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在此,不好发作。
惠然端着茶过来,看到几人进来,惠然一怔:“老爷、太太,郡主。”
秦氏和褚伯爷看到惠然便皱起了眉头,秦氏沉着脸:“不是说,你在照看海哥儿吗?怎么在此端茶。”
惠然一噎,“昨晚我瞧了半宿,刚刚乔嬷嬷才接手,我出来手顺手给三nainai倒个茶。”
“你……”秦氏正要发骂,忽然看到这么多人在此,便冷冷地看着叶棠采:“让她们回避下。”
叶棠采小脸微沉:“母亲,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听说我们家里多人得病,所以特意来探望。”
“对啊。”齐敏说,“棠姐儿怀有身孕,咱们都担心她。”
秦氏冷盯了齐敏一眼,听得叶棠采张嘴就是“家里多人得病”,大恼:“你不听我的吧?好好好,好得很,那你的丑事就别怪我了。”
“行啦,有什么事儿改天再说吧。”褚伯爷道,正所谓家丑不得外扬。
“呵,怎么行!”秦氏冷笑。
她正嫌不能好好打叶棠采的脸呢,现在好了,刚好家里来了客人,那就让叶棠采颜面扫地好了。
“父亲,母亲,你们有什么事儿?”叶棠采皱着眉头。
“你竟还跟我装憨。”秦氏恼道:“你问一问你这些外头来的姐妹,瞧什么事儿!”
“当然知道。”齐敏嗤笑,瞪了葛兰郡主一眼,“咱们都是听说了你家病人多啊!先病了个大nainai,再病个小公子,接着两个姨娘和太太……唉,真是晦气!”
说着便蹭一声站起来,看了葛兰郡主一眼,那眼神像什么脏东西一样。
“棠姐儿,我们还是回避吧,没得沾上霉运。”齐敏一脸忌惮和嫌。
袁南莹和上官韵等也是看了葛兰郡主一眼,点头。
秦氏气得理运气儿。
葛兰郡主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掉:“不是我……我没有!我……”说着便伏到褚飞扬肩上哭。
“哎呀,真是亲密。不是说好为先夫守孝三年么?”齐敏惊道。
“不是说被逼着上花轿的么?怎么才不到半个月,就你侬我侬的?”袁南莹一脸无法置信。
葛兰郡主眼前一黑,这段时间她一直不出门,在家里也是秦氏违护着她,都忘了自己该站在怎样的立场了。
她的立场该是被逼嫁的,跟褚飞扬也该有距离感,等过一年半载,自己才一点点地“被打动”。
“挽心……”葛兰郡主连忙一脸惊慌。
挽心连忙上前,扶着她,“郡主是太伤心了……”
“叶氏,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秦氏冷喝一声,“海哥儿明明是被你故意害病的,接着就往外撒播谣言,中伤兰儿。”
叶棠采小脸一沉,“母亲,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未做过这种事。而且,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费姨娘厉叫一声,扭着腰上前,掐着腰,“因为你瞧不得郡主身份地位高,瞧不得大房娶个高门媳,嫡女高家太子,瞧不得大房起来了呗!想打压大房呗。”
一边说着,她恨恨地扫了齐敏和袁南莹一眼,直运气儿。
这二人,都是抛弃过褚从科的女人!现在跟叶棠采都沾亲带故了,费姨娘的怒火瞬间被要爆发了。
“你个——啊!!”
费姨娘还想骂,不想,齐敏已经上前,一个耳光就狠狠扇了过去:“呸,你是什么玩意?一个下人而已,居然敢在我们面前指手划脚。”
秦氏和葛兰郡主见齐敏居然打费姨娘,大怒。虽然她们也瞧不上费姨娘,但此时此刻,费姨娘是代替她们在说话。打狗还得看主人呐,齐敏上手就是一巴掌。
秦氏正想说话,齐敏冷笑一声:“你们褚家大房就是这样的教养和规矩?”
秦氏脸色一变,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回头冷盯费姨娘一眼:“滚下去。”
费姨娘心里满满都是不愤,恨毒地瞪了齐敏一眼,这个下贱的小农女,也不过是泥脚子而已,谁比谁高贵?等着吧,等叶棠采倒霉后,她还能不能嚣张起来。
秦氏冷声道:“虽然费姨娘不该作声,但她说的话一点也没错。就是你干的好事,把海哥儿害病了。”
叶棠采嗤笑:“母亲,就算我是你的儿媳,就算我孝顺,你也不该如此冤枉我啊!外头还有人说郡主克病海哥儿的呢,你为什么不质问她,反而无凭无据地指责我?”
“不是的……我没有克着海哥儿……弟妹,你怎能这样说。”葛兰郡主掉起泪来。
“证据,呵呵呵。”秦氏道,“你的存在就是证据!你早就分家,恨不得跟咱们断绝关系,这个时候偏回家住,还抢着照顾海哥儿。而且,海哥儿一直交到你手里,他却长病不好,你敢说不是你干的事儿?为的,就是说兰儿克亲。还有更恶毒的呢,居然说兰儿下毒手。”
“母亲,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叶棠采瞪大双眼,“我是搬出去住了,但这段时间谁总是要跟我拉关系?上次宫宴,谁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