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外面去不安全。我们只有聚在一起才能避免助手来伤害我们。你好好想想,如果助手手上有另外一把木仓,那么我们能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古姳安静了下来,越是临近复活顾勘的日子,她就越是紧张。她恨不得现在就立刻解除重置,然后插上翅膀飞离这座小岛。半晌,她开口道,“也不是不可以吧,我们有木仓啊。”
陆芸苦笑,把弄着那把木仓,“不瞒你说,我连保险栓怎么搞都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敢开木仓,也不会瞄准,甚至有可能被木仓本身的后坐力伤到。你会吗?”
“我原本就是个普通人,我怎么可能会。”古姳会拿刀杀人,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像这种专业的武器,他还是没有什么能力去动的。
古姳说完这句话,也意识到了陆芸的意思。他们虽然有木仓,但是并不会用,如果真正到了面对助手的时候,可能还是完全被动的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这里是助手的地盘,古姳到这里来过很多次,也只是勉强认得路而已。如果想让她利用这片地形进行战略部署,那还差得远。
陆芸想到了一个事儿,“你知道顾勘的墓碑在哪里嘛?”
古姳正在消沉之中,听到这个问题,有气无力地回答,“知道。你们应该是看到了外面的那个墓碑吧,那个是假的,一个障眼法而已。顾勘的尸体被助手藏起来了,现在还保存的好好的,跟刚刚死去一样。”
陆芸道,“那你能带我去吗?”
“可以是可以。”古姳道,“可是我现在只想赶紧解除重置,然后回家……”
她到这会儿倒是很坦诚,没有撒谎隐瞒心中的欲.望。陆芸也很能理解,只是道,“你只需要大致告诉我们在哪里就好。明天早上我们送你到外面去,你解除重置,然后我们再去找顾勘。但是如果你没能解除重置,我们恐怕就得一起了。”
牛仔裤古姳相比较黑裙子古姳而言,是一个更加果断的人,她占据了古姳性格利落直白的那一面,所以被古姳分配着做杀人的脏活累活。但是这也意味着这个阶段的她心眼稍微少一些,做事也比较凭感觉。因此陆芸这么一说,她就答应了,“好。”
陆芸和古姳商量好了之后,陆芸便将睡袋铺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耿子天忽然悄悄地走了过来,贴在陆芸身边,“喂,你真的要相信她吗?”
“相信她不好吗?”陆芸问道。
耿子天沉yin了一会儿道,“我只是感觉她能杀了你我,证明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
“哦,是吗?”陆芸道,“我知道,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不用担心。”
听着她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语气,耿子天稍微有些急了,他道,“和古姳一起行动,睡觉,这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风险,你懂吗?”
陆芸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她心平气和地问道,“既然你这么说的话,你有什么高见吗?”
耿子天看了一眼狼崽,然后道,“我觉得得把她看起来,或者我们现在把她甩掉。你过会儿就直接问出她顾勘墓碑的位置,然后让她一个人出去不就完了吗,我们为什么要和她一块儿过夜啊。”
陆芸摸了摸自己的手背,然后又捏了捏狼崽的脖子,手法娴熟地伺候着这位狼主子。她对耿子天有很多怀疑,但是嘴上却一点都没说,反而做出认真探讨的样子,问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现在要是分开,就是少了一个战斗力,到时候助手追上来了该怎么办?”
“追上来就让他追上来呗,我们又不怕。”耿子天道,“这不是还有,狼大哥呢么。”
陆芸笑,“你想让它用rou身去挡子弹啊,你怎么这么能耐呢。”
耿子天一时语塞,随后道,“那我就得跟你说个事儿了,其实我会用木仓。”
“哦?”陆芸掀起眼皮,饶有兴趣地道,“你会用?在哪里学的?你不也就是个普通人吗,怎么连这种东西都会?”
耿子天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道,“你别用这种讽刺的语气说嘛,我只是闲暇时间学过一点,和朋友去打过猎而已。不信的话,你现在把枪给我,我打给你看?”
陆芸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把枪给你,你要是坏人怎么办?我可是记得,咱们之间的关系也未必有多铁吧?”
“那怎么能这么说呢。”耿子天盯着陆芸手里的枪,眼睛几乎是在冒着Jing光,他轻轻地敲了敲手指,看起来略微有些着急,“我现在已经彻底归顺了,就是你最忠诚的小弟,我这么说你要是还不信的话,我就真的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忠诚了。”
“哦。”陆芸冷笑道,“可是我不稀罕你的忠诚。如果说你真的完全归顺了的话,为什么又要来质疑我的计划?”
她表现得太过刀枪不入,似乎没有任何的突破口,让耿子天有些着急,男人死死地咬着嘴皮,眼睛微微瞪大,开口道,“陆芸,我只是想要帮你。”
“耿子天……”陆芸将狼崽放在了肩膀上,拿着枪微微抬了起来,最终