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如何?”
不等张律师说什么,吕芬就道:“他算命很准的。他算出来我前夫有外遇,结果真的有。”
“……好,程大师要怎么算?”说实话,张律师没有把他们赶出去,还是看在王戬父亲的面子上。
“测字看相都行。”顾希道。
“那就测字吧。”张律师拿出一张纸,用钢笔写了一个赢字,“就这个字,程大师请。”
顾希道:“那测字钱,你得先付钱,先付钱再测字,这是我的规矩。”
张律师心想,自己这么大的律师事务所开着,难道还会赖账吗?“好,不知道要多少?”
顾希道:“一百块。”
“……”张律师心想,对方肯定是不怕自己赖账的。张律师拿出一百块钱,“程大师请。”
顾希看了一下子,然后道:“张律师是个非常重视功名心的人,你是律师,所以这个字就代表着你对官司的执着,甚至为了赢官司,你可以不折手段。”
张律师道:“哪个律师不希望赢官司?就算赢官司用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我从来不犯法。”
顾希笑笑:“我且说着,张律师相信或者不相信都不重要。接下来我来拆字,赢可分为亡口月贝凡,亡为死亡;口为命,不管是人还是动物,有嘴巴的东西肯定有生命,这里只有一个口,说明是一条命;月和日相对,日为阳、月为Yin,又解释为阳为男或者公,Yin为女或者母,所以亡、口、月解释起来,就是一个女性且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顾希顿了一下,“张律师最近有没有碰到跟一个已经死亡的女性有关的命案?当然,以上还不能确定是人,接下来分析贝和凡,贝可以分析为一个人被什么东西压着,或者囚禁着,但是下面没有一横,又说明不是被囚禁,而是这个人可以出来,从字面上来看,人可以从下面出来,什么人可以从下面出来?我的理解是婴儿。”
张律师眼神一沉:“那么这个凡呢?”
顾希道:“凡字不急,咱们想解释一下上面的字,亡口月贝,也就是说,一个性别为女的胎儿死了,人死了,又涉及到律师,说明张律师接了这个官司,张律师又写了赢字,说明这个官司张律师是赢了,对或者不对?”
张律师想否认,但是话出口却是:“对,上个月的事情。那这个凡字呢?程大师,这个凡字又是怎么解释?”
顾希道:“是啊,上面的事情都能解释清楚了,为什么还要多出一个凡字呢?这不是多余的吗?你明明赢了一个官司,但又有个多余的东西存在,这是为什么?”
张律师一愣:“事情并没有结束。”
顾希朝着张律师竖起大拇指:“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对,事情没有结束,所以才有多余的东西存在。”
“那……”
“没有那。”顾希打断他的话,“张律师,我只是个算命的,字已经测好,下面来说说我这个客人的事情。”
顾希这样一说,张律师也就作罢,但是他的心情却七上八下的。这个程大师到底有没有真水平?还是说关于这个案子他事先就知道?可是又不对,他就算事先知道这个案子,又怎么知道自己事先会写这个字?张律师一时之间,心头非常的复杂。他原本是个无神论者,但现在听顾希的分析,似乎被带到沟里了。
叮铃铃……
正当此时,顾希的手机响了,是王戬的来电。
顾希起身:“你们谈,我去接个电话。”
顾希走到外面:“喂?”
“大师,出事了……”王戬在手机那端着急道,“事情是这样的……大师,我要不要把你的电话告诉我爸?”
“没关系,你说吧。”顾希道。
“哎,那我给我爸回电话了。”王戬说着,就结束通话了。
顾希不急着进去,而是在外面等着,果然,还没等两分钟,他的手机又响起了。顾希接了:“你好!”
“你好,请问是程科程大师吗?”手机那边的声音有些苍老,却很有气势。
顾希道:“我是,您是?”
“我叫季付,昨天我在你那里买了一张符咒,你还记得吗?”季老问。
顾希一愣,还以为是王戬他爷爷的朋友呢,结果是老客人:“知道,您老怎么知道我号码的?”他当时也没有留名字,就算去有关部门查也查不到他的电话吧。
季老道:“我问了你朋友家的长辈,那个叫王戬的小伙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您找我,是跟您身上的煞气有关吗?”顾希直接问。当日,他就知道,如果老人用了他的符咒,肯定会再找他。
“是的,事实上我去过你的摊子,但是你人不在,所以才动用了一点关系,还请你不要介意。”季老道。
“我不介意。”顾希道。
“我想跟你谈谈煞气的事情,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方便。这件事非常的重要,如你所料,我的煞气是从别人身上沾染过来的,而对方却是为了国家才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