看,果然是衣冠冢,看来雷家没有说谎。
金鳞卫全都松了一口气,也算不负皇命,把任务给完成了。
第二天一早,龙孝就给京城寄去一封信,便快马加鞭地往京城赶去。
金鳞卫的快马在定州城府的街道上一掠而过,扬起阵阵尘埃,路边的百姓们纷纷捂住鼻子,轻轻地骂了几声
街道旁二楼临窗的一个包厢内,梁王收回视线。
彦东兄弟和周先生站在梁王面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彦东道:“总算把三爷的危机解除了。”
“那个雷员外,还真没看错他。”彦西冷哼一声。
梁王魅艳的眸子闪过嘲讽。
商人重利,更何况是一个破破的商人,他正努力的寻求让自己家族再次兴旺的机会。商人想要有好的发展,再官家一定要有人。
镇西侯这样一只大肥羊递到他跟他,他怎么可能不咬一口。
他们先让雷员外上勾,让他心生向往,给他一点希望。他果然跑去找高师爷证实,当得知龙孝所拿名册有自己时,觉得希望越来越大。
后来,龙孝等人一路查找,把名册上一圈人都查找过了,就剩下一个雷家一个李家。
李家没丢过女儿,雷员外就更确定云姨娘一定就是自己失踪了的女儿。
结果,龙啸上门拿出来的画像却不是!
雷员外当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心里面只会越发的不甘心。他那异于常人的表情和反应,又让龙孝和自己的儿子等以为他认得。
个个都一口一个说对他说,她就是!就是!
龙孝等人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诱惑着他,在强烈的渴求和诱惑面前他终于把持不住,怎能不冒认!
“也是万幸,咱们没跟他们碰上。”周先生笑道。
梁王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晶莹剔透的白瓷杯子,“咯”地一声,杯子落到了桌旧上,梁王眸子冷光乍现:“走吧,我们也在回京了!”
彦东三人浑身一凛:“是!”
……
京城——
镇西侯府正热热闹闹地准备着叶棠采的小寿宴。
但叶棠采除了在自己家办小寿宴,还拿出一千两银子,让人在城西搭棚,准备寿宴当天给贫怜之人施粥送饭,会连续三天。
百姓们看着她的举动,无不夸赞的,百姓们便暂停骂葛兰郡主这毒妇了,改夸叶棠采。
大理寺的大牢里,几名狱卒正在那里夸着叶棠采的善举。
不远处被关在大牢里的葛兰郡主满眼都是恨,平王妃也在此处,正给葛兰郡主送吃的。
“那个贱人,装什么善良。”葛兰郡主小脸扭曲。
“好了,不要生气。”平王妃连忙劝慰他,一边把食篮里的东西递给她一边道,“很快,就是他们遭殃的日子。”
葛兰郡主心这才平伏一些,抓起平王妃递过来的一盅参汤就喝:“母妃,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金鳞卫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平王妃拉着葛兰郡主的小手,那一抹上去,只感到骨瘦嶙峋的,平王妃心下一惊,眼睛忍不住一阵酸涩,自己原本美好的女儿,被折磨成了这副模样!心里翻起对叶棠采夫妇涛天的恨意。“等金鳞卫的消息传回来,那就是他们乐极生悲的时候!就是你重见天日的时候!”
王妃揭发了他,
揭发了褚云攀的身世,算是立了大功,只要求一求,就算不能为自己的女儿免罪,也能找个替死鬼,把她换出来
除了大埋寺的大牢,同样期待着金鳞卫回归的还有刑部大牢,差不多被人忘记的姚家!
刑部大牢——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手脚扭曲一张脸看着他带着深深的嘲讽之色。此人正是前段时间因流匪之事被判满门抄斩的姚阳城。
他因为吃了葛兰郡主送去的牵机,所以才变成这副模样。
后来从狱卒口中得知葛兰郡主也下大牢了,姚阳城简直要笑死了,
“嘎嘎嘎——”姚阳城扭曲着身体,怪模怪样地躺在地上,发出一阵阵Yin厉的笑声。
现在先是葛兰郡主,很快,金鳞卫回来后就是褚云攀了!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许是上天听到了他们的心声,在葛兰郡主和姚阳城的希冀期盼之下,带着金鳞卫的密信,就在叶棠采小寿宴当天飞入了皇宫。
正宣帝正倚在床头看奏折,蔡结急急忙忙地奔进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